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隆乘坐的指揮車跟在中路坦克後前進,車窗外的景象讓他滿意地眯起眼睛:華夏軍隊的陣地已被分割成孤立的幾塊,像棋盤上被圍住的棋子。他對司機說:“加快速度,我要在日落前看到洛河南岸的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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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前線陣地,國軍第15軍軍長劉茂恩正對著電話嘶吼:“讓弟兄們再往前推進五百米!機槍掩護!”
電話那頭傳來劈啪的槍聲,夾雜著士兵的慘叫——日軍的擲彈筒正在精準打擊國軍的衝鋒隊列。
他摔下電話,望著129師陣地方向騰起的煙柱,那裡的進攻聲浪明顯比國軍陣地猛烈得多。
“軍長,後方來電,不讓我們衝了。”傳令兵的聲音帶著怯懦。劉茂恩一把奪過電報,“保持攻勢,切勿冒進”的字樣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踢翻身邊的彈藥箱,手榴彈滾落一地:“狗屁的切勿冒進!再等下去,小鬼子的援兵就到了!”
遠處的129師陣地,軍神師長正用望遠鏡觀察國軍的動向。當看到藍色箭頭在日軍防線前停滯不前時,他緩緩放下望遠鏡,鏡片映出身後整裝待發的兩個團——那是計劃中配合國軍合圍的力量,此刻隻能閒置在掩體裡。
“師長,要不我們單獨打?”新385旅旅長陳希聯的拳頭捏得發白。劉師長搖搖頭,指著地圖上國軍陣地的位置:“他們不動,我們的側翼就暴露在日軍坦克麵前,命令各團轉入防禦,加固工事,等天黑再說。”
日軍的轟炸在午後達到頂峰,從武漢機場起飛的三菱轟炸機群帶著刺耳的呼嘯掠過偃師上空,機翼上的太陽徽在陽光下閃著冷光,像盤旋的死神。
129師的臨時醫院設在山坳裡的窯洞裡,炸彈落下時,窯洞頂的泥土簌簌落下,傷員們的呻吟聲與爆炸聲混在一起。
護士長林嵐正給一個國軍士兵包紮傷口,炸彈的氣浪掀飛了窯洞口的布簾,寒風卷著沙塵灌進來,吹得油燈忽明忽暗。
“忍著點。”她用剪刀剪開士兵染血的軍裝,露出腹部猙獰的傷口——那是被彈片劃開的,腸子都露了出來。
士兵咬著木棍搖頭,指了指洞外:“護士小姐,你快走吧,小鬼子的飛機又來了。”話音未落,窯洞劇烈搖晃,洞頂的泥土大塊落下,砸在旁邊的手術台上。林嵐撲在傷員身上,用後背護住他,碎石和塵土埋了她半個身子。
國軍第二戰區的指揮部裡,衛總司令看著空軍司令部的回電,“暫無戰機可調”的字樣被他揉成了紙團。
窗外傳來防空警報,他卻沒有躲進掩體,隻是望著天空中日軍飛機的軌跡,突然對身邊的副官說:“我軍的空軍,什麼時候才能像這樣保護地麵的弟兄?”
副官沒有回答,隻是遞過來一份129師的通報:“劉師長說,他們的工兵正在挖掘防空洞,讓我們派些人去學習技術。”
衛總司令接過通報,上麵畫著簡易的防空洞圖紙,旁邊標注著“可抵禦50公斤炸彈”的字樣,筆跡潦草卻透著力量。
黃昏時分,日軍的轟炸終於停歇。129師的戰士們從防空洞裡鑽出來,開始加固工事。
陳希聯踩著滿地的彈片巡視陣地,看見戰士們用被炸斷的樹乾搭建鹿砦,把日軍的炸彈殼改造成簡易地雷,眼裡的疲憊漸漸被怒火取代。
“旅長,你看!”一個戰士指著遠處的公路,陳希聯舉起望遠鏡,看見一隊日軍正沿著公路前進,旗幟上的“第2聯隊”字樣清晰可見——正是從鄭州趕來的援兵。
他冷笑一聲:“來得正好,晚上給他們接風。”
夕陽西沉時,日軍28旅團的陣地前出現了詭異的平靜,國軍8個師的衝鋒在黃昏前草草收場,留下的屍體成了平原上最醒目的標記。
酒井隆站在指揮塔上,看著望遠鏡裡國軍後撤的背影,突然對參謀長笑了:“華夏人還是老樣子,永遠學不會團結。”
第二天早上酒井隆站在觀測所裡,看著東方泛起的魚肚白,知道最艱難的黑夜已經過去——當太陽升起,屬於日軍的優勢將再次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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