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飛很是納悶,梁玉婷很久沒有見到這麼高興了,以前都陰沉著臉,好像彆人欠她很多一樣!
“高興的事那天有,今天特彆多!
今天我跟鬱金香他們基本上談攏了大致的規劃,而且我還從江北省工藝美術學院請來了兩位教授,讓他們實地考察一下我們開發項目的人文和美學價值,並且承諾在一家權威學術期刊上推薦和宣傳我們成縣對三個景觀開發!
這不是很高興的事情嗎?”
梁玉婷眨著靈動的美眸緊盯著馬誌飛。
馬誌飛放心了,以為梁玉婷又整出結婚之類的幺蛾子!
現在梁玉婷在馬誌飛的心裡,似乎是頹廢,或者說是墮落了!
也可以這樣說,這個娘們不是好人!
“好,姐,你的辦事效率就是高!”
馬誌飛忍不住給她豎了一個大拇指!
“你不用給我拍馬屁,可是我還有一件為難的事情,就是這三個教授都很色,都是風流人物。
這也難怪,文人相輕,但是文人也風流!
你說怎麼處理吧,需要他們宣傳我們成縣,不能不滿足他們啊!”
梁玉婷說的有些為難,臉有些紅!
馬誌飛忍不住點了一支煙,現在這段時間似乎教授成精啊,不是這個教授的風流韻事,就是那個教授用畢業證威脅女大學生,似乎網上把一些教授稱之為禽獸!
這不,這三個工藝美術學院的教授就來做榜樣了。
“這件事情還是你負責,誰家的良家婦女樂意陪這幾個棺材瓤子啊,你們就負責找幾個風塵女子就行!
這幾個老東西也許自視清高,對那些風塵女子不屑一顧,就包裝她們一下,顯的有知識有內涵有文化,這樣是不是可以啊?”
馬誌飛覺得自己做的這件事情有些齷齪,可是沒有辦法,有些事情必須齷齪的乾!
“好,馬書記,還是你的餿主意多!”
梁玉婷說道。
馬誌飛苦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梁玉婷這句話是誇自己,還是損自己!
“姐,看到你的精神狀態不錯,我替你高興,萬事要想開!
這幾天沒有去夜店當坐台小姐吧?”
馬誌飛調侃道。
“你胡說什麼,我沒有你想的那麼浪,你的那壺老陳醋還在起作用!”
梁玉婷吃吃的笑著,忽然歎了一口氣說道:“房沫判了,判了十二年,最起碼要在監獄裡待上七八年的功夫!
昨晚,我去看孩子,孩子已經不認識我了,但是他很乖,讓他叫媽就叫媽。
我哭了,我承認自己最柔弱的地方被觸動了。
其實隻要有了孩子,就不應該離婚,離婚給孩子造成太大的傷害!”
梁玉婷唉聲歎氣,眼圈紅紅的。
“你可以把孩子接到你爸媽那裡,這樣你們不是可以天天見麵嗎?”
馬誌飛還給梁玉婷胡出主意!
“不,我不會那麼沒有主意的,不管怎麼說,孩子是房沫的孩子,他姓房,血液裡流著房家的血液,所以我不給房家養便宜孩子!”
在這個方麵,梁玉婷還是很有主意的。
“既然是這樣,你就不要唉聲歎氣的。
你說得對,你要是結婚了,還可以生孩子!”
馬誌飛都不知道該怎樣安慰梁玉婷!
“哎,對於婚姻,我真的非常的恐懼,誰知道找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啊!
都看著人模狗樣的,可是真的結了婚,就露出猙獰的麵目!”
梁玉婷長籲短歎的,神色特彆的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