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是誰?”
他剛剛點好煙後一抬頭,卻突然發現自己身前多了個人,還一臉笑盈盈的在看著他。嚇得後退了兩步,左手臂受了傷,就要用沒受傷的右手去解背在背上的槍。
我自然不會給他碰到槍的機會,一腳踢去,就把他從門口給踢到了屋子裡麵,並立刻把他背上的槍給搶了過來。
“彆說話,按我說的做。”我用槍抵著他的頭說道。
但他顯然有點不老實,一邊假意的點了點頭,一邊趁著後退的機會,悄悄把手伸到了腰間,屋裡有點暗,我是背光,他以為我會看不到,其實我看得一清二楚,他那裡還藏了把匕首。
他以為自己計劃得手了,抽出匕首,一躍而起就要朝我紮來。
你找死我就給你個機會,在他躍起的刹那,我用手裡的長槍當棍子,猛的往他受傷的胳膊上打去,一聲悶響,又把他給生生拍得跌落在地,左胳膊上剛剛包紮的傷口,頓時血流如注。都說了一寸長一寸強,想用那二三十厘米的匕首來對戰我手上一米多的長槍,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
這小子痛得躺在地上,也不管手裡的匕首了,丟在一旁就用右手去捂住了他左手上的傷口。
“啊!”
他痛得想要大叫,臉上頭上汗水淋淋。我在他還沒來得及叫出口時便一腳踩住了他的喉嚨。
此刻我隻要腳上再多用點力,就能踩爆他的喉管。但那樣太殘暴了不是?
我抓住他身上那背心一扯,刺啦一聲,他的上身就全裸露了出來。身形還算不錯,有點肌肉。彆用那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我可是正常人。我隻是借用下你這衣服而已。我把那背心揉成一團給塞進了他嘴裡,自己的汗味自己去感受,沒問題吧。
然後撿起地上的匕首,在他右胳膊上來了一下。還不錯,挺鋒利的。
“現在可以按我說的去做了吧?”我蹲在他身旁,一手拿槍,一手持匕的和他商量道。不管麵對的是誰,都要講究個以德服人,友好協商不是?剛剛第一次和他協商不成功,咱隻好再給他一次機會。
還算識趣,這一次他沒有再強,點了點頭同意了。
剛才若如此,就少挨一刀不是?
“那帶我去關人的地方吧!”
他在前,我在後,一步一步的穿過這間大房間,往旁邊那小門而去。
這時我才注意到這個房間還真挺大的,裡麵還擺了一二十張桌子。隻是桌子上並不是擺的碗筷,而是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各類紙牌,有的桌上,居然還有錢,花花綠綠的,偶爾也能見到幾張紅的。怪不得前麵經過時感覺裡麵很熱鬨,飯店老板也說這裡是來錢快的地方,賭場啊!
所到之處,我自然也不客氣,把那些花花綠綠的,紅的也都一並收了起來。
穿過這大廳,出了旁門,來到了一處類似倉庫的地方,好家夥,又引得我心裡癢得不行,架子上居然一排排的擺滿了各類槍支,地上一箱箱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子彈,旁邊,還擺著幾門微型的炮。家底挺不錯啊,上次炸哨所就是用的這些炮吧?
倉庫旁邊的一個沒有燈的黑屋子裡,一扇鐵門關著。他走到此處,停了下來。
“開門啊!”
“我沒鑰匙,鑰匙在黑虎身上。”
我艸,這不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