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定遠甚至沒去管這種抽調兵力的行為,事後會不會被有些人安上一個擅離職守的帽子,就帶著人著急忙慌的去救人了。
而另外一邊。
離於副軍長被劫持走,已經過去了30多分鐘,將近40分鐘。
西南邊防某不知名的廢棄礦場內。
“噠噠噠噠!”
“砰!砰!砰!”
“站住!彆跑!”
“該死的,這女人為什麼這麼能跑!?咱們這麼多人,居然圍追堵截都抓不到她!!!”
“彆再考慮那些沒有用的問題了,小心點附近,彆等他再突然竄出來對咱們進行偷襲!
也看著點周圍的牆和地麵,他會設陷阱!
這該死的華夏女人實在是太狡猾了!
我們必須要儘快找到他們,將他們全部弄死,完成任務!!!”
礦道與廠子內部到處都是跑來跑去的“覆麵係襲擊者”。
夏黎這個路盲單手拎著腳崴了跑不太快的於副軍長,在破舊的礦場裡一路狂奔。
時不時的和那些襲擊者來個巧遇,對他們放兩個冷槍,然後轉身就跑。
其實夏黎自己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如今這個地步。
大概20多分鐘前,身為整個營救小隊裡跑步速度最快之人的她,從敵人的車隊裡營救出了肩膀和腰部分彆受了槍傷,麵色蒼白已經昏迷的於副軍長。
一回頭,整個人都有點懵。
跟著她來的那些警衛員,早就不知道被她甩到哪去了,想要找人帶路都找不到人。
她隻能拎著昏迷不醒的於副軍長,被車隊攆著一路躲避一路狂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往哪跑,隻按照太陽的方向,猜測自己應該是往華夏這邊走的。
本就不認識什麼路,對方的武器又過於精良,還有車。
這麼多人一起,大晴天也不方便製造出來什麼雷暴,弄個晴天霹靂把這些人全都劈死。
這種情況下,夏黎隻能拎著醒來後,因為她跑的過於荒僻,也不知道這是哪兒的於副軍長一個勁兒的跑。
跑來跑去,她就跑進了一個不知名的廢棄礦廠。
當時夏黎一邊被那些人追著,一邊在礦場裡麵一路狂奔,腦子裡麵想的卻是三番五次讓人攆,攆進的全都是礦場,她和礦場簡直太有緣分了。
要不等改革開放以後她自己也包一個礦場,全了這份讓人糟心的緣分?
八零、九零年最有錢的可就是那些煤老板。
至於敵人覺得她時不時的偷襲,那隻能說全都是誤會。
天地良心,但凡她認識路,或者能從這該死的礦場裡走出去,她也不至於一次又一次的跟那些襲擊者們“偶遇”,為了不讓神出鬼沒的襲擊者對她窮追不舍下點絆子。
於副軍長起初被下令拎著領子,後來領子拎開線了,被改拎褲腰帶,現在他整個人折疊著被夏黎拎在半空,雙腿不得不一直勾著離地,姿勢難受到不行。
怕引起敵人的注意力,這一路上他都不敢說話。
夏黎跑到一條比較狹窄的礦洞,看到前麵有兩條通道,其中一條通道有風,應該是能通向外麵。
她乾脆把人往地上一放,掏出地圖本寫寫畫畫。
之後在兩邊牆角地上都插上一根不太顯眼的小木棍,從兜裡掏出一個帶拉環的手榴彈。
又從另外一個兜裡裝模作樣的掏出來一根魚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