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吳氏兄弟工作呀!
隻要肯在家中製造忘憂散,吳氏集團可以原材料,並手把手教你製作方法。
每隔一天上繳定量的成藥,作為報酬,吳氏集團會給你一些銀兩。有了銀兩,是改善生活還是購買忘憂散就看你自己喜歡了。
如何?是不是很優厚呢?
不過有一點需要注意,吳氏兄弟不喜歡有人偷奸耍滑。
如果到了交貨的那天,發現有人偷工減料,私自保留藥品或原材料,又或者夾帶私逃,背地裡把東西拿走,吳氏兄弟會給予這種人嚴厲的懲罰。
具體的做法是把人的雙手砍下來,倒吊在城樓上直到血流乾為止。
在吳氏兄弟的把持之下,禹慶縣很快成為棼堯地區最大的“毒窩”。男女老少甭管有沒有上癮,幾乎都會幫助他們製藥,因為有利可圖,許多人也不在乎。
那麼肯定有人要問,吳氏兄弟倆這麼個搞法,官府那邊就坐視不管嗎?
當然不管。事實上不隻不會管,他們還不敢管。原因是經過吳氏兄弟的一番操作,衙門上上下下已然都成為了癮君子。
就這樣無法無天連續三年,好好的縣城變為如今這副悲慘模樣。百姓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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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行屍走肉一般,日常除了在家製藥,很少外出活動,商鋪也全部關門不做生意,隻是偶爾會去鄰縣購買食物。
今天又是收藥的日子,一行土匪分多路進到大街小巷,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滿載而歸。
吳加爵對自己的哥哥笑道“真是太好了,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徹底擺脫現在的生活,買田買地成為富人。”
吳加君溫和的笑著,誰也看不出他的內心究竟裝著多少惡毒。
與其他幾位不同,吳氏兄弟與常崇財之間其實更接近合作關係。他們二人並沒有掌管常崇財的產業,之所以會聽從常崇財召喚,原因是他們曾經跟過他。
常崇財對兩兄弟有恩,這是不爭的事實。當初帶他們倆出來的是他,給他們資金用於壯大實力的也是他。
作為報答,吳氏兄弟也一直甘願為常崇財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不過這種日子也快到頭了,吳加君心想等錢賺夠了,金盆洗手之後就再也不碰這些鳥事。
人嘛,最終總想歸於安逸的。誰也不希望自己一輩子打打殺殺提心吊膽,即便惡如吳加君這種人也一樣。
然而他想收手就能平安無事嗎?
做了那麼多壞事,必須要承受他應得的報應。如果讓他安度晚年,被他害過的那些人不會答應,天也不會答應!
不仔細看不知道,正在他們四處收藥的時候,角落裡正躲著一位少年。
他一直暗中觀察,看到這些家夥逍遙法外,少年的牙齒都快咬碎了。
自己沒能力管,那有能力管的人在乾什麼?
憤恨的少年轉身跑開,一路來到縣衙門前,舉起鼓錘對著登聞鼓狠命敲打。
鼓聲傳入衙門,衝進塵封已久的公堂,穿過“正大光明”的牌匾來到後院。撕開廂房的窗戶,用一聲聲宛如悲泣的隆響捶打著縣官大人的後背。
大人躺在臥榻之上,日上三竿他還沒起床,卻也沒有睡覺,隻是這麼躺著。
門外的鳴鼓一刻不停,他雙手捂著耳朵,身體不自覺的發抖。
才三十多歲,胡須和頭發已經花白。
想來自己幼時熟讀四書五經,畢生的誌願是考取功名。
不為榮耀也無需富貴,他隻想做一名稱職的父母官。能令一方百姓安居樂業,出門時能聽見一句大人啊……有您在,我們百姓就放心了。
他是想這樣的,他真的有努力過,可是如今他在乾什麼?
聽著鼓聲發抖!
縣官的眼裡流下熱淚,他恨自己膽小,在死亡麵前選擇了妥協;他更恨自己是個廢物,居然連拒絕嗑藥都沒堅持到最後。
他已經沒有資格了……沒資格守護一方,沒資格戴上那頂官帽,更沒資格抬起頭來做人啊!
快結束吧……鼓聲也好、心跳也好,或者是這該死的自責,總有一個要結束的吧!
哐!!
臥房的門不知是被誰一腳踢開,緊接著出現一個渾厚有力的嗓音說道“你就是鐘正良吧。趕緊給我起來!彆像條死狗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