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雖然是從末世穿越到60年代,卻是經曆過末世的第1代人。
她曾經在那個強大無比的華夏生活過,知道華夏當時有多麼富強,老百姓們的自由程度有多高。
人人吃的飽飯,經濟發達,如今一個難求的暖水瓶已經被淘汰,隻要付出一兩塊錢的租金,商場限量的自行車放在街上大夥隨便騎,街上根本看不到幾輛的小汽車,在那會兒也基本上普及,大夥出門時會因為小汽車的擁堵而罵罵咧咧。
雖然某些職場上依舊對女性有歧視,可女性已經不像現在一樣拘泥於圍著鍋台轉,出什麼事兒都是一句“你一個女人……”就把所有的苦難都壓下去,覺得苦難是自己命不好,女人不如男人,受難就理所應當,她們也可以在自己的領域裡發光發熱。
孩子們不像現在從小就要幫家裡辛辛苦苦的做活,每天吃不飽穿不暖,他們每天在舒適又保暖的被子裡起床,吃得飽飽的,再去明亮又現代化的學校裡上學。
那會兒衣服上的補丁已經不再是貧窮的象征,而是彰顯自我風格的“破爛美學”,甚至搬入某大牌的櫥窗當中,作為全球限量款,價格高達26萬華夏幣。
老百姓不會因為外國人的壓榨,科技和經濟水平落後,把日子過得緊巴巴苦兮兮。
去國外也不會像現如今這樣,被明目張膽的歧視,遭遇彆人的白眼。
其實最開始看到這些可憐的女人和孩子的時候,夏黎心裡雖然生氣,又覺得無語,可是感觸卻並不大。
這世界上苦命的人太多了,她還不至為此而悲春傷秋。
最讓她觸動的是昂山的那句:“她們全部來自附近比較貧窮的國家,被他們抓走圈養在山裡。
像毛子國、米國那種強大的國家的人,他們根本就不敢抓。”
人在弱小的時候真的做什麼都是錯,哪怕報仇是正義的,也會被標上一個“不自量力”的標簽,好像受到苦難就是理所應當似的。
就像那些人一樣,在沒有她這個強大的人在前麵頂鍋的情況下,他們也什麼都做不到。
因為沒有人能為他們申冤。
可恨嗎?
確實挺可恨的。
但也同樣可悲。
她不想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也不想哪一天他的孩子成為這樣的環境下的受害者,突然有一天遭遇迫害,不得不引頸就戮。
陸定遠能感覺到夏黎情緒的低沉,他半環過夏黎的肩膀,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似是安撫。
“華夏會強大起來,我們都在為之努力。
也許有一天,華夏也會立於這世界之上,成為任何國家不敢欺壓的大國,也沒有人敢欺負咱們的老百姓。”
“話說到這裡就可以了。”
不等陸定遠把話說完,夏黎站直身體,麵無表情的捂住陸定遠的嘴,另一隻手一本正經的拍了拍他的胳膊,“再往下說,我可能就不愛聽了。”
安慰的話說的差不多,他接下來的話,800的是讓她建設他的白月光,順便給她打點雞血。
大家雖然不是老夫老妻,但都認識10多年,他這破套路,她可太了解了。
瘋狂讓媳婦兒奶白月光的渣男,這全世界估計也就這麼一個。
陸定遠:……
陸定遠直接被夏黎這反應給逗笑了,見她又恢複精神,倒是也沒巴巴的湊上去說些她不愛聽的。
臉上帶上幾分笑意,抬手揉了揉夏黎的頭發,語氣打趣的道:“我們家黎黎越來越善良,都知道幫助有困難的人了。
就算咱們離開,那些人有一技之長,應該也能過得很好。”
夏黎被陸定遠的那句“黎黎”的稱呼惡心的打了個哆嗦,覺得這狗東西是在故意惡心她。
但陸定遠能說出這話,還是太不了解她。
夏黎眼神古怪的看著陸定遠,“那當然是要讓她們學會一技之長了。
緬國軍隊幫著角雕一起對付咱們,到現在為止還對咱們圍追堵截根本沒有死心。
等咱們走了讓他們安安心心的待著,那多對不起他們?
還有那些買賣人口,販毒的家夥,大家都彆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