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莧還是繼續撫拍著她的後背,然後溫柔的說道:“鎮兒這孩子頑皮是頑皮了點,但也不至於藏起來兩三天不回來,所以我確實有些擔憂,他可能不在宮內。但這隻是我的猜測,咱們這麼多人一起找,還是很快就可以有消息的!”
吳莧還是留了一嘴,後麵還有一句:“所以,確實有很大可能,張鎮都跑出洛陽了”沒有說出來,她也是母親,不想讓此刻心情瀕臨崩潰的扈三娘再徒增煩惱了……
馮保也是個聰明人,他也上前說了一句很合事宜的話:“太子妃說得對,扈良娣放心,現在整個皇宮的所有人都開始找人了,若是找到了那就可喜可賀;若是實在沒找到,我明天一早就去找楊大人和孟將軍,讓他們出麵戒嚴洛陽,不過這是後話了,今夜可以先不用擔心。”
“對了,剛才我也安排人到洛陽城各個城門處去問詢守將了;還安排了一些錦衣衛出城在城外四處轉悠了,特彆是一些獵場、城外校場這些皇孫之前經常去的地方,都派人去看了,估計要不了天明,就會有線索了!”
扈三娘聽完吳莧和馮保的話後,心裡才稍稍放了一點心下來,擦乾了眼角的淚滴,起身對著吳莧盈盈一禮:“多謝姐姐……”
然後也對著馮保稍稍點了點頭:“有勞黃門令費心了……”微微點頭就算是行禮了——畢竟主仆有彆,扈三娘也不需要行多大的禮。
吳莧可以坐著接受,但馮保可不敢,他連忙彎腰回禮:“扈良娣言重了,這是我分內之事!”
他們幾個人正在說這話呢,沒過多久,其他幾位姐妹都聞訊趕來了——發生這種大事,太子妃都到了,她們不來就說不過去了。
然後大家每個人陸續到來後,都是先請個安,問個好,然後開始安慰扈三娘,順便也表態一下自己做了什麼什麼,怎麼安排人去幫助找尋張震的雲雲……
李師師和扈三娘認識比較早,感情比較深,見到後也是一個勁安慰:“姐姐放寬心,鎮兒這小子雖然是頑皮了點,但是天資異稟,太子不是也說了武學天賦奇高,他有這般身手倒是不會出什麼危險,隻是可能跑到彆處貪玩,沒及時回來罷了……”
李師師這言語間,確實有著羨慕之情,她前兩年剛剛生下一子,但從小體弱多病,看上去也比較瘦小,一個男孩子弱不禁風的,可是讓李師師愁死了。
她可是羨慕極了張鎮的體格,也希望自己兒子可以有個好身體,強身健體不說,若是學成個一招半式,長大後還能跟著父親去征戰沙場,也算是個有本事的王爺,而不是混吃等死的紈絝子弟!
既然說到這裡了,扈三娘隻能強顏歡笑,無奈的說道:“我就是擔心這點啊,他這幾年就是仗著有些三腳貓功夫,加上被太子誇讚了幾句,就開始眼高手低。”
“殊不知那軍營裡的大小將領,誰不是讓著他啊?就連王進統領在切磋時候都有意讓著他。這便讓他有一種錯覺,總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可以上陣殺敵了。”
“再加上前半年太子出征時,他又鬨著要隨軍一起出征,被我嚴令拒絕後,一直給我生悶氣。現在,這才是我最擔心的,我就怕他偷偷跑出城去,去前線找太子參軍去了……”
扈三娘說著說著,強撐起的歡笑都繃不住了,聲音變得有些哭腔了,本來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到這裡,扈三娘確實忍不住往最壞的結果去想,那就是這孩子真可能往前線去了啊!
都說知子莫若母,扈三娘真的太了解自己這個孩子了,她最怕,最擔憂的也是這一點。之前不想說是還有顧忌,怕帶來的影響不好,現在都發展到這一步了,她也索性攤牌了,說出自己最終的擔憂了。
說完後,扈三娘就扭頭看向了吳莧,吳莧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思索了片刻,才對馮保說:“等到天亮吧,看看今天晚上有沒有結果,然後再告訴太子吧。”
這也不怪吳莧主動提起,馮保作為太子的眼線,專門留在宮內,主要目的就是要將宮內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太子呢,這種大事太子怎麼可能不知道?吳莧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等待結果出來後,再讓馮保去通知太子,避免讓太子受到更大的刺激。
馮保當然知曉吳莧的意思,所以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所幸現在是夏夜,不是特彆寒冷,眾人一起在外麵吹了一夜,也沒什麼太大問題,再加上心裡都有事情牽掛,倒是不覺得長夜漫漫。
眼看著天邊越來越亮堂,眾人特彆是扈三娘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幾乎半夜過去了,沒有一個人前來複命,這代表著什麼?那就是沒結果了!
一直等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一晚上過去了,終於在黎明將至之時,等到了幾個錦衣衛的消息。由於這裡是後宮,錦衣衛不能進來,則是找太監代替傳話的。
最終帶來的話就一句話:“皇宮內沒找到,洛陽城周邊那些地方沒找到,也詢問了洛陽城各城門守軍,都沒有見到張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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