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旅的兵,得會三樣:能跑、能藏、能打。”李戰龍在訓練場上對戰士們說,“跑,要比兔子快;藏,要比石頭靜;打,要比老虎和獅子還要勇猛。”
汽車營的卡車被改得越來越“土”——蒙上茅草,噴上泥點,遠遠看去像輛拉糞的車,可駕駛室裡藏著電台,車廂底下焊著炸藥包。
有次日軍的巡邏隊嫌“晦氣”,愣是沒查,眼睜睜看著他們拉著半車炸藥從眼皮子底下過了。
陳振華偶爾會來特戰旅看看,每次都能撞見新鮮事——今天是戰士們在學日軍的口令,明天是偵察兵在練“裝死”,連炊事員都背著步槍,說“萬一送飯時遇上小鬼子,也能頂上兩槍”。
“李戰龍,”陳振華看著遠處卡車營揚起的塵土,“這支部隊,越來越有你的樣子了。”
李戰龍笑了笑,望向太行山深處:“時刻等待師長的命令,就讓他們試試真格的。”
風掠過沙盤,將特戰旅的藍色箭頭吹得微微顫動,仿佛下一秒就要竄出去,鑽進那片等待著的戰場。
特戰旅的訓練場邊,幾個迫擊炮排正在進行實彈演練。炮彈呼嘯著劃過天空,卻在離靶標百米外的地方落下,炸起一片淺淺的煙塵。
李戰龍皺著眉,手裡捏著一份火力評估報告——全旅4個炮營,有2個營隻配備迫擊炮,最遠射程不足兩千米,遇上日軍的碉堡群,往往隻能望“堡”興歎。
“不是戰士們打得不準,是家夥事太落後。”陳振華蹲在迫擊炮旁,掂了掂炮彈,“這玩意兒輕便靈活,適合遊擊戰,但機動旅要打穿插、啃硬骨頭,沒有直射火力根本不行。”
他指著遠處的模擬碉堡,“小鬼子的機槍巢離地三米,迫擊炮的拋物線根本打不著;九二式步兵炮平射,一炮就能掀了它。”
李戰龍翻開四個特戰團炮營的花名冊,上麵的記錄觸目驚心:特戰一團炮營隻有54門迫擊炮,炮彈湊不齊一個基數;特戰三團的炮營更慘,戰士們還在用土造的“飛雷炮”,射程不足五百米。
“上次演習,咱們的迫擊炮打了三輪,愣是沒壓製住‘日軍’的重機槍。”他苦笑,“再這麼下去,特戰旅的機動就成了‘被動’。”
陳振華突然站起身,目光掃過訓練場:“把一個迫擊炮連,都換成九二式步兵炮!每個炮營至少配6門九二式步兵炮,炮彈按戰時標準備足。三個月內,我要看到特戰旅的炮營能跟得上坦克衝鋒!”
命令下達的那天,特戰旅的炮營炸開了鍋。老兵們摸著用了大半輩子的迫擊炮,眼裡滿是不舍:
“這玩意兒雖說射程近,但輕便啊,扛著就能跑,換了九二式,光炮身就兩百多斤,咋跟得上機動?”
陳振華特意從炮旅調來了6個九二式步兵炮教學組,組長全是晉綏軍投誠的老炮手。
“彆小看這鐵疙瘩,”老炮手王德勝拍著炮身,“它能平射打碉堡,能曲射打集群,射程兩千米,比迫擊炮遠一倍還多。隻要練熟了,跑起來不比迫擊炮慢!”
換裝訓練比想象中更難,九二式步兵炮的操作需要三人協同:瞄準手、裝填手、彈藥手,少一個環節都打不響。
有個迫擊炮班改練步兵炮,因為配合生疏,半天隻打了三發炮彈,還全打偏了。李戰龍沒批評他們,隻是讓人把炮拆開,一點點講解構造:“迫擊炮是‘甩’出去的,步兵炮是‘推’出去的,原理不一樣,得從頭學。”
最頭疼的是機動問題。陳振華讓人給炮輪裝了減震裝置,又操作了可拆卸的炮架,拆解開後能由四匹馬分馱。
“咱們是特戰旅,炮也得能‘特戰’。”他在示範現場說,“騎兵牽著炮跑,步兵扛著零件追,什麼時候能在一小時內完成十公裡急行軍並展開射擊,才算過關。”
戰士們想出了不少土辦法:給炮架刷上迷彩漆,在炮身纏上草繩偽裝;把炮彈箱改成馬鞍形,讓戰馬馱得更穩;甚至發明了“炮車滑竿”,在山地裡用兩根竹竿架著炮身滑行。
王德勝看著這些發明,忍不住感歎:“八路軍的兵就是能琢磨,這股勁用到打鬼子上,沒有打不贏的仗。”
半個月後,特戰旅的全部九二式步兵炮營在演習中亮相。當6門步兵炮平射,精準摧毀“日軍”的碉堡群時,觀禮台上的陳振華用力拍了拍手:“這才是特戰旅該有的火力!”
