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許夢寒怎麼還不下來,不是要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普通嗎?
我走了回去,拉開了她那邊的車門。
“你帶我來這裡乾嗎?”這咋說個話,還帶著一絲顫栗?
“帶你來開開眼啊!”
“開什麼眼?”
“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普通啊!”
“我才不要看。”
她一邊細聲的說著,一邊並沒有下車的打算。
這?我都做好了炫耀一番的打算,一是讓她放心,二是,男人嘛,哪個都希望能在女性麵前展示出他的強大,讓她對你心生膜拜,這樣會更加崇拜你不是?
好說歹說,連拖帶拉才把許大小姐給從車上請了下來。
“來,你隨便選一棵樹。”
“我才不選呢!”
這咋這麼不配合呢?不配合就算了,說話的聲音還細得跟個蚊子叫一樣,臉上紅暈更是一層一層的。
一向爽朗大方的許夢寒咋變這樣了呢?
她不選,隻能我自己來選了。我找了棵離我們約百來米遠,手臂般粗細的樹。這個大小,應該可以一擊而斷吧?可千萬彆在她麵前出醜。
“你看好了,就那棵樹。”
“那樹有什麼看的?”
見我隻是要她看著,並沒有叫她做其他的,她才似乎放心了點,說話也恢複了原樣。
“樹沒什麼看的,但但等下樹的變化值得你看。”
說完我後退幾步,兩腿微弓,以手為刃,做出一副臨戰之前的準備。
“破。”隨著我的一聲大喝,同時猛的用手做出一個劈砍的動作,遠處的那棵樹應聲而斷。且斷麵整齊,似乎就是真被一刀砍斷的一樣。
其實我剛才的弓腿,出手,猛喝都是表演,都是做給她看的。真要砍斷那樹,我隻需用意念催動那把煉出來的無形之匕即可。
許夢寒看不到,但我能看到,隨著我意念一動,那靈氣鑄煉的匕首瞬間就飛了出去,砍斷那樹後又變成了一縷靈氣重回了我的體內。
這臭小子,拉著我來這荒山野嶺的,還說叫我看他是不是普通,原來是為了給我看他這個。
許夢寒已不是懵懂少女,且已決定一顆芳心暗付,雖說這個地方不是自己一直夢想中的場景,但如果他非要在此的話,也打算隨他所願的。
可沒想到到頭來是自己想多了,人家隻是想向你炫耀他如何厲害而已。
噓,她長長的歎了口氣,有幾分失落,也有幾分輕鬆。
這臭小子,看起來是有幾分本事呢,他離得這麼遠,是怎麼把這樹枝給折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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