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斧頭俊在項火派來的精銳保護下,傷勢也在逐漸恢複,他心中暗自警惕,準備迎接阿句接下來的動作,一場更大的衝突似乎正悄然逼近。
次日一早,澳門這邊的人都以為斧頭俊被襲擊後,會“安分”一段時間,但是斧頭俊接下來做的事情,卻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媽的,他瘋了?”聽完阿廖彙報的消息後,正在吃早餐的阿句難得在家人麵前爆了句粗口。
回頭看了一眼家人後,阿句帶著阿廖和幾個心腹小弟,來到了彆墅後麵的遊泳池旁邊。
“阿廖,你確定他一周後在君樂酒店開業?”阿句語氣冰冷道。
阿廖點點頭:“是的大哥,剛剛收到的消息,據說是斧頭俊親自放出來的消息。”
“嗬嗬,很好,他膽子挺大啊。”阿句皮笑肉不笑道。
如果說之前阿句隻是想給新記一點教訓的話,現在的他那是真的想要乾掉新記的所有人。
“阿賴那邊怎麼說?”阿句坐在旁邊的躺椅上,冰冷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任何的波動。
阿廖如實說道:“他們已經找好刀手了,不過現在新記的人來了澳門,他之前預備的那些人,可能有些不夠看了。”
“哼哼,想和我們比人多?這裡可是澳門不是香江,他們要玩,那我們就陪他們一起,你去找人,不管花多少錢,我要斧頭俊走不出澳門。”阿句冷冷道。
阿廖點點頭:“好的老大,我馬上去安排。”
與此同時,澳門最角落的一處民房內,聯東的幾個扛把子此時正圍著新龍頭張保玩著牌九。
“哈哈,保哥不好意思了,丁三配二四,至尊寶。“一個光頭樂嗬嗬的推出了自己的牌笑著說道。
旁邊的張保罵罵咧咧道:“操,光頭你他媽的今天運氣真好,都連贏我們三局了。”
“嘿嘿,多虧保哥你關照。”光頭樂道。
這個時候,一個小弟走了進來,然後在張保耳邊嘀咕了幾句。
牌桌旁邊的幾個扛把子見狀,都沒有開口的意思。
張保聽完小弟的彙報後,點點頭,然後開口說道:“你去告訴他,想要我們出手,就給我拿出足夠的利益來,整那麼多的虛的沒用。”
“好的老大。”
等小弟離開之後,最開始的光頭忍不住好奇道:“保哥,什麼情況?”
“嘿嘿,新記的人想讓我們幫忙站台。”張保叼著煙開始了洗牌。
“新記的人?他們怎麼找上我們了?”一群扛把子有些詫異道。
張保譏笑道:“嗬嗬,現在的澳門,除了我們,其他的社團都看他們不順眼,他們除了來找我們,還有其他的人可以去幫他?”
斧頭俊這一次來澳門,那可以說是動了本土社團的利益,人家自然是不會讓新記的人搶生意,所以自然是不會跟新記的人合作。
而張保就不同了,他們聯東壓根就沒有參與賭廳的機會,因此這才會被斧頭俊選為了第一合作對象。
“保哥,那我們幫忙嗎?”之前的光頭皺著眉頭詢問道。
張保深吸一口手中的雪茄,樂嗬嗬道:“隻要錢到位,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