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冷哼一聲,譏諷道:“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像個小娘兒們。正所謂男子有淚不輕彈,可流血不能流眼淚……”
“小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人家已經夠傷心的了,你就彆在人家傷口上撒鹽了。”
拓跋修的話發揮到一半,就被卿寶打斷了,還指責他的不是。
拓跋修驚詫極了。
這是團子第一次因為旁人明晃晃的指責他!
咳咳,其實團子以前也說過他,隻不過拓跋修記不起來罷了。
因為他特彆在意卿寶口中的澤哥哥,看到卿寶如此維護他,心裡莫名難受。
卿寶看到拓跋修沉默不語,轉頭給趙玉澤解釋:“小哥哥他沒有惡意的,因為小哥哥他自己十分要強,以為人人都跟他一樣強大。事實不是這樣的,男子也可以哭,男子哭吧哭吧,不是罪,有什麼事宣泄出來就好。有時候把情緒發泄出來,身心更健康呢。何況咱們都是小男孩,孩子都有哭的自由。”
趙玉澤邊聽邊點頭,拓跋修心中酸澀不已。
卿寶說完,忽然扭頭轉向拓跋修:“小哥哥你聽到沒有?男子可以流血的同時,也可以流淚的。”
拓跋修斜眼睨她:“你哪兒來的歪理?男子漢大丈夫,自當頂天立地,一往無前……”
卿寶沒有受到鼓舞,反而一臉同情:“可憐的娃,小哥哥以前一定沒有被爹娘好好愛過吧。小哥哥,你放心啦,你哭,我也不會笑你的,更不會覺得你懦弱無能。哭隻是一種情緒的表達,誰都有權利去哭。”
拓跋修無動於衷,背著手冷哼。
他在病情最嚴重,最艱難的日子裡,也沒有掉過眼淚。
卿寶再接再厲:“你瞧瞧太史伯伯,他就是那種動不動就哭的男人,但不管他哭不哭,都是咱們的父母官。太史伯伯這些年把平陽縣管治理得好好的,沒有人懷疑他不是男子漢。安啦,安啦,小哥哥可得要改變你的那種偏見。”
卿寶嘰嘰喳喳的一通胡說八道,拓跋修是左耳入,右耳出。
沒錯,聽在拓跋修的耳裡,就是胡扯的話。
不過團子的小手摸著他的手背安慰的動作,好像在捋毛。
他想起團子平日裡捋猴子毛、捋胖飯團皮大衣的樣子,不由得一陣惡寒,團子不會是把他也當成寵物了吧?
想到這裡,他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略為彆扭道:“我知道了。”
得到這幾個字的回複,卿寶滿意的點頭,不枉費她浪費這麼多口水。
她壓根沒想過,小哥哥隻不過暫且打發她,根本不認同。
拓跋修居高臨下地問趙玉澤:“你叫什麼名字?”
這幾年,拓跋修的身體被養得很好,唇紅齒白,身高又很有優勢。
此時,他站在瘦瘦弱弱、營養不良的趙玉澤麵前,簡直是全方麵碾壓勝出。
趙玉澤一看拓跋修通身貴氣的模樣,又是生人勿近的表情,完全不似卿寶親切可愛,當下就有些怯了。
“我,我叫趙玉澤。”
卿寶哪能沒察覺出小哥哥對趙玉澤的冷淡態度。
她是非常想要幫助小哥哥多多走出來,多多結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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