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縣太爺怎麼會來到咱們村的田地裡。”
“我瞧著像。之前縣太爺來過咱們村,照顧村東頭的那些新村民。我見過好幾回呢,隻不過縣太爺穿的都是便服。摔倒的那人現在的這身衣裳是青綠色,不像是縣太爺平常所穿。”
“哎喲喂!那是官服!”
李三婆一拍大腿,急吼吼的衝上去。
其他人見狀,連忙跟著李三婆一起衝過來。
此時,太史承已經扶著腰身,掙紮起身。待起到一半,身邊一下子來了許多人,一同將他攙扶起來。
太史承還沒有說話呢,李三婆就數落起站在田埂上的卿寶和拓跋修。
“你們兩個眼睜睜的看著縣令大人摔倒,也不幫扶。真是一點兒都不懂事!丟了咱們青石河村的臉。”
李三婆的手指都快戳到卿寶的麵門上去了。
她不敢直接拿手指指向拓跋修,隻好找好拿捏的卿寶撒氣,以便在縣令大人麵前顯擺顯擺。
她相信,縣令大人看到她這麼為他出頭的份上,對她不說禮遇有加,起碼也是客氣相待。
拓跋修的神色已經清冷下來,小小年紀就有不怒自威的氣場。
他身邊沒有跟著旁人,因為許娘子家中種了太多的地瓜,連同梁俊、劉昌和胖嬸都去幫忙收地瓜了。
其實最主要是,他在這個村子生活了好幾年,自覺沒什麼危險,十分放心的將他們派出去幫助卿寶家人收地瓜。
畢竟他再怎麼說,身上流淌著皇室的血脈。他享受著身為皇子的崇高地位,打小養尊處優,遇到與民生福祉攸關的大事,自覺要出一份力。
被拓跋修死神一般的目光凝視,李三婆嘴巴一癟,咬到自己舌頭。
嘶叫了一聲,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罵他們倆乾嘛?他們還是孩子。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自己爬起來便是,沒必要大驚小怪。”
太史承完全不受李三婆那一套。卿寶是他疼愛的小輩,又是他們家獻地瓜出來,免費給村民們種植。
聽說大獲豐收,他抱卿寶的小腿都來不及了,哪允許旁人指責他。
至於拓跋修,是何等樣的身份!哪容許旁人嘴碎!
李三婆被縣太爺說了兩句,整個人訕訕,肉眼可見的蔫巴下來。
“噗嗤!”
人群中不知誰噗嗤一聲笑,又強行忍住。
李三婆怒瞪那邊一眼,由於一個個都強忍住什麼的正經表情,著實不知是誰嘲笑於她。
才被縣太爺教訓,她不太好明目張膽怒喝,隻好默默的忍受其他村民的嘲笑。
太史承隨手拍了拍身上沾染了泥土的衣裳。
然後,問了問周邊其他人:“你們是否都在挖地瓜?”
有人連忙應聲:“是啊,縣令大人。我們村的村民聽了村長的話,都去蘇正陽家領地瓜,全都種地裡。才四個來月的樣子,就收獲了老多!比咱們累死累活種稻子強多了!”
“是啊,是啊。得虧我們信了村長,信了許娘子,挨家挨戶幾乎都種上了。”
“有些人家種的不多,比如說像李三婆這樣的,但好歹也種了一點。”說話的盧嬸子特意提了李三婆一句。
自然而然的,盧嬸子接收到李三婆的一記凶狠的怒瞪。
盧嬸子絲毫不怕。
她心裡想著,瞪什麼瞪!剛才縣太爺都教訓你了,你還敢瞪我?我量你也不敢在縣太爺麵前胡做非為。
李三婆總喜歡在彆人的菜地裡,偷偷摸摸的偷菜。就在前天,盧嬸子就發現自己家的菜地裡少了兩棵大白菜。
多方打聽之下,有人看到李三婆摸到她的菜地,似乎偷走了很大一捆綠油油的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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