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來自二十九軍的英勇戰士,也有晉綏軍的鐵血兒郎,甚至還有一部分曾在淞滬戰場上奮勇殺敵的36師的國軍將士。“
“他們如今被困在那暗無天日的煤礦之中,被全部解除了武裝,每天被迫從事著極度繁重且危險的煤炭挖掘任務,生存狀況極其悲慘。”
陳振華表情凝重,雙眉緊鎖,急切地問道:“好,那你說說,這一處小鬼子的駐紮兵力有多少?”
徐虎立刻挺直腰杆,目光堅定地回答:“旅長,經過我們細致的觀察,這一處小鬼子的駐紮兵力並不算多。“
“在煤礦內部,大概隻有不到兩百名的小鬼子和偽軍,他們分布在各個關鍵位置,企圖以此來控製數量眾多的戰俘。但我們認為,通過精心策劃和勇敢的行動,這一處可以作為我們優先進攻的目標。”
陳振華微微點頭,繼續問道:“那還有其他的發現嗎?”
徐虎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當然,旅長,還有一處是在太原城外,那一處是小鬼子的秘密監獄,據我們的偵察,貌似那裡關押著更多的國軍被俘官兵。”
陳振華目光一凝,追問道:“太原監獄,那具體情況如何?”
徐虎神色嚴肅,詳細描述道:“我們的偵察人員發現,那裡被關押的國軍官兵,至少不低於3000人,精神狀態極差,他們麵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疲憊。“
“長期的囚禁生活讓他們身體虛弱,行動遲緩,似乎遭受了小鬼子非人的折磨,吃不飽、穿不暖,還時常受到打罵和虐待。”
“但從一些細微的跡象又能看出,他們之間似乎存在著某種默契和組織,儘管身處困境,他們的內心仍未完全屈服,可能在暗中謀劃著反抗。”
“而且,這處監獄的守衛相比煤礦那裡要更為森嚴,周邊的巡邏頻繁且規律,小鬼子的警惕性很高,並且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一批國軍俘虜被送到那裡,當然也有計劃的被輸送到陽泉、石家莊、以及其它的煤礦,看來小鬼子把那些俘虜當做免費的勞動力了,應該用於挖煤的苦力。”
陳振華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過了一會兒,他停下腳步,目光堅定地看著徐虎,說道:
“徐虎,你們這次的偵察工作做得非常出色,這兩處地方對於我們來說都極其重要,尤其是那些被關押的國軍戰俘,我們必須想儘辦法將他們解救出來。但是我們不能盲目行動,必須製定詳細周全的計劃。”
徐虎用力地點了點頭,回應道:“旅長,您放心,我們偵察營會繼續密切關注這兩處地方的情況,以及其它可能關押國軍俘虜的地方,絕不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和變化,一旦有新的重要情報,我會第一時間向您彙報。”
此時的陳振華,腦海裡立刻浮現出剛才的兩處地方,富家灘煤礦位於晉省靈石縣偏遠山區,四周山巒起伏,連綿不絕,煤礦所在的山穀幽深狹窄,隻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山路通向外界。
山路崎嶇不平,一側是陡峭的懸崖,另一側是茂密的森林,地勢極為險要。煤礦周邊的山峰高聳入雲,常年雲霧繚繞,給人一種神秘而壓抑的感覺。
徐虎所謂的太原監獄,應該是太原工程隊戰俘營,坐落在晉省太原城外的一處平原地帶,它的四周是一望無際的農田,視野相對開闊。
但戰俘營的周圍布滿了鐵絲網和崗哨,形成了一道嚴密的封鎖線,不遠處有一條河流緩緩流淌,為這片土地增添了一絲生機。
然而,對於被關押在戰俘營中的人們來說,這美麗的景色卻隻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小鬼子在這裡關押著大量的國軍官兵。
最高峰的時候,不低於十萬人,從1938年建立,到1945年8月結束,期間共關押、殘害過十幾萬中國戰俘,其中含八路軍、中央軍,以及晉綏軍的大量軍人。
太原集中營”在包括北平、天津、塘沽、石家莊、濟南等華北多個大型集中營中是關押人數最多的,是當年華北“五大日軍集中營”中最大、最早的日軍關押華夏軍人的戰俘營。
“太原工程隊”是日軍瘋狂掠奪華夏資源的“勞工轉運站”;是日軍用戰俘“養虱子、跳蚤”,研究細菌戰的地方;是日軍利用華夏戰俘進行“活體解剖”,為日軍傷兵進行“活體供血”的地方;是日軍訓練新兵,用華夏戰俘充當活靶子,“用活人練刺殺”的地方。
想到了這些,陳振華就想立刻對於這兩處的小鬼子展開攻擊,從而儘快的營救出被俘的華夏軍人,當然冷靜下來之後,陳振華首先對於富家灘煤礦的情況,陳振華表現出了更濃厚的興趣。
此時段鵬已經到來,而魏大勇尚未出現,畢竟此刻還未到1940年,魏和尚估計仍被關押在不知哪一處的日軍戰俘營中。
儘管不清楚具體位置,但陳振華堅信,自己定會將整個晉省乃至冀省的小鬼子關押國軍的戰俘營統統掃蕩一空,為眾多的國軍官兵戰士報仇雪恨,並將他們招攬至麾下,加以武裝,共同抗擊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