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稍微思索了一下,主動道:“太子,這樣吧,我帶三十多個兄弟們偷偷出去軍營,往新鄭方向一路向西仔細尋找,若是遇到皇孫,就安排人帶他回到洛陽。一路上不會聲張出去,如何?”
燕青想的還是比較細心的,他擔心張富覺得此事不太光彩,皇孫偷跑出來畢竟有失皇室威嚴的。所以便想偷偷帶人去解決此事,將皇孫給悄悄的帶回去,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反正他手下的錦衣衛嘴巴都很嚴實。
張富點了點頭:“嗯,就這樣去吧。你若是遇到他,就直接說是我的命令,讓他必須回去,否則我嚴懲不貸!然後若是他不從命,你們直接動手,該打就打,不給他點記性他是不聽話的!”
“太子,搬出你的名聲,皇孫自然就會聽話了,嗬嗬……”
張富當爹的可以隨便說動手揍他這類的話,那燕青一個當差的他敢隨便揍嗎?尋常校場拿著沒有刀刃的武器切磋也就罷了,這錦衣衛身上的武器都是鋒利無比的,萬一劃傷了,誰賠得起啊?所以,燕青隻能打個哈哈。
“那太子,我先去了!”等到燕青快走到門口時,張富突然叫住了他:“小乙,等一下!”
“嗯?太子還有何吩咐?”
“我現在腦子裡麵比較亂,一直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但是根據以往的經驗,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你辛苦一下,速去速回,多帶一些人,務必要找到且攔住他,讓他給老子滾回洛陽!”
“還有,此事能不聲張最好就彆聲張,省的被人嚼口舌,也避免被有心之人發現做文章。”張富說完後,順便從桌子上拿起了這封信,並且扔到了旁邊的火爐裡,粗糙的紙張在火焰裡麵瞬間化為了灰燼……
燕青也壓低了聲音道:“好,我知道了!不過太子你彆太著急,我感覺你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再加上這個事情,讓你有些身心俱疲,你好好休息一陣吧,我現在就帶兄弟們出營,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皇孫的消息的,我一定第一時間回來複命!”
張富捂著腦袋,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燕青轉身離去,走到帳外後,對著一旁的幾個親兵道:“你們在此守好,隻要不是前線緊急戰況,就先不要打擾太子,他有些累了需要休息。然後,去一個將安道全找來,說太子心神不寧,有些頭疼,看看是否需要煎藥……”
“遵命!”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後,燕青就帶著十幾個錦衣衛從軍營西門出去,燕青的身份大家都知道,值守的士卒都不敢攔截。另外還有十幾個錦衣衛是從不同門分彆出去,最後再一起在西邊彙合,燕青也怕一次性幾十人都一起走,陣勢太大了,不利於太子安排的‘低調行事’……
在燕青剛走後,張富一個人在營帳裡是徹底坐不住了,他起身走來走去,走累了又躺下去想閉目養神,可這一閉上眼睛頭就更疼了,各種戰場上的血腥場麵在腦海裡一一閃過,擾得他是一點也不得安寧。
張富再次坐起來,想端坐在地圖旁,拿出前段時間嶽飛、徐達從荊州、雍州等地送來的戰報,想看一下他們的進度——也就是俗話說的用工作來轉移注意力。可他嘗試了許久,是怎麼也集中不了注意力,隻能作罷開始歎氣。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聲音:“太子,安神醫到!”
張富隻猶豫了一下,立刻就想到了,肯定是燕青覺得自己不在狀態,特意找安道全過來給自己瞧病了。他苦笑一聲:“進來吧!”
安道全可能是出於醫生的職業病,一進來簡單行個禮之後,就開始打量著張富的麵部,然後麵色凝重道:“太子,你臉色怎麼如此不對勁,是多少天沒休息了嗎?”說著便走上前去,要給張富把脈。
張富也是很配合,伸出手後,慢慢道:“也沒什麼,最近休息確實不是太好,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腦海裡一直在胡思亂想……”
安道全把脈完畢後,又看了看張富的眼睛啊等等,反正檢查了一遍,也找不出個所以然:“太子,你脈向平穩,也沒有內外傷病,若是頭疼,隻能是最近沒有休息好,是不是戰場壓力太大了,一直擾亂你心啊?”
張富自己也知道,自己沒什麼問題的嗎,無非就是‘心病’二字,加上他身上有係統,之前也被公孫勝點化過,總有一些莫名其妙預感,正是這種預感打擾著他的思緒,隻是他沒想到,這次的第六感如此強烈,壓都壓不下去!
可是這些東西張富又無法與外人道矣,隻能點頭附和:“可能是吧,近來前線確實比較僵持,而且荊州那邊也是不太順利,可能為此,壓力有些太大,沒有休息好吧。”
“那屬下去給你抓一些安神醒腦的藥,煎服之就會有所改善。不過太子你彆怪屬下多嘴,你還是要自己注意休息啊,不能再一直操勞費神下去了,否則就算現在無事,日後你也會給自己累著的……”
“嗯,我知道了,你去抓藥吧,我這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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