之前慕課進和王政委他們還打賭,你到底多長時間能追上小夏呢!
這倆人一個賭5年,一個賭三年,沒想到你速度這麼快!”
陸定遠原本還挺開心,結果聽到白團長這樣的話臉頓時就黑了。
那兩個該死的東西,居然在他背後用這種事兒賭博!
陸定遠麵無表情的道:“這倆人應該慶幸,先知道這個消息的人是我。
如果換成夏黎,她絕對能把他倆賭博這件事兒懟到柳師長麵前,並讓柳師長好好處罰他們倆。”
軍人一向是不許賭博的。
這是紀律。
可是私底下,好些人都會打打牌,玩玩麻將,這種口頭上的賭博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但這事兒一旦被懟出去,後果將會極其嚴重。
白團長聽到陸定遠這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還真彆說,如果讓夏黎那小丫頭聽到,這倆人說不定真的得進小黑屋待幾天。
白團長將手裡的紙又細細的疊了回去,遞給陸定遠,眼神愉悅,語氣卻有些無奈。
“整個兵團有幾個夏黎?
我已經不是你的團長了,這戀愛報告你不應該交給我,而是應該直接交給你的上級……”
白團長這話說到一半,有點說不下去了。
因為他發現,陸定遠平時一向下壓的嘴角,此時微微上揚,是那種比ak還難壓的程度。
白團長:……
到了這時候,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小子就是故意跑他這兒來顯擺的!
大清早的跑到家屬院,說不定一會兒還會接著夏黎去上班,這哪是忘記他是他的上級,把報告交到他手裡的?
他分明是來大院宣誓主權的!
說不定除了他這兒,一會兒還得跑到王政委和慕課進那邊顯擺。
那兩人平時消息都很靈通,如果讓慕課進知道他們兩個談了對象,怕是不用多長時間,整個大院就都知道了。
白團長頓時笑了,伸手虛點著陸定遠,沒好氣的道:“臭小子,心真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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