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電視機前的花花，更是瞪大了雙眸，直勾勾的看著畫麵，動也不動。
“乾什麼呢？昂！”
崔向東最先清醒，看了眼“聞訊趕來”聚在門口，眼珠子都在哆嗦的那些子弟，嗷的一嗓子：“關了！趕緊關了。這玩意，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放嗎？”
花花清醒——
都來不及關電視了，直接拔下了電源插銷。
“都散了。娘的，看你們這一個個的熊樣，就像從沒看過這玩意似的。”
崔向東看著門口，接連揮手示意他們滾蛋。
“崔局，俺還真沒看過這玩意。”
“能不能多看會兒？”
“活了這麼大，才知道有些東西還能吃。”
那群紅眼珠子嘻嘻哈哈的，戀戀不舍的散去。
“瞧你做的好事。”
崔向東瞪了眼花花。
要不是她雙手捂著臉蹲在了地上，實在沒臉見人的樣子，崔向東肯定會訓她一頓。
反倒是聽聽隻是小臉微紅，假裝“我可沒看”的樣子。
崔搖曳更是滿臉的不屑一顧。
她在現實中見識過的場麵，比這個精彩多了。
“搖曳的反應很正常。可是聽聽，哼！她肯定背著我，看過很多次了。小小年紀不學好，真是一點家教都沒有。看看人家花花，這才是很正常的淑女反應。”
拿白眼珠子橫了眼，這會兒明白了過來，連忙假裝害羞的小狗腿，崔向東懶得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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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了那四個女人：“時間差不多了，誰先交代問題？”
呼啦！
四個女人以最快的速度，舉起了手：“我先說，我先說。”
吵的頭疼——
崔向東擺手：“都閉嘴！從東到西挨個說。稍等。”
他把花花喊了過來，讓她給四個女人做口供筆錄。
花花迅速調整好狀態，淑女範兒十足的樣子，雙膝並攏拿出了本子和筆。
最東邊的女人開始說——
一切，正如崔向東所預料的那樣。
這四個平均年齡剛滿二十的女人其實是女孩子），其中有兩個是被脅迫的，兩個是出賣青春的。
可無論是脅迫的，還是心甘情願的，都隻知道孫孝國犯罪行為的一些皮毛。
僅限於他賭博、用手段糟蹋女人，以及今晚他聽馬力講述抹掉付海音的事。
她們就是正道的玩物！
甚至她們還是禮物，被孫孝國用來下禮。
基本搞清楚咋回事後，崔向東拿過了孫孝國的背包，從裡麵拿出兩大捆的鈔票。
裡麵有幾十萬的現金，應該是孫孝國去外地所用。
丟給了那兩個被脅迫的女人：“你們每人一萬塊，算是小小的補償。好了，你們四個現在可以走了。”
那兩個甘願出賣的女人，看著那些鈔票，眼裡滿是羨慕。
卻也不敢嗶嗶什麼——
等等！
一個甘願的女人，忽然想到了什麼，討好的說：“崔局，我還想到了什麼。”
“說。”
崔向東隨口說：“隻要線索重要，有賞。”
“孫總、不！是孫孝國特喜歡童顏。”
那個女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聽聽，說：“這幾天我陪他的時候，總是聽他說，如果能把‘寶貝聽’給擄來，就算事後馬上死去，都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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