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飛覺得現在跟他接觸的人怎麼這麼不正常,什麼叫在一個被窩裡待過?
“於曉東是我大學的同學,我們談過戀愛,說是在一個被窩裡待過一點也不為過吧?”
鄭娜解釋了一番!
“原來如此,看來你是很了解於曉東的,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馬誌飛不想聽鄭娜胡扯,這個沒有男人的女人,似乎有點神經質!
“我要是了解,會跟他分手嗎?
在大學裡男女關係不用很鐵,就去小賓館,我們在大一認識,到大四的時候勞燕分飛!
可以說我是被於曉東從一個黃花大姑娘變成一個老娘們的。
其實我們分手不說誰對誰錯,其實我們都膩歪了對方,在一起待了快四年了,兩個人都夠了,便分了手,以後我們再很少聯係!
他長的很帥氣,人也很穩重,以前在市府辦公廳做過科員,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
鄭娜囉囉嗦嗦的說了這些,馬誌飛覺得這些都沒有什麼用!
從檔案和履曆裡都能看出來。
“聽說於曉東跟他老婆才離婚,你應該知道吧?”
馬誌飛沉聲問道。
“知道,他老婆跟我和於曉東都是同學,他老婆是盧市長的一個堂妹,他們到底是為什麼離婚,我真的不清楚!”
不能再為難鄭娜了,再問鄭娜就哭了,但是馬誌飛也能聽出來,有些事情鄭娜不想說!
“好吧,謝謝你了!
我知道你怨恨我了,對不起!”
馬誌飛深感歉疚的說道。
“馬縣長,你不會說晚上我去你那兒,我們好好的喝兩杯,心裡讓我敞亮一會也行啊!”
鄭娜終於厚著臉皮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好吧,你準備酒菜,我們喝幾杯!”
話說到這裡了,馬誌飛隻能答應了鄭娜!
鄭娜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一個很有用處的女人!
不僅是一個活地圖,還是一個本地通!
就是兩個人喝醉了,滾到一起又如何,反正她沒有家庭,自己也沒有結婚,也不算是違規和違法!
“馬縣長,你說話算數,你想知道什麼就問什麼,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鄭娜高興了。
“好,我們晚上見!”
馬誌飛掛了電話,看來於曉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隻不過鄭娜忌恨自己昨晚沒有去她那裡,不想說而已!
馬誌飛這才更加明白一個道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應該是一個亙古不變的道理!
在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杭城打來了一個電話,要請馬誌飛去吃飯。
馬誌飛直接拒絕!
酒無好酒宴無好宴,杭城被自己打了還能忍氣吞聲,肯定是設好了圈套,請君入甕!
隻要自己去,估計就會遍體鱗傷,弄不好就回不來!
杭城還有黃子恒高原對自己恨之入骨,恨不得把自己殺了都不解恨!
自己這邊葉菲菲是個女孩子,賀蘭山歲數大了,雖然支持自己,但是絕對不會做玩火自焚的事情!
自己還是玩老套路,以靜製動!
自己想要反擊,現在還不是時候!
“馬縣長,你怕了,可是你怕什麼呢?我們都是國家乾部,我還會把你殺了?”
杭城采取的就是激將法,現在杭城有些喪心病狂,思來想去的被這個馬誌飛壓一頭,而且不止一次的攪了自己的好事!
那麼漂亮性感的白潔,眼看到嘴,可是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都是馬誌飛在其中截胡!
自己太廢物了,以前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呢?
不就是靠著拆拆拆,蠻橫不講理上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