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這幾天被夏黎忽悠的極其亢奮,和進了傳銷組織被洗腦過一樣,每天都想著怎麼報複傷害他們的人,又怎麼救出那些和他們有著同樣悲慘遭遇的姐妹,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找到他們的孩子。
從最開始戰戰兢兢生怕一下就嘎巴死那,小心翼翼的乾活,變成現如今的依舊戰戰兢兢生怕一下就嘎巴死那,小心翼翼卻滿懷希冀找到自家孩子,私下裡偷偷籌謀如果夏黎放過他們,他們之後要怎麼用這幾天學會的知識營救那些同盟的乾活。
趙懷成和何軍一起往車上搬他們今晚上要用到的武器。
趙懷成回頭瞅了眼那些明明瘦弱到不行,看起來有點死了的女人們,眼睛裡卻帶著詭異且偏執但深信希望的光,默默收回視線,回頭繼續乾活。
小聲對何軍道:“那女人不適合當兵,就應該把她扔去組織部或者黨校,最好的地方是扔到監獄也行。
除了死罪,組織量刑最高三個月就行,保準出來的都是激進的社會主義建設者。
屈才了。
以前你們當警衛員的時候,她也這麼能忽悠?”
就這洗腦的水平,幾天時間而已,把那些迷茫的女人都說服成激進分子,怕不是他們一走,這些女人就能先跟人販子杠上,接著一起杠緬國軍方。
就她這嘴皮子要是早對警衛員下手,最早跟她的何軍和車熊美不至於現在還保持正常三觀。
這倆都不是什麼對自己人意誌堅定的人。
何軍聽到趙懷成這明戳戳的指責夏黎能忽悠的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我感覺你還是對咱們師長有所偏見,咱們師長這人其實特彆護短,對自己人一直挺好的。
我雖然沒跟咱們師長一起上過戰場,但聽趙哥說過,咱師長靠嘴皮子在越國拉起了個好幾萬人的當地隊伍,後來人家越國政府怕了,連著好幾封信催促咱們組織把咱師長調走,這事才算解決。
聽說那邊給咱師長的神女廟都蓋完了。
趙哥他們現在已經下團隊,聽說工作乾的都挺好,而且咱們惹上麻煩的時候,咱們師長不也一直幫咱扛著?
他對咱們一直挺尊重的,不會對咱們做那種事兒。
你這話可彆讓咱師長聽見,不然小心她又薅你頭發。”
趙懷成:……神女廟都蓋完了是個什麼鬼?
而且你這是承認了她那張嘴特彆能忽悠人,還特彆擅長給人洗腦這件事兒了是吧?
再說了,你就沒發現,你身為一個警衛員,現在都跑來緬國跟她一起打擊報複毒販了,本身就是被他洗腦造成的結果嗎?
再說他們這些當警衛員的,除了他最開始在來的路上不小心掉了外國打火機,身上可能有點兒問題,算是被夏黎要過來以後逃脫的責任。
其實你們幾個人犯的事兒,不全都是因為她犯的?
護短是護短了,但短也都是她給的啊!
趙懷成陰鷙的眸子無語的看了一眼,一臉信誓旦旦,根本沒發現事情嚴重性的何軍,默默的收回視線。
挺好,至少沒反應過來自己被坑,能讓人活得快樂。
“走走走!出發了!”
夏黎從山洞裡大步走出來,朝著車隊的方向喊了一聲。
看到趙懷成和何軍倆在那兒站著嘮嗑兒,皺著眉喊了一聲:“你倆在這兒站著嘮什麼嗑呢?
快點兒的,要走了!”
何軍和趙懷成兩人快速把車旁邊的武器搬上車,並立即上車。
一小隊車隊由對講接收到山腳下的兄弟們“安全”的通知,就這麼悄悄地從山洞附近開了出去。
目前角雕手底下明麵的寨子就隻剩下兩個,極其的好找。
夏黎他們沒一會兒工夫,就找到了其中的一個寨子。
遠遠的,他們就看到遠處的寨子“非比尋常”,被白色填滿。
不是像前幾天一樣,單純的在最高建築物上插著一支白旗,而是在寨子外麵的柵欄,以及建築物上掛滿了白布。
“舉白旗投降”得特彆徹底,遠遠看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舉行什麼“國喪”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