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piu~”
“piu~”
“嘩啦啦啦!”
幾聲狙擊槍響從四麵八方傳來,伴隨著玻璃碎裂的聲音。
後車頓時傳來爆胎的聲響。
而夏黎他們這輛車內,車窗被擊破,接連射進來好幾發子彈,全都打在夏建國身後的椅背上。
如果不是夏黎剛才因為爆炸,緊緊把小海獺和夏建國按在座椅上護在身下,狙擊彈射進來的角度和位置恐怕會直接擊穿她的太陽穴。
然而,他們車窗上貼的是單向膜,外麵根本看不見內部的狀況。
看到子彈落點的位置,車裡眾人哪怕再難受,臉色也都瞬間陰沉得可怕。
陸定遠、夏大寶還有何軍強忍著不適,立刻就想下車去尋找狙擊手的位置。
頂樓有他們自己的狙擊手,敵人的狙擊手都在樓裡,隻要敵人的狙擊手開槍,他們就能找到對方藏匿的位置。
夏黎冷聲道:“等等!現在下去就是送死!
那些狙擊手不清楚我們這邊的情況,外麵玻璃碎了,應該是我們的狙擊手找到了他們位置後交火。
現在雙方僵持著,他們一時半會兒應該也不敢靠近。油箱位置我已經做了防護,我們的車不會爆炸,他們最多打爆輪胎。
先解決頭暈的問題。”
眼下最緊要的不是後車爆胎,也不是那顆角度和位置恰好能射穿她頭顱的狙擊彈,更不是冒著生命危險出去解決狙擊手、盤問次聲波儀器的下落,而是這幾輛車裡被次聲波乾擾、幾乎無法正常行動的人。
次聲波本身就會影響人的行動能力,還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陸定遠他們此刻下車必然麵臨極大危險。
不先解決次聲波的問題,恐怕除了她能帶走的人之外,其他人都得交待在這裡。
夏黎強忍著惡心,迅速從車裡翻出一個步話機,又從座椅後背掏出一個圓形玻璃罐頭瓶,同時極快地從前座下方抽出工具箱。
她先擰開罐頭瓶,把裡麵剩下的黃桃連汁一起倒進嘴裡,再用劃刀迅速在瓶身偏底部位置劃了一道線。
手如刀落,對著罐頭瓶輕輕一擊。
瓶子應聲裂成兩半。
她爭分奪秒地從工具箱裡取出一支粉筆,用步話機的揚聲器部位在罐頭瓶圓底的約八分之一到六分之一區域內前後移動。
找到聲音最響的位置,用粉筆在那裡畫了一個“x”。
夏黎剪下一塊比罐頭瓶口徑稍大的圓形硬紙板作為頂蓋,用橡皮筋固定。
再在頂蓋中央用剪刀剪出一個讓步話機揚聲器能緊緊卡入的槽口。
將步話機插進做好的罐頭瓶裡,確保揚聲器正對瓶底,並對準剛才用粉筆畫“x”的位置。
完成這些後,夏黎用黑膠布把步話機和罐頭瓶纏在一起,確保結構穩固。
她又迅速做出了一個同樣的裝置。
夏黎把其中一個遞給全車除她以外體能和反應最好的陸定遠,語氣冷靜地說道:“拿著這個下車,圍著我們車隊跑一圈。
一邊跑一邊對著它說話。”
陸定遠雖然不知道夏黎做的是什麼,但他對夏黎在科研方麵的信任程度,已經到了她說什麼他就信什麼的程度。
他毫不猶豫地接過罐頭瓶,猛的推開車門下車。
陸定遠剛一露頭。
“piu~”
居民樓的某個方向就射來一發狙擊彈。
好在陸定遠早有準備,快速側身一閃,躲開了那顆子彈。
與此同時,“piu~”
“嘩啦啦啦!”
剛剛射擊陸定遠方位的窗戶,瞬間被樓頂狙擊槍射中,碎了一地。
陸定遠一邊拿著罐頭瓶,一邊對著它喊道:“喂喂?聽得到嗎?聲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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