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王楚興的一人一舟來到了幾艘大船之間,舟上沒有劃船的人,就這樣無風自動的快速朝著大船遊去,船上的人問道:“來者止步,你是何人?”
“告訴你們大師姐我乃是正道盟盟主王楚興,拜見你們的大師姐。”
不多時的很快船上的人回來彙報說:“我們大師姐請您進去。”
王楚興抱拳說:“那好,就麻煩各位幫在下看好在下的船隻,等會兒在下還要使用這個船隻回去。”
“王大俠放心就是,這個船隻我們會幫你看好的。”王楚興上了大船,並把繩子交給了船上的人。在另外一個人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了內艙之內,而一身藍衣雲莘蘭正端坐在旁邊,在她的旁邊,分彆是顧問心和秋雁。甚至還有數位百草穀沒有怎麼出現的師叔,正在友好的探討這醫學之道的事情,看見王楚興進來後,對著王楚興抱抱拳也沒有多說什麼,繼續探討他們的醫學之道。這些人都是沉浸在醫學的人,王楚興也並不覺得奇怪。
雲莘蘭對王楚興點頭示意,兩人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雲莘蘭問:“不知道王大俠過來拜訪有什麼事情?”
王楚興回答說:“雲女俠這個問題也是要我們問你,你們帶了那麼多人過來,是為了什麼?總不會為了你那個小師弟,和我們正道盟交戰吧?”
雲莘蘭回答說:“在鄉村都有一句話叫做兒孫自有兒孫福,就連兒孫都不能照顧,何況隻是一個小師弟呢?我們過來的目的也是提前告知你們了的吧,在方臘的地盤出現了大量的毒人,說明方臘的人正在謀劃一個大動作,這件事情無論對我們,還是對你們來說都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結果你們還是因為血氣丹的事情,不願意出手相助,那麼也隻能我們百草穀的人出手了。”
王楚興直視帶著麵紗的雲莘蘭說:“你認為你說的我真的相信嗎?”
“一個人沒有信仰就認為沒有信仰是嗎?”
“所以你們的百草穀就是一個靠著無數人信仰堆積出來的門派嗎?你認為這個話說出來你們自己信嗎?”
雲莘蘭笑著回答說:“當然不是,但是至少我們為首這幾個人能有信仰就行了,至於手底下的人,他們本來就在我們的庇護下,那麼他們為我們處理一些事情並不奇怪。”
王楚興冷笑一聲說:“嗬嗬,你們就靠信仰成為現在的絕頂境的嗎?你們門派的資源就是靠你們信仰獲得的嗎?魔教在中原那麼多年,為什麼有信仰的你們不出手對付他們?反而一直保持中立的身份?”
“很簡單,魔教的來曆,作為正道的你還不知道嗎?有多少魔教的人是真正的魔教呢?這一點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而且當初黃巾之亂的時候,我們百草穀也是派出了弟子對付黃巾賊的,但是後來發現,老百姓飯都吃不起了,難道還不允許人家造反嗎?加上後來的孫恩的叛亂,我們從那之後再也沒有派出弟子對付魔教的人,難道身為正道盟盟主的王盟主不知道這段往事嗎?”
“那麼方臘現在又因為什麼讓你出手對付他們呢?”
“我已經解釋了的在那邊出現了大量的毒人,毒人可不是老百姓吧?甚至毒人還是用老百姓煉製的吧?這樣明目張膽傷害老百姓的行為,我們可沒有辦法當做沒看見。”
“南疆煉製毒人之法曆代都有,又不是現在才有的,據我所知,甚至你那個小師弟和南疆還多有交易,現在你告訴我是因為南疆的事情,你認為我相信嗎?”
“我說了信不信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也解釋了,我對你們正道盟沒有興趣,我也對你們蘇州府沒有多大的想法,我們也不會選擇從蘇州府登錄,我們出現在這附近,隻是因為幫那邊打掩護,然後我們自然會從其他地方登錄,你隻需要知道,我再怎麼樣,也不會為了一個小師弟,讓整個門派的人和你們正道盟血戰,你們正道盟那麼強大,可不是我們能夠窺視的。”
王楚興回答說:“我當然知道你們沒有辦法對付我們,但是我擔心的是,你們會不會為血氣丹的事情帶來意想之外的變故。”
雲莘蘭說:“這件事情你就放一萬個心,我可以保證我們的船,絕對不會在蘇州這附近登陸。如果王盟主還不放心的話,那麼也簡單,我給王盟主開一個方子,如果王盟主能夠拿出的足夠的藥材出來,我可以為你們煉製一瓶血氣丹這樣的藥物出來。這樣可以保證我對你們的那些東西沒有想法了吧。我隨手可以煉製出來的東西,也就你們當一個寶一樣。”
“嗬嗬,技術或許不是很難,反而是那些材料更難獲取吧?”
“技術不是很難,您還真的敢說呢,如果閣下是用這個態度來和我說話,那麼我們百草穀也不是不能扛著你們正道盟和魔教雙重壓力行動,但是要提醒閣下一句正道盟從來都不代表整個正道,現在正道盟隻不過占著部分名義,彆把自己辛苦打下基業給白白浪費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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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雲女俠的好言,告辭。”說完後王楚興就要告辭離去。
“這件事情既然沒有談妥,閣下就不算我們的朋友,既然不是朋友閣下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去嗎?”
“那麼雲女俠想要怎麼做呢?”
雲莘蘭回答說:“按照江湖規矩,您是來拜山的,那麼我們是不是需要過兩招呢?”
王楚興點頭說:“好吧,那在下就接雲女俠兩招吧。”
“那就請王盟主上船,接在下一招的,畢竟這是我的船打壞了可不好。”
“嗬,雲女俠的要求還是挺多,也罷就答應雲女俠的話。其實雲女俠完全可以放心,如果隻是擋雲女俠你一次攻擊,也不會損傷雲女俠的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