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天平十年,公元207年,六月中旬。
荊州,南郡,江陵。
江陵作為南郡第一大城池,而且在蜀國精心治理多年的情況下,不管是經濟還是政治都已經今非昔比,有了質一樣的飛躍了,也早已經成為了整個天下數一數二的大型城池了。
在整個荊州,也就比襄陽稍稍弱一點罷了——襄陽在蜀國入駐荊州之前並不是太過顯眼,是隸屬於南郡的。但後麵張富為了較為方便的管轄,將襄陽給單獨列為一郡,算是將南郡一分為二了,就跟後麵朝代的行政區域劃分差不多。
然後呢,由於南郡三麵臨敵,算是不太安全之地,所以張富又將荊州主要的幾個重要建築,如荊州學宮、荊州醫館等都開設在了襄陽附近,想比起來襄陽還是更安全一些,北邊是漢江,再往北就是新野了;南邊是南郡,西邊是山區,也沒人會過來。
所以在這樣有意扶持之下,襄陽的發展更是飛速,超過江陵成為了荊州第一大城。至於荊州治所嘛,現在暫時還是江陵,沒有劃撥,但張富已經有想改襄陽為治所的想法了,隻是沒空去實現,打算收複整個荊州之後再做打算。
不過此刻的江陵城卻一改往日的繁華之景,四邊城門高聳且緊閉著,四麵城牆上站滿了嚴陣以待的蜀國將士,
四周有一圈最近幾年嶽飛著手安排修建的護城河,在原有的小河堤基礎上擴寬修建,引江水前來注入,隻要不遇到大旱天氣,基本上這裡麵的水不會乾涸。
江陵城內更是囤積了足以支撐城內士卒三年的糧草,箭矢弓弩更是無數;石塊、滾木堆積如山,這戰備可是準備了好幾年啊!
其實光說江陵城現在的守備,就算隻有五千士卒,在麵對兩三萬人的圍攻也是可以堅持數月甚至更久的。若是江陵城再縮小一些,跟普通縣城一樣大小,那這五千蜀軍都有信心堅守半年甚至一年了!
但現在很不幸的是,江陵麵對的可不是兩三萬人,而是五六萬的敵軍!再加上江陵城太大了,五千人很難兼顧得全麵。
比如現在蜀軍的策略,四麵城門各留守一千人,也就隻剩下一千人在城中擔任機動部隊了。假如今天城東急報,這一千人過去了,城西又有問題了,這些人光趕路都要走半天,實在難以兼顧。
在江陵城的郡府裡,平日的軍機處商討軍務的地方),現在武將那一列隻剩下高長恭一個人了,剩下的都是不知名的副將和各級軍官。這也沒辦法,隨著嶽飛北上,江陵就隻剩下他這一支人馬來擔此重任了。
“高將軍,楚軍先鋒常遇春已經於五日之前登陸烏林港,在原地休整幾天,等楚國大軍靠近之後,由昨日一早常遇春便向江陵而來,根據推測,估計今天或者最晚明天,州陵縣將被楚軍占領。”
“若楚軍依舊保持著這樣的速度,預計三日後到達華容縣,屆時,楚軍距離江陵將隻剩下一百裡不到!”
高長恭聽著錦衣衛斥候的彙報,眉眼低垂,撲朔的睫毛越發迷離,眉峰像是裝著遠山的青嵐,眼瞳深處卻燒著幽微的火焰。這平日裡不帶鬼麵的高長恭確實驚為天人,不愧是幾千年來的四大美男,光是遠遠看上一眼讓男人也覺得驚豔!
當高長恭聽到常遇春三個字時候,這張絕美的麵容正突然複雜的情緒撕裂——修長的眉宇微微蹙起,一種沉重的憂慮如薄霧般漫過眼底;但在那片朦朧之下,更有某種尖銳的、淬了冰的恨意刺破而出,讓他原本清冽如謫仙的氣質陡然染上幾分來自修羅場的戾氣。
“常遇春,終於等到你了,這些年我可是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複仇呢!既然你敢來,這次就彆打算活著回去了,新仇舊恨,咱們一起算!”
高長恭提起常遇春,隻有滿滿的恨意,無他,八年前那場戰鬥,他最敬仰,也是一手提拔他的老將軍嚴顏為了掩護高長恭,主動以身犯險,吸引常遇春的主力隊伍,最終不敵常遇春,以身殉國。
包括當時嚴顏的老部下,幾乎死傷殆儘——這些人可是高長恭的兄弟袍澤,嚴顏對於高長恭來說,也是一個亦師亦友的角色。當高肅還是默默無聞的兵家之時,就是在嚴顏麾下效忠,並且一步步成長起來的。
加之最後嚴顏一定程度上來說,是為了掩護高肅而死的。所以,高長恭對於嚴顏的感激之情無法言說,而且他對於常遇春的恨意,自然已經達到頂尖!這也是嶽飛北上時留高肅守江陵的一大原因,滔天的恨意是可以增加戰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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