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徐虎這邊順利完成任務之後,此時的陳振華和範子夏也早已經展開對於薛芝山的飛雲寨進行圍攻的戰鬥。
特種兵如幽靈般率先進入其中,此時的陳振華帶領10多名特種隊員,悄無聲息地朝著飛雲寨內進發。
飛雲寨四周全是深溝險壑,它宛如一座孤立在黑暗中的堡壘,隻是中間一座山頭上的寨子。對於範子夏來說,最初考慮的進攻方式是直接準備使用迫擊炮進行轟炸,以強大的火力迅速攻破敵人的防線。
但是在經過陳振華的深思熟慮和溝通之後,他提出了更為謹慎且巧妙的策略。陳振華目光堅定,語氣沉穩地說道:
“範兄,迫擊炮轟炸雖能立竿見影,但難免造成過多無辜傷亡,且易激起敵人拚死抵抗。不如我們以特戰的形式,先將那土匪的三道寨門拿下,為大軍開辟安全通道。”
範子夏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認同地點了點頭:“陳兄所言極是,就依你之計。”
陳振華決定親自帶領著特戰隊的隊員將飛雲寨的前部寨門打開。因為進入到前部寨門的通道隻有一道,情況極為險要,稍有不慎,便會被敵人察覺,導致行動失敗。
當然,使用迫擊炮來對那些山寨進行攻擊是最後的手段。所以這個時候,範子夏經過深思熟慮,聽從了陳振華的建議。
畢竟前往飛雲寨大門,最後隻有兩道,隻有三道哨卡,而那三道哨卡則早已經被薛芝山安排日夜巡邏和查看,每一道關卡都有不低於十個人,相當於一個班的哨兵。
當然,這些對於經驗豐富、身手矯健的陳振華來說,完全不算是特彆大的阻礙。
借助黑夜的掩護,陳振華此時身如狸貓,動作敏捷而輕盈。身後跟著六名經過精挑細選的特戰隊員,他們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當陳振華來到第一處關卡的時候,夜色如墨,濃稠得幾乎化不開。左右兩方,各有一名土匪在看似聚精會神地查看周圍。
然而,黑暗仿佛一層厚重的帷幕,無情地限製了他們的視線,5米之外的景象便已模糊不清。
陳振華身姿挺拔,猶如一棵蒼勁的青鬆,在黑夜中依然透著堅毅與果敢。他劍眉星目,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穿透這無儘的黑暗。
棱角分明的臉龐在月光的微弱映照下,更顯冷峻,緊抿的嘴唇透露出他此刻的嚴肅與專注。
時間的流逝和長久的平靜,讓這些土匪的警惕性如風中殘燭,搖曳欲熄。此時,這兩名土匪有一搭無一搭地閒聊著,話語粗俗不堪,充滿了罪惡與墮落。
“哎呀,彆提小王莊那個寡婦了,真舒坦,又白又嫩,還會勾引人,下次老子還要去她家裡耍一耍。”那名叫王三的土匪,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貪婪和無恥。
“哎呀,王三,你天天玩那些寡婦有啥意思?你看哥,哥上次去,也是去小王莊,那村頭,王老六的女兒,今年應該是剛剛不到18歲,據說是準備嫁人,這下好了,老子提前給她開了苞。哈哈哈,彆提多麼舒坦了。”
另一名土匪得意洋洋地炫耀著自己的惡行,仿佛這是值得驕傲的壯舉。他們的笑聲在寂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刺耳,罪惡的氣息彌漫在空中。
陳振華聽到這些令人發指的話語,心中怒火中燒,他暗暗發誓:“這群畜生,今日定要讓你們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但他的麵容依然保持著冷靜,沒有讓憤怒衝昏頭腦。
而就在這時,陳振華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摸進了兩人的後方。他的腳步輕如鴻毛,落地無聲,呼吸平穩得幾乎難以察覺。
此刻的陳振華,武力早已臻至大圓滿的境界。對於這兩名毫無防備、罪惡累累的土匪,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
隻見他手腕一抖,一枚鋒利的飛鏢瞬間脫手而出,如一道寒光劃過黑暗。那飛鏢精準無誤地射向了那個玷汙王老六女兒的土匪,直中咽喉,那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已命喪黃泉。
對麵的那個土匪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呆若木雞,還沒等他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陳振華已如鬼魅般瞬間欺身而上。
陳振華的動作快如閃電,右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阻止了任何可能發出的呼喊。緊接著,他的胳膊用力一扭,伴隨著一聲輕微卻令人毛骨悚然的“哢嚓”聲,那土匪的脖子瞬間被扭斷,身體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陳振華的眼神冰冷如霜,沒有絲毫的波動。他深知,對於這樣的惡徒,無需任何的猶豫和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