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又夏無奈地看著自家吃癟的親爹,順著奶團子的力道,往後麵走去。
蘇正陽抬手扶額,從身到心,從心到身,都透著滿心滿眼的無可奈何。
小兒子也太難哄了,看著他這個爹沒有一點敬畏,每回說話都用鼻子哼氣。偏偏他虧欠小兒子,不敢有過多的置喙。
唉,慢慢教吧,是他這個當爹的欠他的。
不管怎麼樣,他們回去就好,看到他們不會有危險,他就安心了。
“卿寶,咱們真的回家去?”
蘇又夏不甘願就這樣回家,她的寶劍都沒用上。
當然,用不用上還得另說,起碼讓她顯擺一下吧。自從得了好劍,她就沒有機會用過,一直擺在閨房裡堆塵。
卿寶抬頭對上二姐的眼神,調皮的眨巴一下大眼睛:“才不是呢。咱們偷偷在後頭跟著,不要被爹爹發現才好。免得他一直叨叨,非得強迫咱們回家。咱們既不耽誤他的事,他也彆耽誤咱們,豈不好?”
蘇又夏一拍巴掌:“行啊!小弟,你個調皮搗蛋鬼,心眼比你二姐還多。看來以後,二姐不是家裡最調皮、最招打的那個,得給你讓賢了。”
卿寶輕輕鬆鬆的聳肩道:“不會噠,卿寶才不會惹娘親生氣。卿寶最孝順娘親了,爹爹最聽娘親的話,肯定也不敢打卿寶。所以以後還是二姐被打的多。”
蘇又夏的俏臉都要龜裂了,一個小小的團子,心眼賊得很喲!
果然,阿娘的竹筍炒肉,隻有她有福氣“享用”。
蘇正陽又回頭看了二閨女和卿寶一眼,見她們乖乖的往後走,這才放心的重新回到組織當中。
卿寶回頭覷了覷,看到她那個死鬼爹再也沒有留意他們,於是領著二姐,悄悄的,不遠不近的,跟在隊伍後頭。
蘇仲陽走在隊伍的最前麵。
相較其他村民,他參過軍,也上過戰場。在將軍府那四年間更是日以繼夜訓練,可以大言不慚的說,他是村裡身手最厲害的那個人。
當然,跟將軍府裡的人比,他的身手不值一提。
從山上下來的災民漸漸逼近,整個村的青壯年嚴陣以待,牢牢的握住手中的農具,哦不,是“武器”。
“那,那麼多人,不會有事吧?”有人腿軟的問。
鐵柱叔握著鋤頭的手同樣微微顫抖,道:“我也有點怕,他們比咱們整個村子裡的人,加起來都多。村長,要不喊鄰村的人過來幫忙?”
陶村長沉著臉,嚴肅道:“來不及了。”
說時遲那時快,前麵的人群中,突然快步走出一個人。
村民們立刻心生警惕。
“都彆動手,放下手中的鋤頭、菜刀、鐮刀、長棍、簸箕等物件,大家都是自己人,沒有惡意。”
說話的是一個不修邊幅的老頭,頭上戴著由綠色藤條編織的簡易草帽。
蘇正陽不認識那人,神色依然緊繃。
陶村長及其他人臉上繃緊的表情驀地一鬆,狠狠吐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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