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藿可愛的小臉蛋瞬間陰沉,她平生最最最,最討厭彆人喊小了!
嘶呀!她也想長高啊,這不是條件不允許嗎?她已經嘗試過好多遍了,不管是啥,任何能增加身高的物品,寶物,或者神植,神果,對她來說,通通沒有!
嘗試的時間久了,卻一直沒有效果,她隻能無奈的放棄了,既然不允許,那還能怎麼辦?隻能接受咯。
但這不代表她討厭其他人當她是小孩子!
現在,她前麵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隊友,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禁忌了。
“喂,小丫頭片子,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可是你隊友啊,彆告訴我你打算一見麵就翻臉不認人。”陳平似乎並未察覺到嬴藿情緒的微妙變化,依舊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嘴角掛著的笑意。
這番話語無疑火上澆油,讓嬴藿心中的不滿徹底爆發。她握緊長槍,槍尖直指對方,冷冷地反駁:“請注意你的言辭,我不喜歡彆人用身高來定義我。
我叫嬴藿,不是什麼‘小丫頭片子’,而且,既然我們是隊友,我希望你能尊重我。”
陳平見狀,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收斂了許多,連忙擺手道歉:“抱歉,是我唐突了,我叫陳平,初次見麵,多多包涵。在下確實沒有惡意,以後我會注意的。”
他的話語裡多了幾分真誠,顯然,他並非有意冒犯,隻是習慣使然。
嬴藿審視了陳平片刻,感受到對方態度的轉變,心中的怒氣也漸漸平息。畢竟,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活動中,有一個隊友總比孤軍奮戰要好,至少在最後一關之前如此。
她緩緩放下長槍,態度也稍微緩和:“算了,既然是隊友,那我們就一起行動吧。不過,我希望你記住,實力與身高無關。”
陳平聞言嗎,笑道:“是是是,小的明白了。”
嬴藿聞言,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然後收起長槍,也不理會陳平,而是繼續向前走去。
陳平見狀,連忙跟了上去,然後並列的走在一起。
瞬間,嬴藿就感受到身高的暴擊了,她的個頭就隻到陳平的腰在上一丟丟而已,瞬間氣成包子臉了,但隻能埋頭往前走去。
除了往前走,她還能乾啥?總不能讓陳平蹲著前進吧?嬴藿一臉幽怨的不斷往前走。
陳平倒是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了,嗯,冰天雪地啊,這裡應該是四個活動場地中的幽深冰川峽穀了吧?看起來的確比原始森林要危險許多呢。
彆的不說,單單是這裡的環境,主神來了都得運用神力來驅逐寒冷,一個滿狀態的主神,在這裡,最多隻能待個十天半個月的,就會被耗儘神力,然後被凍成冰棍,就這就嘎啦。
這還是單純的氣溫造成的影響而已,要是來個暴風雪之類的,消耗隻會加劇。
嗯?陳平突然抬頭看向前方的雪堆,他感覺裡麵有不少的生命氣息呢,不過很弱小,不知道是偽裝的獵食者還是那些挑戰者?
低頭,看著還是蒙頭往前走的嬴藿,陳平直接開口說道:“嬴藿,前麵好像有情況,你注意點啊。”
陳平的話中帶著一絲調侃,但更多的是對當下情況的警覺。他深知,在這樣一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環境中,任何細節都可能隱藏著危機。他一邊觀察著周圍環境,一邊試圖緩和與嬴藿之間的緊張氣氛。
嬴藿停下腳步,眉頭微蹙,她不得不承認,儘管對陳平的第一印象並不好,但他的提醒並非無的放矢。她仔細審視著前方的雪地,那些突兀的雪堆確實顯得格格不入,隱藏在自然景觀中的不協調之處往往預示著某種威脅或機遇。
“知道了。”她簡短回應,聲音裡少了先前的慍怒,多了幾分認真。隨後,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些可疑的雪堆,動作敏捷而謹慎,手中的長槍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突發情況。
陳平緊隨其後,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以便隨時支援或應對突發狀況。他觀察著雪堆周圍的微小細節,試圖通過風吹草動判斷其中的端倪。
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感,二人的心跳聲在寂靜的雪地裡顯得格外清晰。
突然,一個雪堆輕微晃動,緊接著,一隻小巧的雪兔般生物從雪堆中探出頭來,一雙靈動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他們。
嬴藿鬆了一口氣,臉上難得露出一絲輕鬆的笑意,這突如其來的溫馨場景在冰天雪地間顯得尤為珍貴。她望向陳平,眼神中多了幾分認可,或許這個隊友,並非一開始想象的那麼糟糕。
陳平倒沒注意到嬴藿的神情,他看著眼前正在好奇的盯著他們看的雪兔,很奇怪,這一點都不像是兔子的風格,要知道,兔子一般看到比它們大的生物,都會下意識的逃跑的。
而不是像這一隻兔子,竟然站在原地盯著他們看?不對勁!
不過看著一臉放鬆下來的嬴藿,陳平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她了,反正至少現在沒啥危險就是了,剩下的雪堆中也是雪兔。
“隻是一隻兔子,沒事啦,走吧,我們繼續前進!”說完,嬴藿收起手中長達2米的長槍後,就前行向前走去了。
隨著二人的深入,幽深冰川峽穀展現出更為壯觀的景象。冰淩懸掛於峭壁,折射出炫目的光芒,偶爾有冰裂之聲傳來,提醒著他們自然的力量不可小覷。他們小心翼翼地穿越冰縫,繞過冰塔,每一次腳步都謹慎而堅定。
“陳平,你說這峽穀裡會不會隱藏著什麼秘密?或者是通往寶藏的線索?”嬴藿邊走邊問,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對冒險的渴望和對未知的好奇。
陳平聳了聳肩,笑道:“誰知道呢?這死亡競技場的活動總是充滿了驚喜。既然來了,我們就一步步揭開它的麵紗吧。不過,保持警惕,越是美麗的地方,往往隱藏著更大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