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日和李柱帶著家裡狼狽的逃離香江之後,那些無處發泄的矮騾子紛紛把注意力放在了陳安的身上,此時她的議員身份已經被取消,她丈夫也已經退休。
現在正是他們報複的大好機會。
要知道陳安得罪的人,可不比陳日和李柱少。
早期的時候,她就仗著自己的丈夫在香江警務處的後勤的身份,不斷在自己所在區域的社團找麻煩,想要借著貶低這些人給自己拉選票。
現在陳安的丈夫職位沒了,那些之前被她“得罪”的社團自然是不會慣著她。
所以當她得知陳日和李柱狼狽的逃離之後,她頓時就慌了。
與此同時,她們家書房的大門緩緩打開,她丈夫陳榮提著一個行李箱,麵無表情的繞開陳安,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老公,你你真不要我了?”陳安一臉絕望道。
麵對妻子的哭訴,陳榮冷冷道:“我當初就告訴過你,不要太過分,你自己不聽,現在的下場也是你自己應得的,你自己保重吧,澳洲那邊的房子我已經聯係好了,我今後也不會回來了。”
說完陳榮也不理會歇斯底裡的陳安,直接推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陳安意識到自己陷入了絕境,往日的威風早已蕩然無存。她顫抖著雙手,試圖聯係一些舊友,可電話那頭不是冷漠掛斷,就是直接無人接聽。
夜晚,一群凶神惡煞的矮騾子來到了陳安家門口開始了砸門叫囂。
“操你媽的,死三八開門。”
“媽的開門。”
“欠債還錢,開門。”
麵對矮騾子的“追債”,旁邊的鄰居都紛紛緊閉大門,生怕被隔壁的陳安給連累了。
其實這一切也是陳安自己做的,之前林東捐贈警務人員家屬樓的時候,陳安還一臉嫌棄,帶著自己的丈夫和女兒搬到了李黃瓜旗下的一個高端樓盤。
沒想到弄巧成拙的“方便”了矮騾子。
如果是林東名下的警務人員家屬樓,矮騾子們當然沒那個膽子找上門,開玩笑人家門口站崗的那可都是實打實的退休警務人員,矮騾子們又不傻。
但是當下陳安居住的隻是李黃瓜公司名下的高端商品房,浩浩蕩蕩的矮騾子殺過來的時候,門口的保安們一個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開玩笑,他們隻是保安而已,又不是超人。
麵對矮騾子的砸門,裡麵的陳安慌張的撥通了報警電話,與此同時,門口的矮騾子們似乎等不及了,他們一腳踹開大門,衝進屋裡。陳安嚇得臉色慘白,癱坐在地上。
“你們……你們想乾什麼?”陳安驚恐地喊道。
“臭三八,你也有今天!”為首的矮騾子惡狠狠地說,“當初你仗著權勢打壓我們,現在該輪到我們了。”
後麵的小弟故意大聲喊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沒錯,欠債還錢。”
陳安哆哆嗦嗦道:“你們,你們胡說,我,我根本沒有欠你們錢。”
矮騾子們可不管那麼多,他們來的時候大哥就說了,自己是來討債的,反正跟著大哥喊總沒錯。
過來帶頭鬨事的社團大佬也不傻,他們知道沒有一個“合適”的借口,條子那邊不好交代,於是他們就弄了一個欠錢不還的借口,反正到時候條子問起來的話,就說弄錯人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