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司機,我來看看我們領導怎麼樣了。”
聽到我說是許夢寒的司機後,那小護士才放鬆了下來。她一邊給許夢寒做著護理一邊告訴我首長今天一天都沒醒來,院裡的醫生已經來詳細的檢查過一次了,不過暫時還沒出結果。
聽到許夢寒一天都沒醒來過,我感覺這事越來越嚴重了。可軍區總醫院的醫生,一天時間還診斷不出來嗎?
我不能再等著那個人說的替我反映上去了,也不能等著他們慢慢檢查了,我必須儘快告訴首長,告訴師父。
等那小護士走後,我從包裡翻出了許夢寒的手機,又拿起她的手指解了鎖,然後在裡麵翻著首長的號碼。
可翻來翻去沒找到備注為首長的號碼,劉伯伯倒是有一個。那她這個劉伯伯,是不是就是劉建軍首長呢?她姓許,她如果有伯伯的話也應該姓許,那這個姓劉的伯伯又會是誰?
不確定,還是沒敢直接打過去。我又在裡麵接著翻,翻到了胡一虎的號碼。
對,打給大隊長,他肯定有辦法通知首長的,隻是又要麻煩他了。
“許指導員,你好。”電話撥通後,胡一虎這個稱呼倒是挺標準的。
“大隊長,是我,郭明川。”
“郭明川,你拿她的手機乾什麼?你又用彆人的手機給我打什麼電話?”這咋聽到是我後,感覺這大隊長有點像吃了槍藥呢?我自己沒有手機,不拿彆人的手機怎麼給你打電話?
“大隊長,指導員生病了,我聯係不上首長,麻煩你聯係他一下,我們現在在軍區總醫院。”
“啊,生病,生什麼病,嚴重嗎?”
“病因還沒查出來,看她的樣子還挺嚴重的。你趕快幫我告訴首長一聲,謝謝了。”
“好,我告訴他。”
打完電話後,我也沒想著再回那房間了,我就要在這裡守著許夢寒。至於他們倆醒來後會怎麼樣,懶得管了。
沒多久許夢寒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來電的是那個劉伯伯。這會不會就是首長?不然怎麼會這麼巧,我剛告訴了胡一虎,他這邊就來電話了。
“許丫頭。”我剛一接通,裡麵就傳來了一個雄渾厚重的聲音,聽這聲音,確實是首長的。
“報告首長,我是郭明川,指導員她現在生了病,睡著了。”
“郭明川,她現在病情怎麼樣?”
“不太好,她今天一天都沒醒來。”
“好,我知道了,我會儘快過來的。”
“首長,你把我師父給帶來吧,他可能會有辦法。”
“他,院裡的醫生沒辦法嗎?”
“醫生今天都查了一天了,還沒有結果。我們本來還在市裡的醫院看過的,那裡花了三天也沒有效果,才轉到省城來的。”
“好,我知道了。郭明川,你現在要在許夢寒身邊看護好她,不準離開,有什麼情況隨時告訴我。”
“是,首長。”
這下我就不用再擔心保衛科那幫人啦,我手裡已經有了尚方寶劍了。
我沒有等到保衛科的人來找我,卻在電話掛斷不久之後等來了一大群穿白大褂的人,為首的一個半頭銀發,國字型的臉上透著股書卷氣,戴著副細框的眼鏡,雖然不再年輕,但走起路來還是腰挺背直,虎虎生風。跟在他後麵的那些人,老中青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