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慧遠和法王兩人也是消耗了大量的內力,進入了半斤八兩的時間,而這時候,法王的優點就襯托出來了,通過把自己煉製成毒人,他的肉體本身就很強大,而慧遠的肉身雖然也很強大,但是在不使用內力的情況下,肉體強度肯定是比不過法王的,兩者之間的幻術比拚,也是幾乎也是消耗了大部分的內力。
雲莘蘭皺眉說:“慧遠大師現在的處境有些不妙啊,雖然佛門的武功著重煉體,但是無論怎麼說肯定是沒有辦法和通過藥物煉製出來的人形兵器戰鬥的。”
福居滿不在乎的說:“雲師妹放心就好了,慧遠師弟的不滅金身,修煉的非常強,據說就算是比之達摩祖師都不遑多讓的,慧遠師弟肯定能對付這些人的。”
葛洪搖頭說:“這毒人太過於強大了,南疆掌握那麼恐怖毒人之法,對我們中原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鄭居中淡定的回答說:“其實,從古到今南疆都沒有辦法入侵中原,主要還是因為他們內部的不團結,其實我們可以嘗試想辦法離間他們,這樣他們就沒有那麼強大了。”
雲莘蘭搖頭說:“就算是這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慧遠大師已經有些吃力了,就算拚著臉皮不要,我也要出手救下慧遠大師。誰叫人家是女子,對吧,各位師兄。”就在幾個人聊天的時候,慧遠明顯處於下風,也能理解,慧遠的不滅金身數次被打破,想要凝聚起來,哪裡有那麼容易。
鄭居中淡然回答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葛洪笑著說:“嗬嗬,我也沒有意見,不過我認為慧遠師兄肯定能贏。”
福居說:“我們作為正道門派的臉麵的應該還要的啊。貧僧認為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情。”
雲莘蘭俏皮一笑說:“我們百草穀早就是歸隱的門派了,嚴格來說不算正道也是無所謂的不是嗎?”
新一輪戰鬥接著打響,法王攻勢淩厲,如狂風暴雨般朝著慧遠撲來。但此前的激烈拚鬥,早已讓他精疲力竭,每一次揮拳,都顯得綿軟無力,速度也大不如前。慧遠同樣疲憊不堪,雙腿仿若灌了鉛般沉重,每邁出一步都要耗費全身力氣,腳步虛浮,佛光也黯淡了幾分。然而,他的目光卻堅定得如同寒夜中永不熄滅的火炬,在那黯淡的眼眸深處,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慧遠心中默默念誦佛經,那一段段經文仿若源源不斷的力量源泉,支撐著他搖搖欲墜的身體。“諸行無常,是生滅法。生滅滅已,寂滅為樂。”他深知這場戰鬥的殘酷,可佛門普度眾生的信念在心底紮根,絕不能在此刻倒下。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胸口的劇痛,汗水早已濕透衣衫,順著臉頰滑落,滴在乾裂的地麵上瞬間乾涸,但他的眼神從未有一絲動搖。
法王一記直拳攻來,慧遠側身勉強避開,拳風擦過他的衣袖,帶起一陣刺痛。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慧遠調動起體內最後一絲內力,心中湧起一股決絕。他深吸一口氣,將全身的力量彙聚於掌心,施展出一記“羅漢翻天印”。這一招,不僅帶著佛門的浩然正氣,更承載著他堅韌不拔的意誌,那是無數個日夜在佛前修行沉澱下的力量。
法王匆忙招架,雙臂交叉護在胸前,可他此刻體力嚴重透支,哪還能抵擋得住這蘊含慧遠堅定意誌的一擊。隻聽“哢嚓”一聲,法王的雙臂傳來骨裂之聲,他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向後倒飛出去數丈,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法王掙紮著想要起身,卻發現全身劇痛,四肢綿軟,根本無法動彈。就算是毒人,也很難做到,全身骨頭都斷了的情況下,還能站起來。他躺在地上無力望著緩緩走來的慧遠,眼中滿是不甘與絕望。慧遠一步一步走到法王麵前,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雙腿微微顫抖,卻始終沒有停下。他雖氣喘籲籲,但神情肅穆,宛如一尊降臨世間的佛陀,帶著慈悲與威嚴。
“放下執念吧,這場爭鬥本就毫無意義。”慧遠聲音沙啞,卻帶著穿透人心的力量。法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後緩緩閉上雙眼,似是在思考慧遠的話語。?許久之後,法王說:“我認輸了。”
聽到法王的話後。雲莘蘭也是快步來到了慧遠的身旁,而可以看到南疆那邊的人卻是比雲莘蘭慢了許多。雲莘蘭對方臘說:“現在勝負已分了。沒有意見吧。”
方臘毫不在意的說:“我們說好的五局三勝,這才第一場,又有何妨呢。”
雲莘蘭點頭說:“既然方臘陛下認可的了,我也好帶回我的人了。”說完後,雲莘蘭帶著已經失去了意識的慧遠返回了隊伍之內。
“大師姐交給我就好了。後麵可能還有戰鬥,你還是節省一點內力為好。”沈淩泉接過雲莘蘭說。
雲莘蘭點頭說:“那好,小心一點,慧遠大師身上的骨頭也是斷了不少,完全憑借一口氣支撐著。”
沈淩泉笑著說:“大師姐放心,我的醫術你還不放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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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蚩尤冷眼看了一眼法王說:“沒用的廢物,如果你堅持不投降,慧遠也沒有機會殺死你的。你去報答先人吧。”說完後,幾個黑衣人同時使出力氣。法王居然就這樣被撕裂開了。眼見這一幕,雲莘蘭這邊都是驚呆了。
“花花,看到了嗎?這就是南疆為什麼永遠無法進入中原的原因,這也是我為什麼和你說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原因,這樣傷害自己人,如果慧遠能夠被救下來。那麼下一次戰鬥的時候,我們這一邊是不是多一個可以戰鬥的人了?就這樣他們不失敗誰會失敗呢?”
“如果按照師父這樣說的話,是不是正派就不會處決自己人了。”
“當然也會處決咯,但是我們要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處決人從來都不是目的,而是一個步驟,犯了錯誤自然會進行處罰,比如說,當初武鄉侯斬馬謖的時候,是什麼罪名,是因為馬謖作為軍隊統帥。丟棄了軍隊自己離開了,這樣當然處罰,而趙雲這樣的,武鄉侯會因為打了敗仗就處死趙雲這樣的武將嗎?曹操因為戰敗處死了張合、徐晃嗎?那個黑衣人隔了那麼遠,我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但既然能夠出手,肯定在南疆的地位不算差,這樣的人說殺就殺了,他們不失敗誰失敗,其實那些人的想法我也懂,借著作戰不利的名義殺了人,就可以光明真大的吃下他們部落的人了。你說說,這樣相互算計的盟友,怎麼能不失敗?不過你這個丫頭膽子還真的不小啊。就這樣把人活生生撕開,你都不帶害怕的。”
花花臉色發白的說:“其實還好,在血池裡麵見到過比這樣還恐怖的場景,親眼見到一個老公公,活生生被那些毒人給撕開啃噬,後來雖然被那些南疆人攆走了。但還是讓我記憶猶新。”
李星群憐惜的摸摸花花的後腦勺說:“原來是這樣啊,真的是苦了你這個丫頭。”
花花說:“所以南疆那些人隻要不統一,是不是就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了?我們就完全不用擔心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