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出來時看到的就是王家的一個十幾歲男孩子將王老大媳婦兒擋在身後,一臉警惕的看著夏大嫂。
夏大嫂捂著嘴哭。
王老大媳婦兒一臉祈求地看向夏大嫂。
“我知道這事兒是我們家老大做的有些過頭。
但你也是當媽媽的,你看看我家裡的這些孩子,王家三個男人現在就隻剩下我們家老大一個了,求求你行行好,把家裡唯一的支柱留給我們。
讓我見一見趙愛香同誌,或者是陸副師長,哪怕是夏師長也行啊!”
夏黎:……?這話怎麼聽著,像是我們家把你們家男人都宰了似的呢?
夏黎聽到他這求情的話,腦袋裡麵頓時露出好幾個問號。
不是,你在那求情有優次級也就算了,你把我排在最後一名算是什麼鬼?
夏黎也不是個慣著人的人,這麼想的也就直接這麼正麵硬剛了。
她雙手插兜大步走向院子門,語氣涼颼颼的陰陽怪氣:“怎麼著,你這求情求到彆人家門上來,還有的挑呢?”
陸定遠:……他媳婦兒這著眼點是不是有點歪?
王老大媳婦和王老二媳婦見到夏黎夫妻倆出來,心中頓時大喜。
哪怕知道夏黎這女人不好惹,但現在他們也是真沒彆的辦法了。
家裡的男人相繼死去,現在老大/大哥是家裡唯一的男人,可不能再出點什麼事了。
不然他們這一家子要怎麼辦!?
王老大媳婦兒神情一暗,露出一個淒淒慘慘戚戚的表情,眼裡含著一汪淚水,張口就想求情。
可還沒等她情緒醞釀到頂峰開口,夏黎就一句話把她所有想說的話都頂了回去。
“我勸你這嘴還是彆張了吧。
你因為孩子來求情,也得想想你自家男人乾了什麼事兒。
彆人家的父母有沒有那大人大量我不管,欺負到我們家孩子頭上,我沒把你們這些人一起送進去都是我心慈手軟。
我奉勸你們現在趕快回家縮著脖子過日子,不要提醒我你們的存在,不然我手黑的程度不比王家三個兄弟差。
哦,對了。”
夏黎露出一個比街邊流氓調戲良家婦女時還不懷好意的表情,興致盎然的看向臉色已經有些發青的王老大媳婦:“你們王家人不來,我倒是把你們給忘了。
既然來了,就都彆白來。
等回頭我就讓人查查王家人這些年賺到的錢有沒有見不得光的。
但凡花在你們身上的,就全都給我吐出來。
憑什麼你們榨取民脂民膏就能過上好日子,人家埋頭種地不乾一點壞事的老百姓就得過得苦兮兮,連飯都吃不起?
過來明著道,實則歉道德綁架找存在感是吧!?
既然那麼心懷歉意,也彆光嘴上說說,來點實際的。”
彆人家孩子受欺負了,但沒受到實質傷害,輕飄飄的放過那是人家的豁達。
在她這,不脫半層皮已經是她心慈手軟。
這還跑到她前麵亂晃,是生怕她把他們給忘了是吧?
想要參與感,這不就來了嗎?
王家幾個能聽得懂人話的大人,此時臉上的表情一陣青一陣白,看向夏黎的神情極致扭曲。
夏黎可不管他們怎麼想的,抬手拍了拍,視線看向遠方走過來巡邏的人。
“唉,你們這些當警衛的都乾啥呢?門口執勤的,說讓人進來就讓人進來?
這都快“逼良為娼”打上門來了,你們看到這人都不攔?
家屬院這邊安保係統這塊不太行啊,人進來都不做背調?是不是非得有人在家屬院這邊被刺殺了才能反應過來?”
剛換班巡邏過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夏黎數落了一頓的巡邏兵:……
周圍圍觀的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