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罪人,哪有資格收她為徒?!
就算她願意,她的那些師父們也不會願意。
不過,鳳溪這番話倒是讓他心裡好受了一些。
這會兒也打消了尋死的念頭。
他穩了穩心神:“你說的對,我確實應該振作起來,走吧,我們去見影尊。”
鳳溪見他不接拜師這茬兒,也就沒多說。
兩人出了玲瓏墟,到了影衛營。
影尊已經提前把伏殿主他們都招呼過來了。
他們都有些納悶,柳依依隻說她把司空尊者帶過來,並沒有說什麼事情。
難道她又拜司空尊者為師了?
想讓他們來個師父見麵會?
他們倒是沒懷疑司空尊者是暗一,因為司空尊者的人品好是公認的。
說句離譜的話,影尊覺得就算他是暗一,司空尊者也不可能是暗一。
鳳溪進屋之後,挨個給師父見禮,還贈送每人一壺祝坊主釀造的簡易版玄月釀。
沒錯,她不但去喝喜酒了,還薅了祝坊主的靈酒。
影尊等人的注意力卻全都在司空尊者身上,因為司空尊者露出的半張臉慘白慘白的,看他們的眼神也有些躲閃。
一個不好的猜想湧上心頭。
鳳溪也沒賣關子,把事情說了一遍,還把留影石讓眾人看了。
司空尊者滿麵羞愧,想說點什麼,但覺得無論說什麼都十分蒼白。
大錯既已鑄成,說什麼都是狡辯。
影尊等人也沒說話,因為他們還處在震驚之中。
影尊心想,他以為自己被盟主種下神識印記就夠慘的了,可是和司空尊者比起來,他這還算好的了。
夏堂主是八麵玲瓏的性子,他心裡琢磨,依依把人帶過來,多半是想既往不咎。
再者,司空尊者這人確實不錯,不過是倒黴罷了。
他拍了拍司空尊者的肩膀:
“你也是被蒙在鼓裡,怨不得你,這都是盟主造的孽!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多想無益,不如和我們一起想辦法找到盟主的藏身之處,將其明正典刑,也算是為被害者伸冤了!
何況如今天闕大陸還在遭受死寂之氣的侵襲,時不待我,彆想那些有的沒的了,還是要往前看……”
鳳溪心想,不愧是把我當驢使的夏扒皮,這嘴皮子都快趕上我了!
影尊他們也紛紛勸司空尊者看開點,不要把盟主的過錯攬到自己身上。
司空尊者頗受感動,眼淚掉了下來。
他以為會成為眾矢之的,沒想到眾人非但沒有咒罵他,反而開解他。
他何德何能得到如此厚待?!
他不傻,知道這裡麵固然有他平日為人的原因,但起決定性作用的是,他們都是看在柳依依的麵子上才對他網開一麵。
他平複了一下心緒,拱手道:
“諸位,承蒙你們寬宥,哪怕豁出去我這條老命也要抓住盟主這個罪魁禍首!
隻要你們有差遣,我萬死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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