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富聞言,才從驚歎中回過神來,抬頭看了一眼城牆,現在已經可以清晰看到上麵魏軍將士嚴陣以待的模樣了,每個人都麵色緊繃,手裡武器握得死死的,彷佛張富再往前一步,他們就要萬箭齊發了。
張富也很識趣,就勒馬停下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來前麵逛一圈,領略一下虎牢關的風采就行了。現在什麼也不說,就直接往人家城下靠近,那就是純送死了。
正說著呢,張富突然靈光一閃,腦海裡蹦出來個比較‘惡趣味’的想法。這個想法不僅可以滿足他更進一步觀察虎牢關的好奇,也可以玩弄對麵心態,搞不好某人心態都能爆炸了!
人在搞惡趣味時候都是會忍不住笑的,張富想著想著就快笑出聲了,他對著旁邊的燕青道:“小乙,你去替我傳一句話,問問魏軍夏侯淵咋不上來,我可是專程過來想跟他敘敘舊呢!”
燕青雖然第一時間沒有領會太子的意思,但是他很聽話,點了點頭,向前縱馬十幾步,然後對著關上高聲呼喊:“我家太子說了,想要跟夏侯將軍好好敘敘舊!你們夏侯將軍呢?還不快將他喊來!”
這句話可給魏軍乾沉默了,各個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們也不知道這個蜀國大將軍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過了一會兒,還是一個小軍官轉身下樓請示去了。
夏侯淵等人就在城內,剛才聽到號角聲時候其實已經往城牆上趕來了,他身為守將,城樓上不管有什麼風吹草動可是一定要及時了解呢。剛才下去請示的軍官,剛下去沒走幾步迎頭就碰到了夏侯淵,他立馬說道:
“夏侯將軍,張富來了,他就在關下,他,他還說想和你敘敘舊……”
夏侯淵聽到張富兩個字,都已經忍不住怒發衝冠了,他瞪著大眼睛冷哼一聲:“豈有此理,這小子簡直不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他還敢親自來關下?他們有多少人,是來攻城嗎的?”
“他就來了幾十個人,沒看見後麵蜀軍,估摸著不是來攻城的。”
“幾十個人?那他過來送死嗎?”夏侯淵心裡也有疑惑了,不知道這小子又要整什麼幺蛾子。說罷,徑直登上城樓,不管張富想乾什麼,他都不會怕的,現在就想和張富來對線掰頭一下,他後麵的曹洪等將領也立馬緊跟上去。
“張富小兒,在虎牢關下,你就這幾個人也竟敢如此猖狂,我看你是活膩了吧?”夏侯淵的身影都沒有完全露出來呢,聲音就先傳來了!
張富一直盯著城牆,看到夏侯淵‘人未到、音先至’的這一出登場,都忍不住笑出來了:“哎呀呀,你們看看,我們妙才將軍還挺記仇啊!”
說罷,張富就縱馬向前走去,打算跟夏侯淵對對話,身旁眾將連忙攔住:“太子,不能再往前了,前麵就到了魏軍箭矢範圍內,會有危險的啊!”
張富心裡有數,他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無妨,無妨,這夏侯淵不會讓人放暗箭的,他憋著一口氣,想在正麵戰場上擊敗我呢,不會整這些手段呢。再說了,我現在的身手,尋常箭矢也近不了我身!”
眾將勸說不得,也隻能拍馬跟上,手都按在武器上,隨時準備好保護太子。
張富一邊往前走,一邊大聲打招呼:“妙才將軍,好久不見,彆來無恙啊?”
城樓上,魏軍將領看著張富一步一步走近,已經到了弓箭可射到的範圍內了,忍不住勸諫道:“夏侯將軍,張富已經到了我們射程範圍內了,不如我們直接放箭吧,將張富射殺在這裡……”
他話音未落,就被夏侯淵打斷了:“不用,我倒要看看這張富這臭小子今天到底想乾什麼!再說了,咱們怕他嗎?用得著這種下三濫招數嗎?你們都給我住手,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箭!”
“遵命!”
夏侯淵的心裡還真被張富猜中了:一是夏侯淵並不是暗箭傷人之鼠輩,一輩子履曆也算得上向光明磊落,坦坦蕩蕩,打起仗來呢,也是經常身先士卒,體恤下屬。甚至都有點身先士卒過頭了,要不然也不會親自去修鹿角被黃忠砍了……
二來呢之前在長安被蜀國俘虜的那段日子裡,張富確確實實好吃好喝伺候他了,甚至都給他安排了暖房丫鬟伺候。從頭到尾沒有難為過自己一點,那段日子夏侯淵可是比打仗時候還要胖了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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