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有了些新變化,不斷有人在減少,幾天來已經少了十多個了。
我們聽到胡一虎說要搞淘汰,可淘汰的人會去哪裡他沒說。如果是返回原地的話,那如果我淘汰了,不得還回去坐牢?在這裡雖然苦是苦一點,但說起來比坐牢名聲好點。
我還一直有個夢想,那就是好好表現自己,爭取讓胡一虎看得上自己。如果他能讓我進獵鷹,那我不就能脫下我服刑人員的身份,而成為一名特戰隊員了。儘管我一直都想的是考空軍軍校,以機為劍,閃耀藍天。但現在這身份考軍校肯定沒戲,能先成為一名士兵就很不錯了。
“聽說今天又走了三個,八隊,九隊,十隊各走了一個。”
“再走幾個,我估計有些隊就要取消,重新排了。”
“我聽說那幾個走了的也不怎麼傷心,倒還有點高興。”
“能逃脫胡老虎的折磨,誰不高興?”
“那要你走你乾不?”
“那我,還是不乾,多練練也挺好的。”
“賤骨頭。”
……
“郭明川,指導員找你,讓你去她辦公室一趟。”正在訓練的我,被張渝通知去一趟指導員那裡。
她找我乾嘛?最近我也是發現她找不少人聊過,有好多聊過就走了,莫非今天輪到我了?
帶著忐忑的心情來到她辦公室,打報告後進去。這個指導員我對她印象還蠻好的,活潑,不教條,不像胡一虎那樣刻板,也善於調動我們的情緒。
“指導員,你找我。”
“嗯,你坐著吧,不用那麼嚴肅。主要想找你了解下你的一些思想方麵的狀況,咱隨便聊聊,你彆緊張。”
“是,”口頭上答應,但心裡還是有點緊張。難道我思想上出問題啦?
“郭明川,你高中還沒讀完?”
“是的。”
“為什麼呢?檔案上顯示你成績還可以。”
你都有檔案了,還不知道為什麼嗎?
“我和彆人打了一架,把人打傷了,他上法院告我,進監獄了。”
“男孩子打架我能理解,但打個架就能把你告進監獄,這個架似乎不那麼簡單。”
她用一雙宛若星辰的眼睛盯著我問道。
“他是個警察,他爸還是我們縣裡的領導。”
“哦,那這就不算打架,算是襲警了,怪不得要判刑。”她這什麼眼神?怎麼看起來有點幸災樂禍。
“他那人就不配做警察。”
“配不配做警察不是你能管的事,但你動手打人家就不對了。”
“是他先動的手,我隻是正當防衛。”
“哦,那你意思法院冤枉你了?”
“冤不冤枉的我說了也不算,但我自認為我沒做錯。”
“這意思你還不服氣?那你再看到他是不是還要打他一次。”
“那不一定,如果他吸取教訓變好了,我也懶得管。如果他還和以前一樣仗勢欺人,被我碰到了,說不定真會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