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閱兵場地足足有十幾畝地那麼大,站在一邊都看不清另一邊的情況。中間每一個隊伍都按照規定的位置,雄赳赳氣昂昂的站立著,主將、副將都騎著戰馬站在最前方,等待著太子的檢閱。
另一邊,張富也已經到高台上坐定,左後方站著他現在寄以厚望的兒子、也是皇太孫張齊;右後方站著他的二兒子,也是未來肉眼可見的一員大將、現在已經個頭都快追上他的張鎮,在張鎮後麵還坐著一襲戎裝的蜀國第一女將扈三娘!
而乾兒子沐英則很識相、也很懂禮節,自覺的站在了張齊後麵、還要後退幾步的位置,以更好凸顯出尊卑有彆。雖然張富都沒在意這些小小的細節,但沐英一絲不苟,永遠認真謹慎,這就是他能深得乾爹喜歡的原因!
在張富坐台再往後幾步,左右兩邊分彆站著李存孝、李衝;以及另一邊的燕青、石秀、楊雄等‘保鏢’了!而其餘的大臣則在下方按照順序、尊卑也挨個坐好了。
不過這裡在坐的絕大多數都是喜歡看熱鬨的文官罷了,許多武將都在軍陣中,等著待會閱兵呢!
很快,就到了辰時三刻,閱兵的良辰吉時已到。
隨著傳令兵的高呼:“時辰已到,起鼓!”十幾畝地,每隔三百步都設有鑼鼓,這一下光打鼓的都有幾十人呢!一聲令下之後,所有鼓手都奮力揮舞著鼓槌,鼓聲如雷,號角長鳴,聲裂蒼穹,驚起寒鴉數點。
張富也坐正了身姿,一臉期待的說道:“孩子們,看好了,開始咯!”
他話音剛落,隻見第一支受閱隊伍已經從遠處走來,這支隊伍人數不多,隻有三千來人。但這些人身著通體玄黑的重甲,三千將士步履如一,鐵甲鏗鏘。每走一步都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響,震得大地都在顫抖!
沒錯,第一支隊伍就是寒鐵衛,作為蜀國少有的全甲重裝步卒,裝備可是非常精良,士卒更是優中選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這支隊伍是太子張富親手組建,基本上所有人都是他一個個從彆的軍隊中挖過來的,日後若是上了戰場,這支隊伍就要由張富帶著衝陣殺敵呢!因為隊伍主將張富坐在看台上,所以現在就暫由兩個副將來頂替張富的位置。
這倆人就是優中選優從隊伍中挑選出來的夏丙、謝江二人!
隻見夏丙揮動揮動令旗,但見玄甲方陣應聲而動,軍陣瞬間變作鋒矢陣型,三千重甲步卒飛速變換著陣型,鐵靴砸地聲震如驚雷,刀盾相擊之聲震耳欲聾,戈矛齊舉,鋒刃映著初陽泛起冷冽寒光,槍尖紅纓翻湧似血浪滔天……
張富微微頷首,表示對自己的親衛隊感到滿意。他突然也有感而發,對著快比自己還高的張鎮說道:“鎮兒,你看爹的寒鐵衛如何?”
張鎮滿眼發光,渾身激動,顫抖著說道:“父親的寒鐵衛果真非同凡響,天下無雙!我想,這世界上應該沒有比這支隊伍更能打的軍隊了吧?日後定可以在戰場上所向披靡,所向無前!”
張富對自己兒子拍的馬匹還是非常受用的,笑著道:“雖然爹的寒鐵衛是精銳中的精銳,但幾乎全都是新兵,沒有怎麼經曆過戰場上鮮血的滋養,要想成為百戰雄兵,這一步可是少不了的!”
“現在說天下無雙確實有點為時尚早,其他諸侯手裡可都有王牌隊伍呢,也都是精銳中的精銳。這日後真打起仗來,可不是看誰家士兵的個子高、身體壯,這隻是非常小的一部分因素,更多的還是看主將的臨陣變化啊!”
張鎮耐心聽父親說完,恭敬答道:“原來是這樣,孩兒受教了!”然後就抬起頭看著父親:“那個,父親,孩兒聽你說明年就要打仗了,孩兒鬥膽想和父親一起出征,還請父親批準!”
張鎮話剛說完,就被後麵的生母扈三娘拍了一下腦袋:“你這不是胡鬨嗎?那可是戰場,是要死人的,你年紀這麼小,出去乾什麼呢?添亂嘛不是?”
張鎮頗不服氣的還嘴道:“娘,你太小看我了,我現在已經長大了,也習武這麼多年了,早就學的一身本領了。尋常切磋,五六個人可是都近不了我身呢!”
“哈哈哈,你個臭小子,是學了一點本事,但你這就想上戰場?我告訴你,還差遠了!你平常在軍中切磋,人家都是讓著你呢,包括你英哥,也都是讓著你,你不會真覺得自己很厲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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