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昆問:“我用萬年的修為換來的東西,還有很多,還要看嗎?”
說實話,玉昆在最初看到這些的時候也是震憾,他也沒想到一個人的心思能有如此深!
時允踉蹌兩步,他到現在都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信誓旦旦說過的話像是一把利劍一樣,不停的反彈在他身上!
這就是他的枕邊人,這就是他一而再拚儘所有去護著的人!
那邊雲半晴蒼白著臉質問,“假的,都是假的,這世間怎麼會有人可以讓時光倒流?發生在千年前的事情如何可能再被翻出來。”
南杲嗤笑:“時間長河可以掩埋許多,卻也可以儲存一切,隻要做過,便有跡可循。”
下方那三百強者低聲交談:“追溯到數千年前耗損修為至少萬年,便是上個紀元也沒有人願意花萬年的修為做這件事!”
雲半晴聽著下方眾人的話,強自鎮定:“修行之人可翻雲覆雨,造這樣的假並不難,我不服!”
那邊時允怔怔的看著眸光堅定的雲半晴:“半晴,我隻問你一句,那些事情你確實沒有做嗎?”
雲半晴眼神毫無躲閃道:“我沒有,倘若我做過,我又有何臉麵在今日來鬨?!”
時允徹底的清醒了!
怎麼有人可以如此明目張膽的信口雌黃?
她是什麼樣的身份,要玉昆和竹尊這樣的大人物為她造假?
時允在這一瞬間突然冷靜了下來,過往對雲半晴的那些迷戀突然就像雨後殘雲一樣的退去。
千夫所指下容音還是不忍,她上前攔住雲半晴,然後看向趙芙雙:“她已經夠可憐了,何苦苦苦相逼?”
趙芙雙:“……咦?”
這事兒不是雲半晴向易篁逼問個結果嗎?
什麼時候這件事情成了她苦苦相逼了?
這是柿子挑軟的捏,她看起來很好捏嗎?
“我們走吧,從此隱姓埋名,做個普通人!”容音說完就要帶著雲半晴離開。
容音自問,她一定不相信這些嗎?她知道這是真的,但是總不能把人逼死,她覺得帶雲半晴離開,讓她從今往後隱姓埋名的過日子一定會是易篁的意思!
誰知易篁卻淡聲開口:“不必急著走,陳年舊事畢竟是陳年舊事,你信與不信,亦或者彆人信與不信,都不重要,但是欠下的兩條人命你還需要給白家兄妹一個交代。”
容音也呆住。
雲半晴也呆住,“你……你說什麼?我何曾欠白家兩條人命?我說了我爹也是含冤而死!”
“先彆急著為你爹喊冤,他的罪行已經用生命償還了。”那邊趙芙雙涼薄的眼神刀一樣落在雲半晴的身上:“你隻說說你的罪行當該如何償還?”
時允低沉開口,態度倒是少有的恭敬:“倘若您有證據,還請告知,給白家,也……給我一個解脫!”
雲半晴踉蹌一下,難以置信道:“夫君,你在說什麼?”
時允痛苦道:“我給過你機會的,但凡你說過一句實話,我也會告訴自己你有苦衷,可從頭到尾,哪怕事實擺在麵前,你都可以麵不改色的說謊,你太可怕了,你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雲半晴去拉時允的衣袖:“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我也沒辦法,但我想和你走下去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