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心裡再生氣,可柳師長對夏黎這個小輩還是有幾分愛財之心的。
他冷冰冰的道:“讓他進來吧。”
夏黎近來麵對柳師長的冷臉,絲毫沒有對剛剛和柳師長大呼小叫的尷尬,她樂嗬嗬的扯起嘴角,看著即便瞪著他也一直在澆花的柳師長,語氣十分熟練的來了一句。
“師長,澆花呢?
君子蘭不能澆太多的水,容易爛根子。”
這老頭瞪著她,澆水澆了足足有二十幾秒了,再這麼下去,這花怕是得被他澆死。
柳師長:……
柳師長冷著一張臉,把手裡的澆花壺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
沒好氣的道:“我還管花呢,我都快被你氣死了!
剛剛不是摔門走了嗎?現在怎麼又回來了?臉皮可真厚!”
夏黎覺得這老頭說的對。
她臉皮確實厚。
不過她怕把自己“臉皮厚”這個事實說出來,能直接把老柳頭給氣死。
於是十分好心的來了一句,“也還行?”
柳師長:……
柳師長看到夏黎這痞了吧唧的小混混模樣,瞬間就不耐煩了。
這也就是個頂著軍人皮的科研人員,這要是真的是他手底下的兵,他絕對要把她訓得懷疑人生,哪能留著她一天天的就知道氣他?
“有什麼話趕緊說,說完趕緊滾!
彆讓我看見你,看見你就煩!”
夏黎心說,那你都罵我了,我可得讓你多看我一會兒。
心裡暗搓搓的吐槽,麵上卻是一副大義凜然的嚴肅模樣。
“我這次過來,是談中東戰爭的事兒的。”
柳師長看到夏黎這不但不尷尬,反而還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彈的又是當下世界上最熱門的話題,立刻也恢複了平時的神態。
“你想說什麼?”
想了想,柳師長又補充了一句。
“咱們的饕餮號絕對不會開到那麼遠進行海戰的,咱國家窮,沒有那麼多錢。
要是你想說的是這句話,那咱接下來的話就免了吧。”
夏黎:……為什麼她提起戰爭,這老頭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她要上戰場?
她哪裡有那麼暴力?
“柳江風同誌,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那語氣鏗鏘有力,就好像發誓要入黨一樣。
可柳師長麵對她“誠意滿滿”的笑容,心反而提的更高了。
這家夥真的不會報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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