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醒來到離開,一個熟悉的人都沒有見到,但是又被很體貼招待的吳邪有一點茫然。
道謝,今日好像道不成了。
但是沒關係,他雖然因為意外延畢了,但是相關的學分他都修滿了,所以,他覺得他可以經常去北京和幼時小夥伴聯絡一下感情。
反正二叔和三叔都說了,他定然是因為結業導致壓力太大了,那麼散心旅遊,浙江可以、山東可以、北京當然也可以了。
而且人家女孩子說的也對,十多年不見麵的幼時小夥伴,好像確實算不得朋友。
小花年紀還比他小,他作為哥哥,這麼久不和小夥伴聯係確實不該,而且他還挺喜歡和小花做朋友的。
就是不知道小花和那位叫綺羅的女孩子是什麼關係,不然怎麼莫名其妙的給他那些奇怪的叮囑,何況,他覺得那位女孩子和那三位的關係奇奇怪怪的,形容不出來的奇怪。
越形容不出來,越好奇的吳邪終於覺得自己應該反思一下自己了。
這是人家的私事,他好奇,就是想要探尋人家的隱私,這實在是太不該了。
但是,總覺得小花那叮囑不是平白冒出來的,簡言之,還是好奇!
所以吳邪決定,等下次,他去北京,應該可以請他們一起吃飯的吧?
其實本來他是可以和期末補考的學生參加半年後的答辯的,隻是學校說他離校出走,情節太過惡劣,所以給他延長了一年的在校時間。
他真的很想說冤枉,然而根本就沒有用......隻能安慰自己,他可以更晚一年的進入社會,還可以開開心心玩一年,不是什麼大事!
還能再當一年的學生,他可太開心了。
不需要打理家業,還是可以伸手要生活費的日子,實在是太滿足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吳邪還是有點期待的看向彆墅入口處。
像是知道他的期待,私人海域範圍內的彆墅負責人像是人機一般的解釋出聲,“先生,家主他們出海去了。”
“......”吳邪懂,意思肯定就是他等不到他們了。
臨了上車的時候,吳邪略帶奇怪的回首打量了一眼恭敬的站在彆墅鐵門處,像是個儘職儘責的石獅子的中年男子。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人身上沒有什麼生氣。
或者說,沒有什麼人氣,但是想了想,吳邪將這個想法又壓了回去,不管怎麼樣,這都是彆人的地盤,也是人家的事情,再說,不就是沒什麼人氣嗎,千人千麵,反正這是個人,又不是什麼鬼!
所以,腦子停一停,不能好奇了,更加不能多想了......
他還是想想回去怎麼讓他那素未謀麵的網友知道他的真誠吧!
倒不是他想折騰人家,吳邪覺得,是對方先來折騰他的。
他這個人就是較真,堅決不能容忍自己被誤會。
而且,有一句話他不知道當不當說,自從去看了一趟精神方麵的醫生,他都不敢和家人說些奇怪方麵發的話題了,不然他們總覺得他是間歇性發病,想把他綁進精神病院觀察幾天。
一人敵不過他們,所以吳邪認慫,小心的將自己包裝的正正常常的,呸,他本來就很正常好不好,不正常的分明是這個世界!
為了自己的安危,吳邪覺得還是不能和家裡的好幾個大腿反抗。
所以,在某些方麵和他有些話題的某個網友,就成了他網絡上的小夥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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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嶽綺羅正在海裡廣撒網,而解雨臣則抱著個機器在她旁邊輔助她,記住海網所在的方位,等過段時間好回來收網。
二月紅有個臨時的緊急會議,所以已經進入遊艇內的船艙,此刻正在打電話。
張起靈和齊清珩換班了,因而如今待在駕駛艙的是張起靈,那家夥上手又快又穩,都不需要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