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一虎把我們三個叫到一起,詳細了解了下我們的行動過程。當聽到李旭和杜宇分彆擊斃了兩個敵人後,又叮囑他們等下去找許夢寒做心理疏通。
“大隊長,那我呢?”我也擊斃了三個,咋不要疏通?
“你還做個鬼,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那我當初第一次也沒這待遇啊,打完回來老頭子還要我給他做早飯呢!
反正也沒事,我還是跟他們兩個去了許夢寒那裡。
看到我也跟著來了,許夢寒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先讓杜宇坐到了她桌子前,問他現在有沒有什麼感覺不好的地方,晚上能不能正常睡覺。還巴拉巴拉的和他說了一通大道理,告訴他這是保護祖國,保護人民必須要過的一道坎啥的,完了還給了他一張心理試卷給他做。完了之後就輪到了李旭,程序是一樣的。
他們倆做完準備走了,我也就打算和他們一起走,本來就是隻過來看下這所謂的心理疏導是怎麼一回事的,胡一虎都說了我不用做。
“郭明川,你不做嗎?”但許夢寒叫住了要走的我。那兩家夥卻沒等我,先走了。
“大隊長說我不用做的。”
“你來都來了,要不就順便測試一下?”
“測試什麼?”
“測試你還有沒有心。”她說著還瞄了我一眼。
這話說的,我怎麼可能就沒有心呢!
要測就測吧,我也坐在了她桌子前。
“最近有沒有和你女朋友聯係?”她這是什麼問題,不是搞心理疏導嗎?怎麼還扯到女朋友身上去了?
“沒有。這裡不是不讓我們和外麵聯係嗎?”我可不能把要師父上次帶過信的事說出去。
“那你挺想她的吧?”
“想肯定是想,但是在這不通音訊的大山裡,也隻是空想。”
“和我說說她吧!”
啊,這怎麼說?
但我還是和她談起了聞音,談我們怎麼相見,談怎麼對她第一次心動,怎麼和她一起去市裡競賽,去龍頭嶺遊玩,又怎麼為她和張斌打的架。
與其說是說給她聽,不如說是自己在心裡又回顧了一遍與聞音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她應該蠻幸福的吧,有你這麼天天想著她。”許夢聽我說完後,幽幽的說道。
“幸福啥啊,害得她丟了工作,背了處分,現在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考上研究生。”
“她是上你們省的師範大學吧?我過段時間可能會出去幾天,到時我幫你去打聽一下。”
“啊!真的嗎?”正沉浸在對聞音的思念中的我,聽到許夢寒突然這樣說,猛的一下太過激動,直接就抓住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手。
許夢寒頓時俏臉一紅,卻也沒有掙脫。
“不好意思,指導員。”反應過來的我,趕緊撒開,連聲向她道歉著,卻遭來了她一頓白眼。
隨後氣氛就突然的寧靜了下來,我一時不知道再說什麼,許夢寒也低著頭暫時沒說話。唉!這也太尷尬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見許夢寒一時沒有說話,沒辦法,隻得再道一次歉。
“行了,我又沒說你什麼,有必要這麼緊張嗎?”許夢寒總算願意開口了,隻是那臉上,還紅撲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