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鴻華已經把朝昭的小心思拿捏住了。
但是他仍舊猜不透朝昭的小腦瓜。
“真拿你沒辦法。”
朝昭一臉‘你非要玩這麼幼稚的遊戲那我隻好陪你玩一玩’的無奈表情,看得鴻華心裡發毛。
他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在看到朝昭的第一眼時就覺得親切,總想來找她搭話,可能是沉睡太久了感到孤獨了?
在鴻華沉思期間,朝昭已經給出了他答案。
她一臉認真“三把都是我的鑰匙。”
“???”
鴻華一臉難以置信,“你怎麼連吃帶拿的——不對,不能這麼回答!”
“為什麼不能!”
朝昭理直氣壯地反駁他,“難道你有證據證明它們都不是我的鑰匙嗎!”
“那你又要如何證明鑰匙都是你的!”
鴻華也被她激起了脾氣。
誰知道朝昭還怪罪的看了他一眼,“誰質疑誰舉證,你還是老前輩呢,一點都不懂規矩。”
“”
鴻華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最終隻得無奈的甩了下衣袖,“算了,就當你通過吧。”
朝昭努努嘴,看著鴻華那氣的不輕的模樣決定將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還是不要刺激這個守了五千年的孤寡老人了。
在朝昭破解了這三把鑰匙的問題之後,鴻華遵守承諾,將薛行止進入地宮後的景象實況轉播了過來。
當朝昭看到薛行止身上居然掛了彩時,表情安詳且欣慰,她之前就沒見過薛行止受傷的時候,足以證明這傳承曆練確實凶險萬分。
幸好她動作快及時把他推了進去,不然這遭老罪的就是她了。
“真損啊”
朝昭嘖了一下,“他可是要繼承前輩衣缽的人,萬一折在這裡怎麼辦?”
“哼。”鴻華聞言傲嬌的昂起頭,“若他連這點考驗都通不過,就不配繼承老夫的傳承。”
朝昭仔細觀察了一下鴻華的反應,逐漸放心了下來,想來他心中也是有數的。
鴻華見朝昭的注意力沒放在正在闖關的薛行止身上,不由得轉移了注意力,落到了朝昭和容寂之身上。
“小姑娘,這是你的道侶?”
“咳咳咳!”
朝昭被瓜子嗆到了,當然罪魁禍首還是鴻華這句話。
容寂之一邊給她拍著後背,一邊擰眉看著鴻華“前輩慎言,我們是師兄妹。”
“哦”
鴻華訕訕地笑了下,沒好意思拉下老臉來解釋自己過了五千年眼神還是那麼不好使。
不過當他的注意力放在容寂之那張皺眉的臉龐上時,突然驚疑的出聲“你”
他眼神閃爍著思索和茫然,“你長得有點像我的一位故人”
朝昭回過神來。
“故人?前輩的故人估計早就隕落了。”
畢竟和鴻華同期飛升的人隻有他一個,其他人早就撐不住三千年的壽命終點,消寂於天地了。
“不。”鴻華笑著搖頭,“他是不會隕落的。”
朝昭震驚。
“難不成修仙界還存在著五千年前的大能?”
鴻華一臉諱莫如深,故作高深的搖了下頭“他可不是人族。”
誰知此話一出,朝昭的表情就一言難儘。
不是人族,那就隻剩下妖族了。
果不其然,鴻華下一瞬就說出了答案。
“妖皇天織,他近況如何?無人飛升,也就說已經沒人可以與他匹敵,應該也陷入沉睡了吧。”
“額”
這還是朝昭第一次聽到妖皇的名字,不過她要如何和鴻華先祖解釋兩族大戰的事情呢?
但是在鴻華期待的視線下,朝昭還是磕磕跘跘地說出了真相。
“前輩人族與妖族三百年前經曆了大戰已經決裂了,而您所說的妖皇,已經被封印了。”
鴻華呆了一瞬,可他立馬反應過來斬釘截鐵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