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那些鴛鴦和大雁在喜歡上伴侶之前,因為討厭後來和他們成為伴侶的鴛鴦和大雁,就和其他的鴛鴦和大雁在背後說過伴侶的壞話呢?
旁敲側擊的說可能是緣分未到,這並不是什麼太大的事兒,彆的鴛鴦和大雁應該也不會太往心裡去吧。
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就說了一些有可能伴侶鴛鴦或者是大雁,其實是和他說了壞話的鴛鴦或大雁是好朋友,而鴛鴦和大雁心裡還覺得有點對不起彆的鴛鴦和大雁,畢竟身為彆的鴛鴦或大雁從小一個窩裡長大的親兄弟,卻和彆的鴛鴦霍大雁的好朋友在一塊,這麼乾有點不地道。
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大一堆,最終在信件的倒數第2行,表示:大家都結婚了,他也覺得自己該成家了。
而在信件的最後一行,它采用最簡短的話語,輕描淡寫的寫出了他這一整封信最重要的目的:我和陳真真會在這個月的27號結婚,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希望你和陸定遠可以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夏黎:……
所以這一封信,實際上是李慶楠給她發來的結婚請柬。
寫了24頁紙的廢話,最終有用的部分就僅僅隻是信末尾的最後一句?
李慶楠沒救了。
陸定遠一掃夏黎手裡的那封,格外具有代表性厚度的信,就知道寫信的人到底是誰。
畢竟這位曾經在戰場上給夏黎寫的信,和他寫的成了鮮明的對比。
最後還讓他寫了一封結婚後他還一直被夏黎嘲笑的信,這才逼迫的夏黎因為太過於惡心,不得不回信罵他。
也不知道這封信裡,到底又有多少廢話,能讓他寫出來那麼一厚遝,還讓夏黎的臉色變得這麼古怪。
他有些好奇的詢問:“李慶楠信上說了什麼?”
夏黎:“他要和陳真真結婚了,讓咱倆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陸定遠:……
陸定遠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和誰?”
陸定遠想起陳真真那脾氣,以及他在追求夏黎時插足進他們兩個之間,瘋狂搗亂,恨不得把夏黎身邊所有的男人都擠走的炸毛,恨不得全天下她跟夏黎第一好模樣,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
身為夏黎關係最好的發小之中的一員,李慶楠不應該是她排擠的對象之一嗎?
總不能受傷的隻有他。
夏黎也沉默了兩秒:“陳真真。
他說他和陳真真是歡喜冤家,還把他倆比作成大雁和鴛鴦,並把我代指成了彆的大雁和鴛鴦。
通篇都在表述大雁和鴛鴦的群居關係,和生活習性問題,以及離窩後是否還會維持兄弟姐妹關係,又或者是和其他大雁和鴛鴦建立關係以後,同一窩出來的大雁或鴛鴦,對兄弟姐妹們建立了另外一場新的伴侶關係後,會有什麼影響。”
陸定遠:……
這麼多年過去了,哪怕夏黎那不走尋常路的思維,他都覺得自己已經摸到了一定的脈絡。
可是李慶楠的想法,還是一如既往的天馬行空到讓他根本跟不上。
這家夥腦子裡麵,一天天的到底都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