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本來你老莫叔不打算來的,見是你下廚,不能不來呀。”
一想到陳元做的美食,老莫哪裡能抵擋得住這個誘惑。
老莫手裡提著那隻兔子,心裡想著,能讓陳元將這隻兔子做成美食,這兔子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哈哈,能來就好。”陳元笑了笑,“老莫叔,把那隻兔子給我處理一下吧。”
“行行,那這隻兔子就交給你了。”
老莫叔笑了笑,將手裡的兔子交給陳元。
陳元拿著那隻野生灰兔到一旁,先是剝掉兔皮,再開膛破肚。
彆看一隻兔子這麼大,把那層兔皮剝掉,剩下的肉看著也不是很多。
好在黑子拿了羊肉跟雞肉,再加上在吳奶奶家摘來的青菜。
這大冬天的,青菜可不是誰家都有的。
吳奶奶家的菜園子自從被陳元用萬能有機肥料改造後,種出來的菜那個長勢出奇的好。
就算是冬天,那菜園子依舊綠油油的一片。
“吳奶奶怎麼還沒有來?”
將兔肉收拾好,陳元往吳奶奶家看了一眼,發現吳奶奶還沒有來。
“大師兄,要不你去叫下吳奶奶過來。”
陳元衝著一旁的猴子說道。
“吱……”
那猴子大師兄似乎是聽懂了陳元的話,“吱吱”的叫喚了幾聲,然後向吳奶奶家跑去。
這猴子還真通人性,不一會兒,就把吳奶奶叫了過來。
“哎呀,我說小陳,這大雪天的,我在家一個人隨便吃點就行了。”
吳奶奶來了,一過來,嘴裡就開始嘮叨。
她其實是怕麻煩陳元。
吳奶奶一個人獨處慣了,老了也不想麻煩彆人。
有時候去女兒那裡待上幾天就吵著要回來,主要是老人家的生活習慣有點不同。
老人的牙口不好,吃的菜都要軟爛一點才會合胃口。
所以,吳奶奶也不想跟著女兒他們吃。
去鎮上待幾天都待不住,又跑到這山上來了。
在山上多逍遙自在呀!
想吃什麼了,就自己做點就可以了。
今天陳元到她家菜園子裡來摘青菜的時候,跟她說讓也一起過來吃東西。
一想到陳元做菜的手藝,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黑子他們,除了老莫叔,吳奶奶都是認識的。
吳奶奶看著老莫叔,道“看著你很眼熟,你是哪家的呀?“
吳奶奶比老莫叔年齡要大上不少,兩他並不認識。
“我呀,陳村莫樹華的兒子,您知道不?”
老莫叔把自己爸爸的名諱說了出來。
“哦,陳村的莫樹華我知道,你哥嫂好像是沒了,你這侄子是你帶大的吧。”
吳奶奶看著莫殺牛,說道。
老莫叔點點頭,嗯了一聲。
這個話題也沒有進行多久,陳元就叫大夥過去吃東西。
這天氣冷,全都圍在柴火邊上,開始吃起了東西。
先是用高湯將雞肉煮熟,然後再加入兔肉。
大家圍在一起,往鍋裡開始下青菜。
吃火鍋就是要邊煮邊吃才夠味,首先是燙青菜吃。
在寒冷的冬天,這青菜吃起來比肉還要好吃。
青菜在湯汁裡打上一個滾,然後放到嘴裡蘸醬吃,吃到嘴裡,真的是甘甜無比,美味無窮。
“這兔肉真鮮呀,實在是太好吃了。”
等到兔肉煮好後,吳奶奶就夾了一小塊兔肉放到嘴裡。
當那兔肉的味道在她口腔裡散開,入口嫩滑,香辣過癮,味道真的是很不錯。
兔肉經過陳元悉心的加工後,麻辣鮮香,口味好得不行。
“好吃您就多吃點,不要客氣,對了,吳奶奶,您以前吃過兔肉嗎?”
莫殺牛說道。
吳奶奶看了一眼莫殺牛,道“吃過呀,以前經常吃,各種各樣的兔肉都吃過。”
陳元想了想,道“吳奶奶,您吃過巴蜀那邊的兔頭沒?”
巴蜀那邊的人喜歡吃兔頭,對於兔頭的做法也是各種各樣。
而巴蜀那邊的麻辣兔頭味道真的是很不錯,麻辣鮮香,口感也非常不錯。
兔頭一般用速凍去皮為宜,不宜選用帶皮的兔頭,這樣能更好的入味。
兔頭吸收了鹵水的味道,色澤淺紅,風味好得不行。
“你說麻辣兔頭呢,那玩意真沒吃過。”
說到兔頭,吳奶奶嫌棄的搖了搖頭,兔兔這麼可愛,做成麻辣味的,那味道自然香得沒話說。
可是吃兔頭真的是沒法讓人接受!
吳奶奶對於動物的頭顱一類,是相當的抵觸的。
有的人偏偏喜愛這樣的,什麼兔頭,鴨頭,豬皮都愛得很。
大家有說有笑的吃著火鍋,這火鍋的湯底做的真心不錯,吃過之後,令人回味無窮。
吃完火鍋,吳奶奶就回去了。
黑子他們一起玩牌,也不玩錢,玩錢傷感情。
好多關係好的兄弟,因為打牌賭錢而傷心感情,最後連兄弟都沒法做了。
陳元他們打牌從來都不會賭錢,而是貼紙條。
就是誰輸,就往臉上貼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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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們誰輸了就鑽凳子,就是那種椿樹做的長板凳。
那時候年輕,身子骨軟,誰要是輸了,就在板凳下方來回鑽動。
而現在呢,他們年齡大了,骨頭硬了,鑽起板凳來有點吃力,就改成了貼紙條。
當一張張長紙條貼在人臉上的時候,就能感受到無儘的恥辱了。
今天玩的是炸金花,不僅老莫叔加入了,就連大師兄也一時手癢,加了進來。
結果,大師兄跟陳元的臉皮被貼滿了紙條,被貼上了無數的恥辱。
“吱吱……”
最後,大師兄見自己臉上的紙條越貼越多,一下子就急了。
把猴臉上的紙條一扯不玩了。
這猴子玩不起就彆玩呀!
看到大師兄的這一操作,直接讓大夥都有點傻眼了。
真的是現眼包呀!
可大家也不能跟一隻猴子置什麼氣呀!
“行了,大家也彆玩了,時間也不早了,這雪還在下,小心下不了山。”
最後,陳元放下手裡的牌,向大夥說道。
“我說元子,你是不是故意的,那隻猴子是你安排的?”
陳安有點不乾了,還沒有玩夠呢。
剛才他連贏了幾把,都贏麻了,把一張張紙條貼在對方臉上就是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