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諾言伸了個懶腰,還迷迷糊糊的準備起床洗漱。
走出房門看到客廳裡的情況不由得歎了口氣,隨後便走過去幫睡在沙發上的寂秋蓋了蓋身上的毛毯。
“哢嚓哢嚓!”
“川昀姐你如果不餓的話把那東西留著吧,老哥餓了他還能抓著吃點…”
“如果說這些天他們,整天在一起是在約會。這家夥把我的虔誠搶走了我也認了。結果兩個人都把自己都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在乾些什麼事啊!”
川昀坐在餐桌旁用手裡的刀劃著餐盤裡麵不可名狀的肉糊形狀的東西,銀牙緊咬甚至能感覺到周圍那股幽怨的氣息。
諾言又看了看躺在沙發後麵地板上的虔誠搖了搖頭。
這些天虔誠和寂秋兩個人的狀態真的非常不對勁,昨天晚上諾言洗澡的時候虔誠背著已經累的睡了過去的寂秋回來。
把寂秋放到沙發上自己乾脆就往後一躺…
小奧和小淩的事情已經是一周之前了,但到現在仍然沒有一個下文。可想而知再幾天熱度一過估計也就沒什麼人記住這件事情了…
但這件事情就像一把刀子虔誠和寂秋的心房切出了一個缺口。
在那張冰冷的磚炕上釋懷而去的小淩。
最後把希望交給虔誠放棄生命的小奧。
也許隻是芸芸眾生中的一角,但虔誠寂秋不會放過這件事情,他們要給已經離開這個世界的兩人最後的公平。
同時還有豫文書苑那樣的違法組織,在這中原大地在這華夏大陸到底還有多少?兩人在短短一周時間內走訪了很多地方,確實搜集了大量過相關的資料。
錯的到底是誰?
是叛逆的孩子?
不作為的家長?
還是那些利用人性賺錢的畜牲?
背後到底是誰操縱了這一切,到底是誰讓這兩條鮮活的生命死的毫無波瀾?
無論如何,
他攤上事了。
虔誠你窗戶外射進來的一束陽光照到了眼睛,精神緊繃的他再一次猛地睜開雙眼。那雙原本黑寶石般的眸子已經變得有些模糊…
“到點了…東方…東方。約的駐馬店的同學應該都到了…”虔誠十分疲倦幾乎都不想坐起來,隻是用手伸出去拍了拍寂秋從沙發上垂下來的頭發。
寂秋也艱難的睜開眼睛,拖著疲憊的身子坐了起來一把拉起了虔誠。
“你們兩個夠了啊,到此為止!”
川昀再也看不下去了一聲怒吼,讓兩個人都乖乖的坐到沙發上。諾言在一邊戳了戳寂秋的臉蛋,“寂秋姐,你先去洗把臉?”
“你們兩個這樣子下去不行的,你們看看你們兩個都成什麼樣子了?”川昀有些心疼的看著虔誠說。
“是啊。哥,寂秋姐。我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們影響蠻大的,但現在這種情況也改變不了什麼…學院那邊也說了影響惡劣全都交給警察們就好了。”諾言也抓起一把寂秋有些分叉的頭發說。
寂秋和虔誠低著頭相互看了看對方,也都沒說話隻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