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貼心的拉上門,轉身去浪。
林知:“哦。”
林知脫了衣服,鑽進被窩,反正都是大男人,不嫌棄,睡覺重要。
第二天,爬起來的林知看了看自己身上粘的幾根貓毛,想到:就是毛有點多。
亞伯侖發現阿毛不見了,眼淚汪汪的舔了林知一頭口水,悶悶不樂,閒著沒事就去欺負迪亞和依,林知有時候看著黑犬追著比他高了好幾倍的黑龍四處亂竄,都感覺到人生的不可思議。
但是城堡裡其他生物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之前亞伯侖沉迷於阿毛奶爸的生活無法自拔,把自己所有過盛的精力都投入了照顧小逐明鳥的生活中,現在失去了阿毛,簡直像是二哈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咬咬膠,悲傷的不能自己,無法抑製的作天作地。
這可苦了城堡裡的諸多生物了,已經享受了快半年的悠閒日子,一下子被迫回到解放前,甚至不如之前,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不用提他們心裡的苦楚,成天被狗攆的滿地亂竄,一時間城堡裡人心惶惶,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黑犬盯上。
依現在沒事就去林知的房間蹲守,絮絮叨叨的和火球磨嘰,“小祖宗哎~貓爺求你了,你快麻利的趕緊的速度點出來啊,不然那條死狗都快把屋頂子掀了,講真,貓爺遊蕩江湖那麼多年,第一次見著那麼憨的狗,我得個媽呀,追上人就愛拿爪子削,他當他那是小狗崽子的小肉墊啊!一點也不特馬的粉嫩。”
“貓爺真是嫌棄死他了,貓爺要是能乾的過他,貓爺早就把他揍得汪汪叫了!沒辦法啊,誰讓貓爺現在是沒主的貓,等貓爺的主人死回來了,貓爺一定要把他按在地上削,削的他汪汪叫,美滋滋。”
說著說著,還得抽空舔舔爪子。
“彆說,你現在這熊樣也挺好的,熱乎,貓爺稀罕。”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林知混的太熟,聽了林知太多粗口,貓人把各式罵人的話學的溜溜的,不知道為啥還帶著一股東北大碴子味。
林知也挺納悶,雖然他是個北方人,會說點東北話,但也沒被完全帶跑偏啊,已完全投入到這股語言流中拽都拽不出來了,還能無師自通,真是奇了個怪了。
林知納悶了一陣兒,得出了一個結論,可能貓爺就是個東北的苗子。
林知在城堡裡混的也熟了,送飯也沒什麼障礙了,亞伯侖就放心禍禍房客了,等到下午林知出去,黑犬就屁顛屁顛的跟著出去,然後禍禍林子裡的魔獸們。
林知看著被追的四處亂竄的布卡兔們,露出慈愛的微笑,揉了揉自己身旁兩隻小小布卡兔的腦袋,繼續投喂樹根。
果然,還是小崽子招人愛。看,亞伯侖都不禍禍它們倆。
毛茸茸肉嘟嘟的看起來就萌力十足的小兔崽子們抖動著長長的耳朵,眨著水汪汪的無辜雙眼,三瓣嘴嚼的飛快,吃著青樹樹根,美滋滋。
而林知也在這四個月裡見識了亞伯侖的破壞能力,沒有他做不到,隻有他想不到。
作天作地,無所不能。
天上飛的,水裡遊的,地上跑的,真是沒有他夠不到的。
除了小崽子們不禍禍,其他成年的生物,隻要提起了亞伯侖的興趣,就沒有能夠逃脫這黑狗的魔爪的。
人類拿著小鏟子默默地戳著地上的泥土,小心的把植物挖出來,黑狗在他身後,咬住一條黑色長蛇的身體,瘋狂甩動。
就像那洗衣機的甩乾桶,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而林知在一剪子哢嚓掉自己的頭發之後,感到了後悔。不是因為自己剪的像被亞伯侖啃過一般,他可是硬漢,會在意發型這種小事嗎!隻是後悔浪費了材料。
他沒想到破破爛爛看起來就年代久遠的小薄本子似的書——《神的詛咒》,這本書裡麵記載著詳細的“造物術”,詳細到林知都快懷疑這本書是不是從那被封閉的實驗室裡拿出來的。
書的主人諾曼斯給了他答案,“這些書,是從世界各地找來的,至於到底是從哪拿來的,我也不太清楚,畢竟魔使可以去往任何地方。誰知道呢。”
林知已經不再感覺這個書庫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了,而是感覺是世界至寶啊!
怪不得諾曼斯沒事就整天整天的泡在書庫裡。
林知第一次思考要不要離開城堡,畢竟如此多的書目,他十輩子都看不完啊!
而且《神的詛咒》真的給了他很大的幫助。
以物為載,以血為引,以魂為心,以情為牽,是為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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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皆可為載體,以造物人之血為引由,以靈魂為造物之心臟,以情絲為紐帶聯係造物者和造物。
以上即為造物術之精髓。
造物從造物者身上得到的物越多,造物者與造物之間牽絆越強,血,發,肌膚,骨肉皆可為所贈,造物有魂亦有所感,造物者應善待造物,造物噬主之事常有,望君謹慎為之。
萬物皆可為造物,其中有魂靈承載之物為最善......
林知隻能揪著自己亂七八糟的葬家族式短發,忍住淚水,自抱自泣。
為什麼不再早一點告訴我啊啊啊啊!
都是我的錯,為什麼要手賤去剪頭發啊啊啊!
啊啊啊!靠你祖宗啊!
雖然很悲傷,但也能堅持活下去。
世姐,我勸你善良。
林知繼續在水深火熱的日子中努力掙紮,直到新年到來,但是苦逼的是,城堡裡的家夥們對新的一年並沒有什麼興趣。
換句話說,魔族沒有春節這玩意兒。
所幸,大陸的人類還是有這個節日的。
林知苦逼哈哈的拽著依來到了迪亞的房間,帶著彼塔拉亞和她的七隻小崽子,拐著亞伯侖一起,小小的慶祝了一下。
有酒有肉,豈不美哉。
期間林知幾瓶酒下肚,喝的醉醺醺的,抱住迪亞的尾巴不鬆手,邊喝邊哭,邊乾杯邊叫喚,貓爺靠不住了,酒量不行,連連搖頭。
林知就叫:“喝!誰不喝誰孫子!喝!”
貓爺能認林知做爺爺嗎?能當林知孫子嗎!當然不能!
那就喝!誰不乾誰孫子!
黑犬在旁邊跟風舔酒,第一次喝酒就無法自拔,也不知道想到什麼了,邊喝邊汪汪叫。
迪亞對酒不感興趣,但是果酒甜滋滋的,喝的停不下來。
彼塔拉亞是個剛做媽媽的新手,還不太會照顧自己的小崽子,跟著一幫不靠譜的家夥們瞎混,小狼崽子們才睜開眼睛,好奇心旺盛,在地上匍匐前進。
剛開始彼塔拉亞還耐著性子把一隻隻亂爬的崽子叼到自己身邊,後來喝嗨了,管他那隻崽子呢!喝!就是個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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