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保走後,在場就隻剩下張富和吳懿兩個人了,張富突然冷不丁問了一句:“大舅哥啊,成都最近還好嗎?想來我也有好幾年沒有回去過了,父皇前段時間還生病,臥床了好幾個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張富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反問句,他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了嘛?他就是要問吳懿,想讓吳懿難堪,好讓他知道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
吳懿聽後,臉色就不對勁了,猶猶豫豫,也不知道該說啥,不過太子又一直直勾勾盯著自己,顯然今天是要來給自己警告了,吳懿也隻能硬著頭皮道:
“太,太子,成都今年以來倒是沒什麼大事。至於陛下的身體,可能是操憂國事,殫精竭慮,累著了,張神醫為其診斷後,說沒什麼大礙,靜養一段時間就行了。在陛下靜養期間,朝政則由丞相和幾個陛下親自任命的顧命大臣一起總攬,倒是也沒出過什麼岔子……”
吳懿也是避重就輕,隻說今年沒發生什麼大事,他們一起逼宮的可是去年的事情咯。
張富聽後,嘿嘿一笑,這一笑在吳懿聽來,就像是在嘲笑、在譏笑一樣,他低著頭,根本不敢抬頭看太子。
曾幾何時,那個在劍閣前,孤身縱馬送還吳莧時,張富還是個毛頭小子,隻有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莽勁。可現在十幾年過去了,眼前的太子,已經完全蛻變了,身上的稚嫩早就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強大的氣場,和渾身散發的殺氣!
吳懿真的被這笑聲整的心裡發毛,他小心翼翼問道:“不知太子為何發笑呢?”
“笑?我隻是突然想起來一件搞笑的事情,忍不住發笑罷了!”張富給自己大舅哥倒了杯茶,然後繼續道:“既然你問了,我就分享給你吧!”
“我聽說,去年夏天之際,父皇宣布雙都詔令之後,成都也相當一部分官吏都非常氣憤而且反抗這個詔書。其他人小打小鬨也就算了,朝中的大臣,九部尚書中,也四五位竟然都一起鬨到了朝堂之上,來跟父皇對峙了?吳大人,是有這個事情吧?”
吳懿已經出汗了,他低著頭:“確有此事……”
張富掰著指頭開始數了:“司徒龐曦,尚書仆射張鬆,禮部尚書董和,工部尚書王商,益州刺史李善長。我若是沒記錯的話,還有一個兵部尚書吧?”
吳懿聞言,立刻跪在地上:“太子恕罪,我當時隻是被奸人蠱惑,才一時糊塗來到朝堂之上的。但是我並沒有想跟陛下對峙,隻是怕他們,怕他們,做出什麼過激之事,我好按壓著他們……”
張富背過身去,冷哼一聲:“哼,過激之事?按壓?他們一堆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能做出什麼過激之事?而且還是在宮中,外麵那麼多禁軍又不是吃素的,能出什麼事情讓你來按壓啊?”
吳懿額頭上的汗珠已經開始往下滴落了:“額,太子,我確實是一時糊塗,我和那些人可不是一路的,自從那件事情認清楚他們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往來,此心天地可鑒,還望太子明察啊!”
吳懿這句話倒是不假,他當時反應過來後,確實光速切割了,斷絕了和那幾家的一切往來。這點從燕青安插在吳懿身邊的錦衣衛口中,張富也早就知道。
“哈哈哈,起來吧,我也沒說什麼嘛不是!”張富轉身,扶起吳懿,出言勸道:“我當然相信你的忠心,你妹妹是我的正室,也是蜀國太子妃,未來的皇後,你外甥是我的嫡長子,也是我最寄以厚望的兒子,現在已經被冊封為皇太孫了。”
“我要是你啊,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三心二意之人同流合汙呢。隻要老老實實待著,日後的榮華富貴豈不是享受不儘?何必去做那些昏頭事情呢,所以啊,你隻要解釋,我就相信!”
張富這就是典型的先打兩巴掌,再給個棗吃,他就是讓吳懿知道:本太子對成都所有事情一清二楚,沒事彆搞花裡胡哨的歪腦子,老老實實站好隊,你吳家日後定會更上一層樓,何必蹚那麼多渾水呢?
吳懿也是徹底清醒過來,連忙答應下來,並且許諾:“是,太子說的是,之前是我一時糊塗,日後絕對不會再有此事。而且,而且,在成都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動,我一定第一時間跟太子彙報,來請太子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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