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開著車來到報社門口的時候,黎誌遠感覺天都要塌了,周圍已經被ptu的人給封鎖,兩人解釋了一番自己的身份之後,這才來到了報社的門口。
“操,這他媽的誰乾的?”看著報社門口已經裡麵一大堆的紅漆,黎誌遠整個人都炸了。
旁邊的妻子李琴臉色難看道:“老公,你是得罪人了?”
作為黎誌遠的妻子,李琴很清楚,他們的報社雖然小,但是欠債這種事情自然是做不出來,而這一次很顯然是有人故意報複他們。
黎誌遠臉色難看,卻沒有回答。
此時旁邊的ptu警員走了過來,例行詢問道:“黎先生,你們這是得罪人了?”
想到昨天的事情,黎誌遠當然不會實話實說,隻能寒暄道:“可能是誤會,我們自己會處理的。”
“哦,既然如此那我們做個筆錄就走。”ptu的人點點頭。
眼前的這種事情,他們自然清楚,這很明顯是黎誌遠得罪人了,否則人家會這麼做?
不過當下很顯然是矮騾子辦事,ptu的人也沒什麼辦法,隻能簡單做個詢問然後閃人,畢竟涉及矮騾子的話,那隻能去找o記的人過來調查。
但是大概率是沒用的,畢竟人家潑的是追債,最多算個非法破壞。
對矮騾子而言,這種罪名還比不上劈友,他們壓根不會在乎。
匆匆忙忙的做完筆錄之後,黎誌遠帶著老婆李琴來到了公司內部。
“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公?”李琴詢問道。
沒辦法,黎誌遠隻能把昨天陳安“得罪”林東的事情給妻子解釋了一遍。
“哎,你糊塗啊,你惹誰不好,你去招惹瘋子東乾什麼?他是瘋的,我們能和他作對嗎?”李琴恨鐵不成鋼道。
黎誌遠有些憋屈道:“老婆,我,我昨天晚上可是一句話都沒說,都是陳安和馬如才說的,我,我也沒想到,第一個遭殃的人會是我啊。”
李琴有些無奈道:“他們兩個沒腦子,你怎麼也去摻和?”
“哎,事已至此,我們現在怎麼辦?”黎誌遠擔心道。
正當李琴要開口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就被敲響了。
“進來。”黎誌遠不滿道。
得到允許後,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十幾個編輯還有一些負責印刷的師傅,此時齊刷刷的湧入辦公室。
“老板,這是我的辭職信。”
“老板我兒子的老婆快要生了,我也想辭職回去陪她。”
“老板,我媽身體不好。”
“老板我也想辭職。”
一連串的辭職信,打的黎誌遠整個人都懵了。
“老蔡,你什麼意思?你兒子老婆不是已經生了?”黎誌遠看著麵前的一個老人詢問道。
頓了頓,他轉頭看著帶頭的一個禿頂中年人道:”老徐,你從報社開業就跟著我了,你也要辭職?“
幾人臉色有些尷尬,但是依然沒人開口。
最終還是那個禿頂的中年人帶頭說道:“對不起了老黎,我也沒辦法,一家人都靠著我吃飯,我可不想下班的時候莫名其妙被人劈了。”
“是啊老板,我們家可是都指望我養呢,我可不想死。”
“老板,您大人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