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用體內約一半的內力集中於手掌上,應該夠用了吧!畢竟這東西每進一階,並不隻是簡單的翻個倍。
“來吧,或許用不了十分鐘。”
我朝他微笑著說道。
他姿勢早已經擺好,等的就是我這句話。話音未落,他已如脫兔一般蹦起,一個拳頭就帶著呼呼的風聲直朝我前胸撲來,整套動作如疾風勁雨般淩厲。
我與他隻隔著三步的距離,這麼點遠他要打到我,那真的隻在眨眼之間。
但他的拳頭在剛一靠近我身上的衣服的時候,就再也不能前進分毫。我以手為鎖,已經緊緊扣住了他的手腕。
他內外之力一起發出,想要從我手中掙脫。但有內力加持的手,已是一把真正的大鐵鎖,憑他剛入門的內力,不能撼動一絲一毫。
此刻在外人看來,他出手攻擊,我出手防禦,兩人已是僵持之勢。若是同時放開,對大家臉麵都好。
所以我就問他要不要到此為止,行的話我就鬆開,對外說打成了個平手,隻要他以後訓練時彆在為難我就行了。
但他也是個強種,非但不聽我的,還大叫一聲,用另一隻手以左勾拳的姿勢朝我打了過來。
他的那點內力都用在了被我抓住的右手上,此刻的左勾拳,對我來說那隻能算一團棉花。還大叫,叫聲能給你帶來力量還是咋的?半夜裡的叫聲隻會讓更多人來圍觀。這不,許夢寒房間裡的燈就亮了起來。
必須儘快解決,不然她肯定要來乾涉了。
他那左勾拳,我防都懶得防,直接帶著他的右手反扭到了他的身後,同時把他左胳膊也一抓,那個找不到獵物的左勾拳被我生生拉了回來。
剛才給你麵子你不要,這下被我反扣住了,再要說平手也沒人會信了吧!
“王威,可以了不?”我在他身後向他問道。畢竟是同誌,也不能鬨得太僵。
“為什麼你也有?”應該是可以了,他雖說沒有明確的回答我,但隨著他的問聲,他已經撤去了手上的力道。我也就隨手把他放開了。
“怎麼,隻允許你練,我就不能練?”
“那我怎麼從你身上看不出來?”
“你沒有進行攻擊準備之前,我也沒看出來你也有。咱們啊,都還太嫩,都是生瓜蛋子,看不出來不正常?”
“那你現在是哪個等級了?”
“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老頭子不在,沒法問。”
“原來你也有人教,我還真以為你隻是一個人被罰去守哨所了。”
“你不配合我就是因為我去守哨所了?王威,我告訴你,好多守哨所的人,比在後方基地的過得苦,過得累得多,還隨時要麵對危險。彆的人不說,你自己也是穿這身衣服的,就不能看不起守哨所的。”
我自己守過我知道,在前線和後方比起來,至少沒有了到點開飯,也不能像他們這樣可以放心大膽的一覺睡到天亮。我這才守了多久,就被火箭筒,狙擊槍瞄過,被炮炸過。那些一守守幾年的呢,麵對的危險不是更多?前段時間就出了那麼大的事,他難道一點都沒走心嗎?
不知道我這番話能不能點醒他,但黑夜裡的宿舍樓裡,卻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掌聲,還有口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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