李戰龍趁熱打鐵,推出了“步炮協同三三製”:每個步兵連配一個炮班,三輛炮車跟著三個步兵班,遇敵時炮班先平射壓製,步兵班趁機衝鋒,炮車則跟著向前推進,隨時提供火力支援。
“以前是步兵等炮,現在是炮跟步兵走。”他在戰術手冊上寫道,“要讓炮彈像長了眼睛,跟著戰士們的刺刀走。”
在一次模擬巷戰中,特戰一團的炮營大放異彩。日軍的機槍巢藏在民房裡,迫擊炮打不著,步兵衝鋒又傷亡太大。
炮營的戰士們把九二式步兵炮拆成零件,從院牆的狗洞塞進去,在院子裡組裝好,對著房梁就是一炮,直接把機槍巢掀了頂。“這炮能拆能裝,比迫擊炮靈活多了!”戰士們興奮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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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10月,華夏大地正遭受著日本侵略者鐵蹄的無情踐踏,戰火在廣袤的國土上肆意蔓延,硝煙彌漫了每一寸山河。
武漢,這座地處中原腹地、九省通衢的重要城市,此時成為了全國抗戰的焦點所在。它不僅是當時中國的政治、軍事和經濟中心之一,更是連接南北、貫通東西的交通樞紐,戰略地位極其重要。
日本侵略者妄圖迅速攻占武漢,以實現其“速戰速決”的戰略野心,從而摧毀華夏人民的抗戰意誌和抵抗力量。
為此,他們調集了大量精銳部隊,從海陸空多個方向對武漢形成了合圍之勢。而華夏軍隊則在武漢周邊布下了層層防線,決心與日軍展開一場殊死搏鬥,保衛這座具有重要象征意義的城市。
在這緊張的戰爭局勢背後,一場不為人知的陰謀正在悄然醞釀。汪經衛,這位曾經在國民黨內身居高位的人物,此時卻在民族大義麵前迷失了方向,內心的私欲和對權勢的渴望逐漸吞噬了他的愛國良知。
他看到日本侵略者來勢洶洶,認為華夏抗戰前途渺茫,於是開始暗中與日本方麵進行接觸,企圖尋求一條所謂的“和平”之路,實則是背叛國家和民族的投降之路。
汪經衛身為汪偽副總裁,他的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然而,他卻在國家和民族最危難的時刻,做出了令人不齒的選擇。
在幾封豔電發出之後,他趁著局勢混亂,悄悄地離開了武漢。他的目的地是廣州,那座當時也正遭受日軍猛烈攻擊的城市。
當汪經衛抵達廣州時,恰逢廣州被日軍攻陷。這個消息如同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在每一個愛國誌士的心頭。而汪經衛卻在此時做出了一個震驚全國的決定——宣布投靠日本,建立起汪偽政權。
他通過各種渠道,遙控指揮了一部分在武漢戰場上作戰的國軍部隊。這些被他蠱惑的部隊,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紛紛放下武器,向武漢會戰中的小鬼子投降。
原本,武漢戰場上的局勢雖然緊張,但華夏軍隊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英勇的戰鬥,與日軍戰鬥形成了一種戰略上的平衡相斥狀態。
雙方在各個陣地展開了激烈的拉鋸戰,每一寸土地都灑滿了戰士們的鮮血。然而,部分國軍隊伍的突然投降,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瞬間打破了這種脆弱的平衡。
小鬼子抓住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迅速調整戰略部署,加大了對武漢防線的攻擊力度。
那些投降的國軍士兵,他們原本是保家衛國的戰士,卻在汪經衛的蠱惑下,淪為了民族的罪人。
他們的投降不僅讓華夏軍隊的防線出現了巨大的漏洞,也極大地打擊了抗戰的士氣。許多堅守在陣地上的戰士們,看著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轉身投向敵人的懷抱,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這種情緒在軍隊中迅速蔓延,使得原本高昂的戰鬥意誌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汪經衛的叛國行徑帶來的後果是極其嚴重的,其影響迅速波及到了全國範圍。在武漢戰場上,日軍憑借著部分國軍投降帶來的優勢,迅速推進戰線,華夏軍隊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壓力。
許多陣地在小鬼子的猛烈攻擊下紛紛失守,戰士們不得不進行艱苦的撤退和防禦。
而在全國範圍內,汪經衛投靠日本的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引起了軒然大波。一時間,抗日失敗情緒迅速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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