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店裡來了兩個人高馬大,戴著墨鏡,理著寸頭的男人,一看有黑社會即視感。
這兩個人進到店裡,先是四下看了看,平平問他們要買花嗎?兩個男人也不說話,直勾勾的看著平平。
其中一個往沙發上一坐,吩咐平平快上茶,你的好日子來了。把平平整得莫名其妙,什麼好日子?隻見一個男人邪魅一笑,從包裡掏出一張支票,上麵寫著二十萬。
男人冷笑著說,“離開李之,這些錢就是你的。”平平冷冷的問是李之讓你們來的?還是李之媽媽讓你們來的?
那兩個男人說你彆管是誰讓我們來的,反正你拿錢走人,以後不要再找李之,識相點,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平平讓他們把支票收回去,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錢,至於李之,讓他自己來和我說清楚。其中一個男人說,“他沒法和你說清楚了,李之,出事了。”
平平一聽大驚,忙問李之怎麼了?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其中一個男人站起來,拍拍平平的肩膀,“你彆激動,李之沒什麼大事,隻是現在不方便出麵。
具體情況你也不用知道,我勸你拿著錢趕緊走,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兩人就準備離開。
平平喊住他們,“等等!如果李之真的出了事,我更不會離開。告訴我他在哪裡,我要去找他。”
兩個男人互看一眼,其中一個開口說道:“李之在醫院,不過你彆指望能見到他,除非你答應我們的條件。”
平平心裡一團亂麻,但她決定先搞清楚狀況再說。“我可以答應你們的條件,但我要先見到李之本人才行。”
兩個男人不答應,支票放在桌子上,一溜煙跑沒了影。那張支票,平平扔在抽屜裡,相信有一天它的主人還會來這裡。
時間一天天過去,李之像消失了一般,平平想要回去看看,李之到底怎麼了?她買了返程的車票,來到這座熟悉的城市,直奔李之的家。
平平來到李之家門口,發現人去樓空大門緊閉。向周圍鄰居打聽,才知道李之一家搬家了,具體搬到哪裡也不知道,就這樣,平平又和李之失去了聯係。
她失望的回到所在城市,繼續經營著她的花店,就當李之從未來過。隻是,那二十萬的支票,始終靜靜躺在她的抽屜裡,等有一天能還給它的主人。
平平很漂亮,又經營著一家花店,自然少不了追求者。花店隔壁是一家飯館,老板是一對母子。
媽媽五十多歲,兒子二十多歲,這個媽媽特彆喜歡平平,見平平的男朋友離開了半年多也沒回來,這個媽媽便讓兒子去追平平,讓她當自己的兒媳。
這個兒子名叫小遠,長得高大帥氣,缺點就是沒什麼文化,隻有初中畢業。當他得知平平是大學生時,小遠便產生了自卑心理,不敢追。
還是小遠的媽媽,替小遠寫了封求愛信交給平平,平平看到後心情複雜。小遠是個好小夥,經常幫自己搬花,收拾衛生,有時候忙不過來時,還負責給顧客送花。
雖然他很好,可是平平心裡隻有李之,不喜歡小遠。
小遠對平平說,“他走了這麼久,肯定不會回來了,你即使不喜歡我,也要試著接受彆人。”
平平望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她好希望有一輛車突然停在她身邊,李之打開車窗,招呼她,“平平,上車。”
可惜,隻是幻想而已,李之,你到底在哪裡?你過得好嗎?
平平不給小遠任何機會,直接拒絕了他,並對他說自己已不再渴望戀愛和婚姻,這輩子打算孤獨終老。
小遠很失望,平平告訴他,賣蘋果的小容妹妹很喜歡你,我給你作個媒,你倆挺合適。
“我不喜歡她,整天吆三喝四的大嗓門,一點女人樣都沒有…”小遠還沒說完,隻覺!後腦勺被人打了一下,回頭一看正是賣蘋果的小容。
隻見她把袖子一挽,兩手叉腰,眼睛瞪得跟鈴鐺一樣。
小遠當時就嚇結巴了,這個小容可不好惹,賣西瓜的大金鏈子哥,占了她的攤位,蠻不講理不說,還要動手打小容。
沒想到小容可不是好欺負的,大金鏈子哥剛準備伸手薅小容頭發,可小容眼疾手快,對著大金鏈子哥的褲襠就是一腳。
把大金鏈子哥疼的齜牙咧嘴,“你你…你這小姑娘怎麼這麼野蠻?還敢踢人家下三路,小心嫁不出去當老姑娘。”
小容一聽,她最討厭人家罵她嫁不出了,人家還想談一次純純的戀愛呢!你竟然咒本姑娘,好,那我就繼續給你點顏色看看。
小容抱起大金鏈子哥的西瓜,一個一個的放在路邊,免費送,沒一會兒,幾個大西瓜就被人抱走了。
大金鏈子哥也不甘示弱,拿起小容的蘋果放在路邊,誰揀著算誰的,很快,蘋果也被人揀走了。
小容說隨便送,蘋果是我家樹上摘的,還能摘一卡車。可你的西瓜是進的貨吧?有成本的喲,咱看看誰能賠得起。
那天,送西瓜送蘋果的,把周圍人樂開了花,吃到免費的西瓜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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