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深水埗的站街女如雨後春筍一樣的冒了出來,自從吉米仔再次接手這邊,深水埗這邊的小姐姐從白天到晚上,都是不重樣。
這也吸引了許多男人想要來買春。
同樣一些看到商機的小販也趁機來這裡尋找商機。
深水埗對吉米仔而言那就是一個根據地,不管他跌倒多少次,隻要有這些馬欄,他就有底氣東山再起。
最近吉米仔通過郭先生的引薦,成功拿下了深水埗的一棟大廈的開發權,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吉米仔派出火手帶著小弟去收樓。
隻要收樓成功,他再找人重新裝修一下,轉手賣出去就是一大筆的收入。
因此吉米仔對這裡的收樓生意特彆上心。
“晚上讓那些人簽好字,明天我會讓設計公司的人過去,到時候你看著辦。”吉米仔吩咐道。
火手點點頭:“好的大哥,我馬上去辦。”
吉米仔叮囑道:“最近不太平,出去多帶點人。”
“好的老大。”火手點點頭。
隨後火手帶著小弟們來到了要收的那棟大廈,不等他們進入大廈內部,周圍就突然湧出一群托尼派來的刀手。
刀光在夜色中閃爍,火手意識到情況不妙,他迅速讓小弟們靠攏,自己則抽出腰間的短刀,嚴陣以待。
刀手們如狼似虎地衝了過來,雙方瞬間陷入了激烈的搏鬥。
火手拚儘全力揮舞著刀,可對方人數太多,小弟們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媽的,我們的人呢?”火手單手持刀劈倒一個衝過來的刀手怒道。
旁邊的小弟圍在他身邊說道:“大哥,已經有人去報信了,在堅持一下,我們的人馬上就要到了。”
此時火手一邊戰鬥,一邊焦急地等待和連勝的支援,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支援卻遲遲未到。
他的身上漸漸出現了一道道傷口,鮮血染紅了衣服。
終於,在又一次的圍攻中,火手一個不慎,被刀手的利刃刺中要害,緩緩倒了下去。
那些刀手確認火手沒了氣息後,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而大廈裡的人們聽到動靜,卻都不敢出來查看,隻盼著這場血腥的爭鬥趕緊結束。
當和連勝的支援小弟趕來的時候,火手已經是沒有氣息了。
“媽的,是誰做的?”帶隊支援的飛機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火手怒道。
旁邊奄奄一息的小弟搖搖頭:“不知道飛機哥,我們剛剛過來就遇到刀手埋伏。”
“走,條子來了。”飛機還想多問幾句,旁邊的刀手輝拉著他就朝著側麵跑去。
“媽的。”
眼看PTU的衝鋒車要過來了,飛機就算不滿,也隻能帶著自己的小弟離開了現場。
與此同時,得到消息的吉米仔,整個人牙都要咬碎了。
“到底是誰?”
不等吉米仔發火,鄧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鄧伯。”
“吉米,馬上讓你在深水埗的小弟離開,那邊有人陷害你。”
吉米仔詫異道:“怎麼了?”
“我剛剛收到消息,有人在你的夜總會裡麵放了一些粉,O記和重案組的人已經過去了,你馬上處理掉。”鄧伯叮囑道。
吉米仔:“好的鄧伯,我馬上讓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