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點點頭,指了指樹林裡:“那邊還有好多殘留下來的槍支,要不您找人都撿回去吧,我看型號還挺新的,至少比咱們的強。”
林子裡麵起碼有好幾百管槍,屍體上甚至還有其他的各種武器,於副軍長手底下的這些兵說不眼饞是不可能的。
可原本哪個隊伍打下來的戰利品就應該屬於哪個隊伍,樹林裡那波人被夏黎他們壓著打,於副軍長這波人都屬於被救的一方,自然沒臉去撿那些戰利品。
可現在聽到夏黎自己不想要,讓他們去撿,於副軍長手底下的人頓時雀躍不已。
於副軍長知道以夏黎的身份,夏黎這群人不缺武器,也沒跟她客氣,笑嗬嗬地感激道:“那我就替手底下的這些兄弟謝謝小夏同誌了!”
說著,他對手底下的人一招手,“還不快過來謝小夏同誌!”
“謝謝夏同誌!!!”
一眾受了傷,剛剛包紮完成的士兵,一個個笑得十分陽光燦爛的對夏黎致謝。
然後根本顧不上身上有傷,紛紛和過年了一樣,興高采烈的去林子裡揀武器。
不是非要在戰場上當兵的才看重武器,華夏如今物資緊缺,現役軍人手裡麵的武器也都不是什麼好武器,卡膛、噴臉這些都是時常會發生的小問題。
能換好槍,誰願意用不好的槍?
夏黎他們這一行人帶著一堆戰利品去找陸定遠,主打的就是一個出門都彆白來。
於副軍長一行押運物資車的某輛車內。
一名小戰士抱著手裡的米式衝鋒槍,手小心翼翼的在槍身上撫摸,眼神看著槍像是看著自己的愛人。
他語氣有些輕快的對身旁正在開車的同伴道:“咱部隊裡都傳夏師長是個母老虎,陸副師長被管的死死的,比咱們任軍長還耙耳朵,日子過得可憐的緊。
可我覺得其實母老虎也挺好的,人家有本事,能文能武。
指不定人家陸副師長心裡樂嗬著呢,就部隊裡的那些人酸唧唧,覺得人家日子過得不好。
這要是誰能時不時的給我換一把槍,還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厲害武器,我也想要娶個這樣的母老虎。”
開車的同伴:……話糙理不糙,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
“人家那叫巾幗不讓須眉。”
抱著槍的小戰士嘴角咧到耳朵根,抱著槍笑的特彆滿足。
“也不知道夏同誌研究出來的那些武器,什麼時候能給咱們戰場上用。
我看那小飛機在天上嗡嗡飛,還會扔炸彈,還有後來的那個嗆人還能讓人頭暈哭泣的手榴彈,看著也都挺新奇,好想試一試。”
司機小戰士:“夏師長他們那邊研究出來的武器應該就是給戰場上用的,之前不是還弄出來個殲滅炮嗎?
還有其他科研人員弄出來的各種武器看著也挺好用的的,估計那研究所就是研究武器的吧?”
抱著槍的小戰士:“那我還真挺期待能有用上那些武器的一天的。
真希望科研院那邊能儘快研究出來厲害的武器,讓彆人都不敢再欺負咱們。
華夏再也沒有戰爭,邊境也不再受煩擾,咱們都能平平安安的過日子。”
這次開車的小戰士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同樣有一些希冀的回答。
“會有那麼一天的。”
於副軍長手底下的人“賺的盆滿缽滿”,一個個的開心的不得了,並對“母老虎類型”的媳婦有了新的定義。
而另外一邊,夏黎坐上車以後就沒再說話,整個車裡麵都十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