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港市作為開放的標誌性城市,也是標杆的存在,大家都知道那就是成功的典型案例,從來沒有人說什麼刺耳的話,除了讚美就是讚歎、讚揚、讚美。
幾十年過去了,過去發展的輝煌成為了曆史,許多人還不知道反思自己,還不知道原因出在哪。
任何事情發展都是有自身發展的規律性,違反,違背了這個規律,最終肯定是受到懲罰的,隻不過是許多人為了自己麵子,死不承認罷了,打腫臉充胖子,死要麵子活受罪。
經濟發展的節奏緩下來了,不從自身找原因,把原因歸咎於外部環境,彆人的原因,這本身就是錯誤的行為,不可取的行為,就是這樣明顯的錯誤,還是有許多人搖旗呐喊,還有許多所謂的‘專家學者’紛紛站出來為之辯解,追其根源,無外乎就是利益起到了作用。
深港市經過了幾十年的快速發展,早已經今非昔比,放在當下也算是比較成功的,許多人為此也是歡欣鼓舞,但是,在大肆宣傳慶賀的時候,卻忘記了另一件事情,人的思想退化了,從過去的無私奉獻精神,勤儉節約,變成了追求物質上的滿足,一切向錢看,一切以錢衡量,認為錢可以解決的事情都不算個事。
思想意識遠遠的落後於經濟發展水平,甚至有人認為經濟建設根本就和思想意識沒有什麼關係,兩者之間是互相獨立的,互不相乾的各自獨立的關係。
上行下效,領導都不再重視思想教育了,下麵的人怎麼會重視思想教育呢?一切向錢看,隻要經濟發展起來了,彆的都是次要的,可有可無的,長此以往,思想教育工作已經被人漸漸淡忘了,就是存在也是形式上的東西。
深港市作為一個經濟改革前沿,一個窗口,一個標杆,這些隻不過是在經濟方麵,在政治思想意識方麵,遠遠的落後於內地,由於經濟的快速發展,全國各地的打工仔,淘金者蜂擁而至,這些人也成就了當地人,使許多當地人成為了富豪,然而,隨著經濟增速放緩,矛盾逐漸凸顯。那些曾經懷揣夢想來到深港的人,發現這裡的機會不再如往昔般多,生活壓力卻與日俱增。物價飛漲,房租高昂,而工作機會卻越來越少。
許多有著夢想的,年輕的創業者,每天都是急匆匆出門,晚上又滿心疲憊返回,來往穿梭在深港的街頭。
許許多多的人在這裡打拚多年,投入了所有積蓄,可是有許多公司還是麵臨倒閉。這裡充滿了燈紅酒綠的世界,讓許多創業者心中滿是迷茫。
本地許多人從原來的貧窮落後,到現在的富得流油,經濟條件好了,思想卻貧窮了,他們中間許多人看不起外來打工仔,認為這些人都是下等人,這樣的思想意識也存在於官場之中,並且有擴大傳播的趨勢。
吃水不忘挖井人,這樣的淺顯易懂的道理,在深港已經是沒有什麼市場了,他們許多人都認為自己很牛逼,總認為自己高人一等,對內地蜂擁而至的打工仔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好像他們是主人似的,打工仔靠他們賞飯吃,他們已經忘記了過去的自己是什麼樣的。
經濟發展趨緩,官風日漸俗套,大量的打工仔紛紛返回了自己的家鄉,以前繁華無比的現象,如今也是步入了落敗淒涼的境地,大量工廠企業搬遷或者是倒閉,這樣的情況與深港市身份格格不入,發展似乎進入了死胡同。
韓景不知道上麵的領導是怎麼考慮問題的,這個時候調整自己過來做組織部長,到底是什麼樣的目的?
經濟發展緩下來了,思想意識形態跟不上節奏,諸多的問題擺在眼前,組織部長的位置顯得有些雞肋,人事變動方麵,組織部長也沒有最終決定權,紀律方麵又沒有管理權,更不要說處懲權了。
經濟發展方麵更沒有主導權,組織部長的位置上不上,下不下的,要是沒有主要的領導配合支持,幾乎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何況自己還是一個‘外來戶’,人生地不熟,根本就沒有什麼根基。
這樣的情況下,想做出來點事情是很難的,能立足就不錯了。
現在之所以沒有遇到了什麼阻力,因為自己做的事情對於一些人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不值得他們做出來什麼樣的反應,組織部長對體製內的人做出來一係列的措施,也是自己份內心事情,並不是說什麼事情都是要向一把手彙報請示的,在自己職權範圍,還是有一定的自主權的。
韓景到了深港內也將近一個星期了,雖然是見過了市委書記阮雲南,也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並沒有深談什麼題外話,至於其他的常委,還沒有見過,因為還沒有召開過常委會,所以說,對其他的常委們,也隻是聽其名,並沒有見到本人。
一個星期都沒有召開常委會,從這樣的情況,韓景知道自己的到來不是時候,也不是時機,很可能受到其他的常委排斥,從市委書記阮雲南的態度就可見一斑。
市委書記不待見,彆的常委們當然要靜觀其變,市委書記不待見,那市長黃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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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景也沒有見到過,素昧平生,估計態度也不是太好的,兩個主要人物都是不待見自己的到來,所以說,自己的到來幾乎是波瀾不驚,沒有什麼見麵會,更不要說其他的歡迎方式了。
韓景坐在辦公室裡,眉頭緊鎖。他在考慮上麵領導的意圖,韓景知道領導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調整自己過來做這個不上不下的組織部長,自己的資格就是做市委書記也是綽綽有餘。
此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市委書記阮雲南的秘書打來的,說阮書記讓他馬上到他辦公室。韓景心裡一愣,聽著秘書說話的語氣,好像不太友好,連一個秘書都敢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講話,可見其主子會是什麼樣的。韓景知道突然的召見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先去看看再說吧!市委書記再怎麼樣,也不能對自己怎麼樣的,自己雖然是組織部長,手中也是有許多牌可以打的,管他是怎麼樣態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難道還怕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就是省委書記又怎麼樣?照樣還是讓自己給。。。。。。
韓景到了阮雲南辦公室,阮雲南一臉嚴肅地看著韓景,“韓部長,深港現在情況複雜,你要儘快融入,彆搞出些不合時宜的動作。”韓景剛想解釋,阮雲南便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韓景扭頭就走,什麼時候受到這樣的待遇?這是給自己下馬威,還是。。。。。。?
從辦公室出來,韓景並沒有感到什麼壓力。這樣的事情對自己來講就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一向喜歡挑戰性的事情,大風大浪都走出來了,還在乎這事情,難道陰溝裡能翻船?
韓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坐在辦公室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知道,阮雲南已經出招了,不管是什麼樣的意思,先過幾招看看,雙方才知道對方是什麼水平的。
這時,他手機收到一條匿名短信:“彆被表麵現象迷惑,想改變深港,先找對盟友,先立足後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