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婚宴的眾人見到新郎、新娘,外加一個原定端盆花童,渾身是灰,臉上也有傷口的走上講台全都有點懵。
這啥情況啊?
聽說人被劫走了,現在看樣子是安全回來了,可這安全回來了,就算想結婚,起碼也得換身衣裳吧?
就這麼跟土堆裡剛打完滾回來的小土狗一樣的上了講台,還開始宣誓是個什麼鬼?
而且證婚人不是說是東北軍區這邊的老師長嗎?怎麼換成了端盆的花童?
這也有點太潦草了吧!?
夏黎、李慶楠和陳真真三個人,在某種意義上而言,都是內核十分強大的人。
其內核強大著重表現為臉皮厚,根本不怕彆人多看,也不覺得自己這一身狼狽有多丟人。
尤其是夏黎這個臉皮最厚的,被彆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著眼皮都沒眨一下。
拿著紅寶書站在講台的C位上,沒有第一時間開始讓兩人進行宣誓,而是一臉正氣的麵向下方眾人,張嘴開始叭叭叭。
“今天我作為李慶男同誌與陳珍珍同誌結婚的證婚人,要替國家、替組織、替黨、替人民,感謝這兩位不畏艱險、不怕困苦的優秀黨員,在今日上午,為保護人民群眾的生命及財產安全作出的極大貢獻!
……”
身為腦回路都差不多的好朋友,夏黎可太知道李慶楠和陳真真想要些什麼了。
尤其是這兩人穿著這麼狼狽的一身過來結婚,不是為了顯擺的還能為了什麼?
她用整個南島兵團最厲害的口才,叭叭叭的就開始訴說今天上午所發生的艱難險阻,以及今天新郎新娘都做了什麼豐功偉績。
並用各種公式,用真實的數據量化他們今日為國家挽回了多少損失,保護了多少人民群眾的生命以及群眾的財產安全。
如果他們今日所做之事不成功,會給東北乃至華夏這邊造成多大的悲慘後果。
除了一些涉及到特務的事兒不能往外說,夏黎靠著自己那張好口才把故事講得抑揚頓挫,且極具煽動性。
李慶楠和陳真真聽著夏黎說的那些話,覺得是自己乾的,但好像自己也沒那麼突出。
不過發小好像是在誇他們,那他們應該好好驕傲一下。
拋去那些形容詞和聽不懂的數據,說的可不就是他們嗎?
兩人越聽越驕傲,挺起小胸脯,臉蛋紅撲撲,一副鬥誌昂揚,時下最佳青年的模樣。
台上三個人一個人站在那往死裡吹,兩個人一臉驕傲的抬頭挺胸,一看就是受表彰時感到驕傲的模樣。
台下眾人聽數據和公式聽得一臉懵,滿腦袋都是:臥槽!好厲害!臥槽!聽不懂!但臥槽!一聽就好厲害!!
哪怕他們覺得夏黎所說李慶楠他倆乾的那些事跡有些太過於驚心動魄,甚至神乎其神,理智告訴他們,這些事不太像是真的。
可看到台上納塞人沒有一個感覺心虛,又或者是慚愧的模樣,又覺得他們說的應該都是真話。
夏黎口乾舌燥的叭叭完一通,剛一停下,下麵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
“嘩啦啦啦”的掌聲格外熱烈。
有人大聲喊:“好!”
“不愧是咱們當兵的,無論男兵、女兵都是好樣的!”
“慶楠!真給你們家老李家爭臉!”
“你們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新郎和新娘,天造地設的一對!!!”
……
眾人的叫好聲此起彼伏,夏黎把李慶楠夫妻倆的事跡講完之後,便深藏功與名。
微微向後退了一步,道:“現在,有請新郎、新娘在主席像下宣誓,為彼此宣告一生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