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保一聽,臉色都變了,既害怕又委屈,他趕緊跪了下來,委屈地說道:“太子冤枉啊,我當時知道這個消息時候第一時間就跟你說了,哪個時候正值咱們從避暑山莊回宮,你在陳夫人的馬車上。”
“我剛說完這個事情,你就說知道了,你當時好像說的是說你要開車了,還讓我帶著所有人都走遠一點。屬下不敢逗留,立刻就走了啊……”
“額……”馮保一解釋完,張富也想起來了,確實有這回事,當時在回洛陽的路上,心血來潮,突然想來一次‘車震’也就是自己隨口所說的‘開車’,馮保那會兒突然去打擾了自己的興致,可不待讓他走遠點嘛……
當時的張富精蟲上頭,滿腦子都在想著新奇的玩法,想在顛簸的馬車上直接開搞,根本沒有仔細聽馮保說的是什麼,隻是聽到科舉倆字就讓他走了,反正科舉的事情再大也大不到哪裡去,不太重要,就沒有往心裡放……
“我想起來了,好像你確實說過,不怪你,怪我,怪我!”張富性格可是很隨和的,既然確實是自己的責任,那肯定就認錯了,說完就扶起了還跪在地上的馮保。
馮保倒是很馬屁精:“不不不,怪我,怪我回到洛陽後沒有再次跟太子稟報此事,屬下有罪,還請太子責罰!”
“有個什麼罪,這事確實怪我,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事,沒關係的。”張富笑著拍了拍腦袋,然後立刻轉移話題,對著剛剛到來的燕青道:
“小乙,你剛才聽到了吧,漢中天師觀有一個叫李泌的奇道人。能高中狀元,一定是有經天緯地之才,而且這人從小在觀中長大,對父皇應該是很尊敬的,我倒是想看看他究竟有什麼苦衷,還棄官不做!”
燕青道:“太子,你的意思是我去漢中一趟,將他帶來見你?”
“嗯,你最好親自走一趟吧,路上抓緊時間,爭取年前回來,我要是能遊說他出山,對於明年咱們的戰場來說,可是如虎添翼!”
燕青雙手抱拳:“好,屬下領命,今天就出發!”
燕青說完就走了,張富又對著馮保道:“對了,既然說到這裡了,你也給我說一下這次科舉的具體情況吧,需要回去拿之前的奏折嗎?”
馮保連忙搖頭:“不用,不用,我都記在心裡了。第五次科舉考試在九月舉行,整體流程在範大人和王大人的安排下沒有任何紕漏,月底揭榜,一甲狀元李泌,一甲榜眼……”
馮保就有這個能力,記憶力超強,一些可能太子不太關注的小東西他都會強迫自己背下來,以防有朝一日太子會問道,然後自己準備不足被批評。所以當張富問起來兩個月前的事情時,他都能脫口而出!
簡單聽完之後,張富也重新了解了一下這次科舉考試,簡單來說,除了這個狀元李泌確實沒什麼重量級人才,其餘人差距有點太大,榜眼和探花都是無名之輩,分配的官職也是某地太守,現在估計都在任上了。
這也是一個事實,蜀國現在雖然地盤有一半了,但人口其實不太多,能讀書識字的人更是不多這個時代都不多),加上科舉兩年一次,頻率呢對於現在的環境還是有點小快。
三國這個年代,在野人才整體數量有限,基本上都是世家大族壟斷人才,稍微有名有姓的人都已經出現被征辟,或者年紀太小,還沒出現。在這樣的背景下,科舉就會出現一種比較尷尬的情況——籍籍無名之輩都高中一甲了。
也是在這一刻,張富心裡打算和範仲淹、張居正、王安石等人商量一番,將科舉時間延長到三年舉辦一次。
要不然某一年如果沒有什麼厲害人才,還要必須選出來一甲,多少有點離譜了,瘸子裡硬挑將軍啊?而且碰上某個大年,許多頂尖人才一起參加科舉,一甲隻有三個名額,很可能有實績很厲害但是運氣不好的人落榜,這多少有點不公平了。
反正明年要打仗了,這仗打起來,可不是兩三年都能結束的,延長科舉考試時間,還能為朝廷節省一筆支出,剛好用來當軍費,算是一舉兩得了……
張富說乾就乾,打算現在就回去寫信了,於是他擺了擺手,對著馮保道:“沒什麼事情了,你也下去休息吧。這幾天一定要多留意一下楊家的動向,特彆是這司州裡麵的。過完年我就要親征了,可不想著洛陽城中還出什麼幺蛾子!”
馮保抱拳:“屬下遵命,請太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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